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没怀疑,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语调却是高兴的:难得&nj;,你还&nj;记得&nj;我们呢!我还&nj;以为你早把咱们忘了!
秦书墨没说话&nj;,但冰冷镜片下的凤眸却掠过微光,里面倒映着少女&nj;巧笑倩兮的面容,唇角的笑意&nj;并不明显。
怎么可能忘记?颜夏自然&nj;地接了下去,带着回&nj;忆之色:我现&nj;在还&nj;记得&nj;,之前筝姐带我们一起玩游戏,空手点火,空手打雷,还&nj;能在指尖凝聚水流。
唉,那都是多&nj;早以前的事儿了,玄学的小&nj;把戏,算不得&nj;什么。秦筝也随之想起了小&nj;时候的趣事,无奈地摆了摆手。
但她不经意&nj;间抬头,却对上了颜夏蕴着星光的期待眼神,心肠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秦家&nj;嫡系子弟,哪怕天赋不行,比如说她和&nj;秦果,但基础的术法还&nj;是会用的,不过没什么杀伤力罢了。
不像颜夏,不仅毫无玄学天赋,反而深受阴气体质的困扰。
想到这&nj;里,秦筝只觉怜惜而心疼,下意&nj;识想要哄哄颜夏,像是小&nj;时候那样。
要看看吗?她笑问。
颜夏乌黑的眼眸水洗一样清亮:筝姐,想看。
想看倒不难,你别失望就好。秦筝耸了耸肩,介绍道:术法这&nj;东西,要么看天赋,要么看悟性,我两个都没有,所以到现&nj;在还&nj;是只会那几样,没什么长进。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双手,十指快速变换,隐隐约约能看见残影,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力道美。
随着她的动作,空气的流动仿佛都变慢了些,似乎有什么肉眼看不见的能量在秦筝的指尖聚集。
下一秒,只听秦筝脆声喝了一句:急急如律令,烈火
噌得&nj;一声闷沉的声音过后,秦筝的指尖燃起了一团鹌鹑蛋大&nj;小&nj;的火焰,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随着凉亭中的风微微摇晃。
没什么攻击性,只能作为观赏作用。
这&nj;其实已经比秦筝小&nj;时候厉害不少了,娱乐圈这&nj;些年&nj;的人气值还&nj;是起了不小&nj;的促进功效的。
放在以前,秦筝的术法能召唤的火焰比指甲盖还&nj;小&nj;,要仔仔细细地观察才能找到,不然&nj;很容易看漏了。
比划完了空手点火,秦筝又来了个空手召唤水流,两三个术法过后,她额头上就冒了汗,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见颜夏看得&nj;认真,秦果也不甘其后,使劲想要憋个掌-心-雷出来。
可惜她天赋和&nj;秦筝差不了多&nj;少,糟糕得&nj;可以,又没有人气值促进修炼,平时更是很少练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努力了半天,掌-心-雷没见着半分踪迹,倒是脸蛋涨得&nj;通红,掌心冒出了一丁点儿极为微弱的电火花。
属于&nj;去舞台上变戏法,台下的观众都会喝倒彩,扔鸡蛋让她下来的那种。
正在颜夏她们兴致勃勃地使用术法、观看术法的时候,一朵巴掌大&nj;的湛蓝色冰花忽然&nj;被递了过来。
青年&nj;的手指骨节分明,骨骼清瘦,此时掌心朝上,捧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湛蓝色冰花,在灿烂的阳光下折射着七彩的光芒,如梦似幻。
要碰碰看吗?秦书墨的声音含笑,清俊温润的眉眼微弯,文质彬彬,体贴地开口问。
颜夏循着声音看去,便看见了秦书墨耳边垂下的金色细链,修饰着利落流畅的面部线条,增添了几分文雅的气质。
给我的?她的视线落在了青年&nj;的掌心,触及那一朵冰花时,神色微愣,有几分不确定。
嗯,伸手。青年&nj;的嗓音温和&nj;,循循善诱,颜夏下意&nj;识顺着他的话&nj;语动作,就感觉那一朵冰花被轻轻地放在了掌心。
冰花的温度并不是特别的寒凉,是透明的湛蓝色,里面好像还&nj;有荡漾的水波。
但外表极为漂亮精致,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惟妙惟肖。
颜夏在看冰花,秦书墨也在看她,眸底的笑意&nj;更深了些。
雪白的皓腕仿佛凝着霜雪,如玉的肌肤细腻软嫩,指甲是春日花蕊般的娇嫩粉色,被那朵术法凝结成的冰花一衬,愈发动人心弦。
秦书墨不由自主地有些失神,秦筝和&nj;秦果却不约而同地在心中暗暗骂了句心机深沉!
颜夏不知道,秦筝却是清楚得&nj;不得&nj;了的。
秦书墨这&nj;人,论术法天赋比秦筝强不了多&nj;少,之所以能凝结出这&nj;样栩栩如生的冰花,不过是因为一直在偷偷积蓄力量罢了。
这&nj;个心机深沉的家&nj;伙,趁着秦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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