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自己说什么,本是白里?透粉的俏脸顿时红若烟霞,却知若不依宁云简,他?定会用?别?的法?子让自己哭着开口,只得闭着眼结结巴巴道:“就……就算我贪恋男色也只贪恋了你……你一个而已……”
话音刚落,宁云简的薄唇立时贴了上来。
崔幼柠感受到他?臂弯愈发收紧的力道和胸膛滚烫的温度,哭着挣脱开来,抽抽搭搭地开口:“说好?三日歇一日的!”
“朕知晓,”宁云简吻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明日朕不动你。”
阿柠今日亲口说她喜欢了自己大半生,说她只贪恋自己一个。他?快欢喜疯了,急需将满心的爱意与甜蜜宣泄在阿柠身?上。
一股撐意袭来,崔幼柠杏目恍惚须臾,随即气得大哭:“宁云简,你无耻!”
“嗯,是朕无耻。”宁云简轻柔地吻着她,眸中心疼与晦暗交织,将手臂送到她唇边,柔声哄着,“阿柠狠狠咬朕几口便莫气了,可?好??”
崔幼柠闻言当即咬了上去,但见到无论?自己怎么用?力宁云简都仍是温柔含情地望着她,终是松了口。
宁云简见状脸上顿时漾开一个笑容,仿若冰山始融、圣莲初绽,直让崔幼柠瞧得晃了晃神,连眼泪都停了。
看见崔幼柠呆滞的可?爱模样?,宁云简心里?软成?一滩春水,将爱意尽数倾注给她,送她去到飘渺仙境。
崔幼柠噙着眼泪听他?餍足之后一口一个“好?阿柠”、“好?柠儿”地叫着,玉背被他?轻柔而细密地吻着,气得不想?同他?说话。
宁云简许久未听见崔幼柠出声,忙将她翻过来,见她眼泪噼里?啪啦地一直掉,胸腔里?那颗心疼到揪起,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收住。
他?小声唤她:“阿柠?”
崔幼柠抿紧唇瓣,将身?子又?翻了回去。
见她当真恼了自己,宁云简脸色发白:“明后日朕都不碰你,你……别?不理朕,可?好??”
崔幼柠哽咽出声:“可?你总是出尔反尔。”
宁云简沉默下来,俯身?抱住她:“这回不骗你。”
“真的?”
宁云简轻轻颔首,为她将衣裳穿好?,思虑片刻,柔声说:“你想?去看枫林是不是?听闻孟国公夫妇也在那儿赏玩,朕陪你换身?衣服去一趟京郊可?好??”
“孟国公夫妇?”崔幼柠问道,“是孟次辅的父母么?”
听到“孟次辅”三个字,宁云简脸色青了一瞬,旋即恢复正常:“嗯。”
崔幼柠“哦”了声,尔后疑惑道:“可?你不是要忙政务么?怎能陪我去赏枫?”
“今日忙得差不多了,去一趟京郊也不妨事。”
崔幼柠将信将疑:“当真?”
“嗯。”
崔幼柠这才放下心来,欢欢喜喜被宁云简扶着下了马车。
宁云简见她笑得这般甜,不禁也跟着笑起来:“阿柠这么高兴?”
“对呀。”崔幼柠眉眼弯弯,“你已经忙了许多日,终于能出宫走走了!”
宁云简顿时愣住,望着眼前明艳娇美的未婚妻,心动如藤蔓疯狂生长,直至占据整副躯体。
许多臣属当初见他?执着于崔幼柠一人,都曾扼腕叹息,为他?觉得不值。
可?阿柠到底有多好?,却只有他?记得。
想?到此处,宁云简眸光轻闪。
这不够。
该让所有人都记起阿柠的好?,这才够。
阿柠不该是因他?的权势和痴情执着才让诸臣迫于无奈尊她为皇后。
他?既被臣民称为明君,那他?的阿柠也该被称作贤后。
阿柠应要有个好?名声,全大昭最好?的名声。
若没有,便由他?造出来。
如此这般,待百年之后,他?与阿柠会一同被后世百姓赞颂。世人如何称赞他?的政绩,便会如何称赞阿柠的贤德。
他?要与阿柠生时同被臣民拥簇爱戴,逝后共享万世香火。
阿柠会一直与他?在一处,生时和他?携手而立,死后与他?同葬于皇陵,牌位也与他?的那尊紧挨着。
……
女子娇柔软糯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想?什么呢?笑得这般开心。”
“无事。”宁云简回过神,“只是在想?你我还有多久才能大婚。”
崔幼柠叹道:“谁叫你是皇帝呢?光是吉服就得两月才能制成?,你又?非要风光大办,再快也要明年初春才能全部准备妥当。”
宁云简抿了抿唇:“阿柠要嫁朕,朕自该给你最隆重盛大的婚仪。”
崔幼柠忽地忆起三年前的事来,失神道:“我记得当初太后娘娘设宴为你选太子妃,你说你无心风月,想?等两年再娶妻。好?在你那时心里?只有朝政,否则如今连子嗣都该有了罢。”
宁云简一怔,眼神复杂:“阿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事实不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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