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辞没忍住笑了:“这是这次事件的女主角?”
“……可能不是,”陆约面无表情扣过手机,“我就多余替她操心。”
祝星辞为了保留陆约一点微弱的面子,很是努力的憋了一波笑。
很快余意的电话就打了回来。
“雾草啊那俩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刚接通,余意带着怒意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照片上那几家会所不都是我跟老戚他们常聚的地方吗,总不至于还是我间接给他们做的媒吧,这尼玛,这绿帽带得我居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约直接翻了个白眼:“以为都跟你们似的三心二意不讲职业道德吗。”
“约约?”余意不乐意了,“星辞你怎么这样,还跟老婆说自家兄弟坏话的吗。”
“我什么都没说过,”祝星辞第一次感觉到了夹在老婆和兄弟之间的尴尬,“你的本质都是约约自己领悟出来的。”
“他们没有,就是纯粹被狗仔带了波节奏,那几张照片都是跟你们出去时被拍的,”陆约直接接过了话,对余意说到,“但这些都没法对外解释,毕竟被比起谈恋爱,被包养是更不能为大众所接受的。”
“所以沇儿说那些话纯粹就是以进为退,反正解释不了,就选一个损失最小的认了?”余意也不是太蠢,瞬间明白了,但他马上又不高兴了,“淦,那凭什么是让我家沇儿站出来啊,她就算作了点吵了点,那也是个女孩儿啊,老戚怎么教的,殷白那家伙也太没担当了吧。”
“为什么是林老师站出来,余总你不知道吗,”陆约语气幽幽,充满了怨念,“小鸟们在外面吵架,当然是谁家金主更疼人,谁就能叫得更大声啊。”
不论殷白还是林沇沇都是陆约的朋友,其实他们两人之间倒是无所谓谁背锅,陆约也不会有明细的喜好偏向性,但这一刻他就是很想刺一刺余意。对林沇沇来说她是结束了一段交易,就算不甘心也没有立场对金主置喙,但陆约既然背靠祝星辞,不怕余意找他麻烦,自然没跟他多客气。
余意被这话震得好一会儿没回过神,这样算算他好像确实很久没见过林沇沇了。
对方也一直没再找他,曾有段时间他还和新欢夸过前任的懂事,借此警示对方跟了他就得玩得起。相比之下,戚东晟对殷白的那宝贝劲儿明显两人感情正浓,那天自己不过是多和人说了几句话,戚东晟当晚就找上门来差点没把自己给揍一顿……这种情况下两人出事了,由没有背景的林沇沇出面抗雷好像也无可厚非。
余意思绪万千,被一阵刹车声打断,很快他就听见手机另一端传来不太清晰的祝星辞哄人的声音:“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小鸟,别生气了,我和他们不一样。”
陆约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余意没能听清,但很快对面传来了黏腻的水渍声。
“……”余意有些嫌弃地把手机拿开了一点,“喂喂喂,祝星辞你在干嘛呢,这边还有未成年少男,你能不能注意点。”
暧昧的呼吸声愈发清晰,可无人理会余意。
……妈的好气,祝星辞这家伙让他把女伴送走,结果自己在这和人黏黏糊糊的现场激吻,谁家兄弟是这样做的啊!
余意抑郁了。
在车辆来来往往的公路旁,车内的陆约红着脸喘着气,被人放倒了座椅,压在了身下。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刻钟前他还在狐假虎威的冲祝星辞的发小摆着谱儿,一刻钟后的现在,他看着与自己近乎脸贴着脸的男人,感觉到了他充满进攻意味的喘息,却手脚无力,推不开。
陆约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提醒着他,现在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可也仅有这一丝,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叫嚣着主动扑上去——街上就街上,让人康康会晃的车又怎么了,难道祝星辞这么主动,要是错过了不知道又要等多久才能吃上。
蓦然间一颗毛柔柔的小脑袋从两人贴在一起的胸口处挤了出来,她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在艰难地翻身失败后,软软地抗议道:“喵?”
陆约犹如惊弓之鸟从这旖旎的梦境中清醒,他猛然的推开祝星辞,侧身躲开对方的触碰,将公主抱在胸前大口喘气,有些欲盖弥彰地顾左右而言他:“这是哪儿?”
“不知道,”祝星辞耸耸肩,有些遗憾的坐回去,慢条斯理地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衬衣,眼神变得清明,“临时停车,没挑地点。”
“啧,就搞完了?”余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戏谑,“祝星辞你行不行啊,怎么这么快。”
“……!”陆约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挂,你这听着不尴尬吗。”
“你们也没把我的当外人啊,你们都不尴尬我尴尬什么啊,”余意的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有一说一,星辞吻技听着还行,看约约你这享受的,都把哥哥给喘硬——”
“嘴能不能别欠,”不等陆约骂人,祝星辞先开口了,语气是明显的不悦,“你调戏人也分下对象,陆约能和你身边来来往往的那些收钱办事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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