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位好友写信是来问候她的备考如何的,但没想到她特地写信还是挂了加急,是为了告诉苏舒一件事。
报社一周前收到一则投稿,写的就是农场这边学校的事。
是一个学生投稿,说农场这边的高中部轻视农村学子,说把学生三六九等分,分成所谓的好中差三个班级。
文章里还提到苏舒这个老师,说她十分不尊重家长,当着学生本人的面辱骂学生年迈的奶奶,给学生和奶奶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
言辞凿凿说苏舒这样的老师是教师队伍里的害马之群,言语里还隐晦的提示,苏舒这个老师之所以敢如此胆大不尊重人,追究根底原因是她丈夫是农场的领导,就连校长都要听她丈夫的命令。
文章作者从自身所承受的委屈写整个社会农村学子求学心酸路,放大到整个国家的层面上,然后谴责苏舒这样的老师,说对于农村学子而言,读书是唯一可以改变命运的方式,但是苏舒这样的老师却直接阻断了他们积极上进和努力求学的道路。
还说,若是每个学校的老师都像苏舒这样,那这个国家以后还是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吗?还是以钱和权说话?有钱有权才有求学的资格吗?
好有在信里和苏舒说这则投稿在报社里引起轩然大波,一部分人认为没有事实求证,不能冒然刊登,不能仅听一家之说就听之信之。
一部分人认为,农村学子多是纯朴良善,如果不是被欺压的毫无办法了,没有人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抵抗。
他们认为距离考试的时间不长了,必须尽快刊登这个文章,早点帮助农村学子解决现在的困境。
报社总编还压着没让刊登,都还在商定这事。
苏舒这个好友私下和总编说了她和苏舒的私交,所以总编也允许她私下和苏舒写信了解一下这边的具体情况。
这个文章若是真的刊登上报,必然会引起全国的重视和上级领导的重视,就会给苏舒和她的丈夫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总编知道苏舒是之前写了常彩宁救人文章的作者,所以私下就觉得苏舒应该不是那个学生信里写的那种人,也是为了求证,所以也在等苏舒这边回复。
苏舒看完这封信火都冒出来了。
陈荣祖这事竟然还没有完!
之前褚国平做主让陈荣平再一次参加学校学校的高三年段集体考试,陈荣祖最后的成绩别说进快班了,他那一次的成绩连中等班都留不住了。
陈荣祖的成绩一出来,褚国平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陈荣祖,让他回家好好复习,不要再把心思和精力放在别的事情上。
校长,包括全校老师都以为褚书记出面以后这事情就算是真正的解决好了。
所以苏舒万万没想到陈荣祖还能些颠倒是非的文章到京市的报社去投稿。
“梁志超,你们几个在办公室玩,不要跑出去,妈妈去一趟校长办公室。”苏舒拿着信交代了几个孩子一生就径直去了校长办公室。
学校举办第一届运动会校长正高兴着呢,还邀请了市里报社记者来参加采访。
看到苏舒黑着脸进来校长心咯噔一响,这要不是有气人的事,苏老师就不会是这副表情。
校长找了别的老师招待记者去操场拍照,等记者出去以后打了个手势才让苏舒进去。
苏舒二话没说就把那封信往校长桌上一拍,“校长您看看我京市报社朋友给我写的信。”
这话说的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但是校长也没多问,苏舒让他看了,他就拿起来看了。
没等信看完,校长也火冒三丈。
“胡言乱语,我们学校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颠倒是非黑白的学生?难怪他的成绩下降的这么厉害,脑子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要是把这个心思放在正经学习上,他早就该进步到快班去了!”
校长看完信就和苏舒说,“你赶紧给你这个朋友写信解释一下,这事情不是陈荣祖投稿上写的那样。”
“写信太慢,我直接打电话,校长,最好是邀请报社的人到我们农场实地证实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苏舒问,“您觉得如何?”
“可行!”校长直接同意了,又立刻催促苏舒打电话。
校长办公室就安了一台电话,苏舒记得报社的电话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接通电话的就是报社的总编,一听是苏舒,还说校长邀请报社记者来农场实地感受农场高中部备考氛围,总编在电话里想了几秒钟就答应了。
“总编,您可以多安排一个记者过来,可以采访一下常彩宁同志出院以后的生活,她收养了三个孤儿呢,待那三个孩子视如己出,她的精神也值得我们赞颂。”
“农场近一年的发展也是有目共睹,也欢迎报社的同志们来农场采风,我们农场风景秀美,是一个寻找灵感的好地方,前不久刚建成一家食品加工厂给咱们国家赚外汇呢,也请报社同志帮我们农场宣传一二。”
“我们农场扫榻欢迎报社同志们莅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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