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解气,动手将妈妈推开,用阴阳怪气的话语说。
「这枕头都被撕成这样了,你还要,真是穷酸的小孩。」
妈妈听见这句话后,情绪也激动起来,直接骂了爸爸。
「你怎么对白天说这种话,什么叫做穷酸的小孩,而且不也是你把他撕破的吗!」
想当然尔,爸爸对妈妈搧了一个耳光,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爸爸动手打妈妈,他嘴上还不饶人的骂着,我傻愣在那边,而这时还是小婴儿的妹妹,听到了爸妈的争吵声,也嚎啕的哭了出来。
就在这样嘈杂的声音中,我陷入了呆滞,恍然间,我看到了缝纫剪刀,此时能让他们安静,最好的办法,便是,用更大的伤害。
我拿起缝纫剪刀,用单边的刀子,用力的朝着自己左臂划下去,那一刻手却并没有想像中的疼,我没想到之后居然会对这样的方法上癮,来减少自己的罪恶感,还有利用疼痛来证明自己活着。
最后我成功制止了爸妈的争吵,但是妹妹还在继续嚎啕大哭,救护车火急火燎的赶来,我被送上担架后,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等到了医院,陪在我身边的却是姐姐。
「白天?肖ㄟ!」
「白天」见我半天不回应,她用还完好的小鱼枕头敲了我,我便被疼痛唤回意识。
「你怎么了?叫你半天不回应。」
「白天」这下子是真的担心了,她紧张地,摸了我刚刚被小鱼枕头敲到的后脑勺,不过枕头是软的,也不会太痛。
「我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白天」安心的拍拍胸口,见我没事就松了口气。
「我是因为叫你都不回应,才会用枕头敲你的,平常我是不会这样的。」
我摸摸她的头,安慰着她。
「没事,我呀,没这么容易被敲坏脑子。」
没过多久,天黑了,也到了晚饭时间,我被「白天」带到厨房去吃晚餐,没想到爸爸居然没有「发作」,然后和平的度过了晚餐时间,正准备要洗漱休息时,妈妈见我没有衣服穿,把她穿过的衣服给我穿。
我怎么记忆中,这衣服是姊姊的。
「走吧,我们洗完澡就去睡觉啦!」
洗澡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天」要我跟着她一起洗,她跟我说了好多事情,我正讶异着为什么一个五岁的孩子,可以记住这么多事情的时候,她居然就洗好澡了。
她刚刚嘰哩呱拉那么多,明明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却完全没有印象。
我洗好出来后,便看到她已经睡在床上了,我也一起躺在那张熟悉床上,慢慢的我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姐姐,但是她的样子很模糊,然后一直说着,「只有三天,还有两天」。
什么三天?我还没有想出是什么,我便又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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