高二下学期流川要去美国了,于是在前一天晚上,大家在流川家里举办了欢送会。那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喝酒了,连流川也喝了一点,但是有一个人他滴酒未沾。樱木以喝酒难受为由拒绝了饮酒,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没有强迫他,随樱木自己喝果汁了。
表面上樱木是被彩子硬抓过来的,实际上是他自己想来,因为樱木对流川怀着特殊感情,他不想流川离开,明明一起打球那么开心,明明已经有了默契,为什么说走就走?
可他和他谈到关系也只是队友,最多就是个好搭档,连朋友也不算,也许彼此的心里都把对方当成挚友,可是谁也没明说过。平时也只是在社团或者比赛的时候说上几句话,要在其他地方遇上了,基本就没什么话,相当于熟一点的陌生人。
如果流川知道自己对他存着这样的心思,他一定会觉得恶心,一定会想要更早的离开这,所以即使对流川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樱木也不敢轻举妄动,他默默地把这份喜欢藏在了心里,一直期盼着流川也能喜欢他,直到流川要走了,樱木才发现这是做梦的想法。
慌乱中樱木产生了一个连他自己都害怕的念头——把流川关起来,他就可以留下来了。当所有人都醉的睡着了,也包括流川,樱木睁开了眼睛。
带着宿醉的头疼流川醒了过来,他疑惑的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窗户被封的房间,光亮来源也只是头顶的那盏小灯,最关键的是他的双手被绑着,一只脚被锁链拴着。
到底是谁干的?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流川面前。
无视流川审视的目光,樱木把早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贴心的拿起三明治要喂流川,可是流川迟迟没有张嘴,两人僵持不下。其实在进来前,樱木想了很多可能性,比如被流川骂,被流川无视,唯独没想过流川会这么平静,他甚至都没说一句话。
空气静的可怕,在和流川的对视中樱木败下了阵,他垂下眼睛无意看了一眼流川的裆部,想起男人每天早上都会面临的问题,那就是晨勃,自我安慰到也许是生理问题没解决,所以流川才不吃饭。
在流川疑惑的目光下,樱木解开了流川的腰带,握住了他的性器,说实话这种事樱木自己都不太熟练,更别提技巧和给别人撸了,所以全程都很小心,生怕弄疼了流川。
尽管樱木很努力,但是流川的性器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抬眼去看流川,发现流川白皙的脸上有了一抹红晕,这增大了樱木的自信心,他俯下身准备用嘴给流川口出来,不过问题又来了,这个要怎么做,是直接含进去吗?
就在这时樱木想起了夏天吃冰棒的情景,含住吸吮或者耐心的上下舔,但是冰棒和流川的性器比,显得细了不少,流川的这个就太雄伟了。
樱木的内心做起了斗争,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俯下身舔了起来,如同舔冰棒,由下往上,由上而下,循环了四次后,被流川的闷哼声打断,到了这一步,樱木还是很犹豫,真的要含进去吗?他试着张大嘴去吞流川的性器,结果还是因为太大,留下了一小部分没被吞进去,本想放弃,可转念一想,这是喜欢的人的东西,就逼着自己含了下去。
强忍喉头的不适,樱木缓慢的动了起来,听着流川的粗喘,他更加卖力的去吸去舔,笨拙而又努力。
在快要射出时,流川没有提醒樱木,而是直直的射进了樱木的嘴里,樱木猛的抬头,接着是剧烈的咳嗽和干呕,可惜大部分精液已经咽了下去。
缓过来的樱木看见流川本该就此软下去的性器,却再次站了起来,这就等于樱木之前白忙活了。樱木无助的和流川对上了视线,刚刚发泄过的流川,面色红润眼神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凌厉了,尽管这样樱木还是被流川看的有些心虚。
从刚才到现在流川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全程目不转睛的看着樱木。
这下樱木更难过了,不仅丑态被流川看见了,而且流川貌似也不打算和他交流,连问为什么都没有。
樱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脸也烧红了,也不敢再和流川对视了,他想着流川的脸上也许挂着嘲讽和不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樱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出了房间直奔隔壁卫生间,然后很快又回来了,但是步伐没有那么自然了。流川只是盯着樱木的脸看,没注意到樱木下半身的异常,直到樱木坐到了他的胯上,流川才察觉到了异样。
樱木那夹着流川性器的股缝湿漉漉的,他的动作很僵硬,几次都想把性器放到小穴里面,可是都滑出去了,樱木急得满头大汗,再一次尝试终于进去了一小截,那种被撕裂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
可他也顾不上多想,只能咬咬牙接着往下坐,噗叽一声樱木的小穴勉强吞入了整根,同样也裂开流出了鲜血,两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吟。
很疼以至于樱木不敢动,他想亲流川缓解疼痛,可是流川把头撇向了一边,很明显的拒绝。樱木垂下脑袋,默不作声的扶着流川的肩膀动了起来,身体的疼痛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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