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下心得体会、甚至抱头痛哭一阵。”
尽管内心已经把脏话骂穿了整条街,但宁清也知此刻阵脚万万不能乱。周围不但有摄像机,还有那么多的游客,但凡他表现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失态,马上就会被传得全网皆知。
和景区npc理论那属于逗乐子,但和恋综里同方嘉宾光明正大地抢男人,就比较微妙了。
宁清心里清楚,情敌之间从来不存在什么公平竞争,能仰仗的都是自己在被争抢之人心里的份量。而祝星辞的心思明显都挂在陆约身上,所以很多陆约可以做的事,他宁清不可以做。
上次抢在陆约面前表明了对祝星辞的态度,已经算是兵行险招的一场豪赌,结果很明显他输了,他可以假装情深难忘继续追祝星辞,但是却不能再装无知引导陆约主动退出了。
虽然内心想法已百转千回,但实际上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宁清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收回看向庄扬的视线,只似是在强忍泪意一般,微微仰头看向大堂上方挂着红色喜绸的牌匾处眨了眨眼。
这一番酝酿之后,再看向陆约时,那双眼底已经微微泛红,可他还是笑着,带着一点点几乎看不出来的勉强:“原来是约约啊。”
但只是几乎,但凡目光落在宁清身上,还是能品出这其中欲言又止的伤心失落的。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小范围的尖叫声,伴随着零零星星手机拍照时自带的咔嚓声,还有各种各样听不清的嗡鸣,陆约知道,这大概是得知了自己身份的粉丝正在和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路人做着科普,宁清也知道,他刻意做出的这无奈退出的委屈,和选择成全的大度,算是散播出去了。
“既然是你,那星辞哥会接到绣球倒是也不出奇了,”宁清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向庄扬,“看来我确实需要和你抱头痛哭一下了,庄扬哥可千万别嫌我烦。”
“哪儿能呢,我也伤心呢,正好凑合下。”庄扬也觉得宁清的笑带着点勉强,他想对方他应该挺伤心的,但因为是工作,还得在这强颜欢笑装不在乎,真是不容易。
虽说感情这种事勉强不得,祝星辞先遇见了陆约,宁清就注定和他无缘了,但面对这样的美人伤神,庄扬也很难无动于衷,于是他非常大方的让出了自己的圆凳,示意对方过来坐。
宁清连忙表示不能占了庄扬的椅子,旁边的工作人员见他们在这谦让,很快搬来一张新的,和庄扬的摆在了一起。
这回两人都有了座位,等他们坐下,被中断的喜宴再度继续,喜娘连忙招呼陆约让他把盖头遮回去,说这得等礼成后由新郎官在洞房里掀开。
陆约在眼睛再次被盖上前,最后看了宁清一眼。就见对方弯着嘴角,用一个标准的微笑表情看着自己的方向,可那双眼里却没有神采,似心事满满般,还蒙着一层极浅的水光,仿佛刚哭过一场。
顿时陆约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宁清这做派力处处透着小心机,把他都给苦到了,仿佛自己是个恶毒男配,故意撬了人家墙角还在耀武扬威。
好气,没忍住的陆约偷偷在喜服下掐了祝星辞的手心一把,都怪这家伙,长那么好,招人惦记了吧。
虽然不知道陆约具体在气什么,但祝星辞知道总归和宁清有关。
这事他也颇为无奈,当时让戚东晟弄这个综艺时,他光顾着交代不要弄来一些拎不清的蓝方嘉宾跟他抢人,却完全没考虑过自己如果被看上了也会引发家庭矛盾。
群演们吃吃喝喝尽职尽责,游客们看够了热闹心满意足,喜娘欢天喜地宣布礼成,要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往常这个时候,就是扮演新娘的工作人员自行回后台卸妆,被选中当新郎的游客留在前厅和众人把酒言欢。新娘完成任务安心下班,新郎吃饱喝足自此一别两宽。
可今日的新娘和新郎都不太对劲,陆约被拉着走了一段后,只觉得之前陪在一旁的喜娘松开了自己的胳膊,而热闹的宴席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忍不住回头,想掀了盖头看个究竟,可刚抬起手就被祝星辞捉住按在了身侧:“哪有新娘自己掀盖头的,专心走路,小心摔倒。”
“呃,看不到才更容易摔吧,”陆约嘴上虽然抱怨着,但还是听话的没再乱动,只任由祝星辞牵着,问他道,“就剩我和你了吗?”
“嗯,”祝星辞语气平静,“我俩都拜完堂了,她们也是要下班的,总不能还伺候我们换衣服吧。”
换衣服?陆约脑子里自动冒出四个字:宽衣解带。
“那、那,”陆约一时间有点磕巴,“我们现在是,要、要洞房吗?”
“……”祝星辞沉默了片刻,才说,“洞房一般指婚后第一夜。”
“嗯,我们不是刚刚、刚刚才拜完堂吗,是第一夜……吧。”陆约别别扭扭地说着,不知道为啥自己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明明他最近一直都在抓住各种机会嫖祝星辞,不该害羞才对的。
“那只是演戏,而且,”祝星辞回头看了一眼三米之外刚刚从人群中挤出来的唐黎,淡声说到,“你的跟拍pd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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