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琮安抱着人忘情地抽插着,不断问黎青繁是不是自己肏的他才舒服。囊袋在外面拍的啪啪作响,如同男人急不可待的诘问。
黎青繁浑身情热,多日来的心驰神荡让他在此刻彻底抛却脸面,只想一直攀着这个给自己莫大欢愉的人予取予求。
他语言断续,但依然坚持表达:“唔……先生,先生肏的好舒服……”声音在呻吟中变得高亢而尖细,直锥的人震颤的几欲发狂,“好大……哈嗯……还要……”
只有傅琮安的鸡巴才能将他严丝合缝地填满,即使有不断涌出的淫液润滑着,他依然觉得小腹的地方被撑的有些发酸。里面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勾着硬实的茎身被磨的不停发出挽留的声音,令他也发出急切的喟叹。
“啊……哼啊……好棒……好,嗯啊……轻一点……”
黎青繁顶着一张被情欲浇灌红润的脸,一错不眨地盯着卖力的男人浪叫,手托着自己的双胸随着颠簸抚慰。等到和傅琮安对上眼神的时候,两个人却都意外地静默了下来。
傅琮安不知道黎青繁是不是清楚,此刻的他看起来,散发的尽是让人肏熟了的媚态,像要吸干人精魄的妖怪,故意展露出自己最柔美脆弱的姿态,让人且怜且爱,甘心陷落臣服。
在对上视线之前,他一直盯着那个被自己茎身撑圆了,边缘甚至被挤的有些透明的肉洞。那里面装着他欲望的源泉,无休止的让他前去探索,几欲忘返。他是一名堕落的寻宝者,没有远大的愿景只有眼前的一隅之地,已足够令他意满。
黎青繁的手摸了下来,不耐地托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子孙袋催促:“你动一动啊……”同时心里泛起一丝纠结,要不要这时候告诉他生孩子的打算?
他犹疑却又无比确定的相信,这话放到现在说就是火上浇油。除非傅琮安真的一点都不想要孩子,而且能立刻停下不肏他。
黎青繁在床上的一切表情都太生动了,那明显游离的状态即使只有短短一瞬也被傅琮安迅速发现,惩罚似的按着他的手摸在交合处肏了几下,然后卡在里面,居高临下地捏起他的下巴追问:“你还有事儿没告诉我。”平铺直叙,十分笃定。
闻言的黎青繁一副被说中的样子倏然瞪大了眼睛,一句话没应先把自己出卖的一干二净,脸上写满了:“你怎么知道?”的惊奇。
随后就是一阵淡淡的心虚。因为大概半个多钟头前,他才因为自作主张瞒了傅琮安事情把人给惹不高兴了。
但是生孩子这件事性质又不一样……他在心里打鼓,一脸忐忑别扭地迎接着男人的拷问,纹丝不动的鸡巴已然成了钉进身体里的拷刑棍,扎的他要自乱阵脚。
黎青繁张了张嘴,却几次话到嘴边都发不出一个音——明明都想好了,临了却依然忐忑不安。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连黎青繁自己都觉得讨厌。
所以他咬了咬嘴巴,给自己找借口缓冲:“不是不跟你说,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什么大事儿能纠结成这样?傅琮安一边操着分身慢慢动起来一边引导着问:“跟什么有关总能让我知道吧?”
结果黎青繁又哑了,连丝丝缕缕的喘息都一并收住了。生孩子能跟什么有关?他的身体?他们现在正做着的这档子事儿?最初那点干柴烈火的浪荡劲儿突然一下被他烧的渣都不剩。
眼见得傅琮安又要不动了,被堵住不让发泄的滋味儿实在难受,黎青繁也觉得不能让自己白喝那又酸又苦的中药,撒娇一般的抻手,一副要傅琮安抱他起来靠在怀里才肯说的意思。
也确实和撒娇没什么区别,他轻轻几个字就撩得傅琮安耳朵又热又痒。傅琮安听见他对自己说:“我在想生个孩子给你,要不要?”
那一瞬间只有傅琮安的身体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黎青繁感觉那根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黎青繁感觉这状态有点似曾相识,伸手在傅琮安眼前晃了晃:“不想要吗?”
他失落的表情都还没完全摆出来,手就被傅琮安紧紧地攥住了,原本的温情旖旎一下子变得有些冷冽严肃,黎青繁见傅琮安紧蹙着眉向他确认:“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什么……?”黎青繁的嘴比脑子先走一步,说完才后知后觉想起应该是之前说顺其自然的事儿。
所以他立刻找补:“顺其自然,我记着呢。”这不是他自己也愿意生了吗?
傅琮安却不甚信任,黎青繁要把他当“账主子”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又有那些捕风捉影的无良报纸在前,他生怕是这人又钻了死脑筋,要跟他来相夫教子安身立命那一套。
他冷静了,当即就要把孽根与黎青繁分开,黎青繁却不依,夹紧了自己动了动,还故意贴着傅琮安的耳朵喘给他听,在眼眸流转之间具是潺潺情意。
傅琮安却依然目光审慎地看着此刻颇为温柔小意的人,说出的话有些不领情:“别又是来‘哄’我的。”哄字特意咬重,其意不言自明,接着还是不放心的挑明,“你就算不生孩子咱们也一样的过,不用管那些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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