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知道首饰盒里有宝贝?
从小到大,自己的东西总是被抢,然后被弄坏再还回来。
如今,无论是哪一个,但凡自己的东西都不会再给她看。
“你说的那两个盒子,让城东劈柴烧了。”
“什么,烧了?!”姜秋雨“腾”得一下站起身,慌乱之中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好好的首饰盒,怎么可能烧掉?你是不愿意让我看吧?”
她的阴阳怪气让姜柔很反感,于是沉默几秒后,如实回答道:“嗯,我的确不想让你看。”
既然决定不当亲姐妹处,她不再害怕惹怒她。
“姜柔,你真行!”
姜秋雨恨得咬牙,却也毫无办法,只能含着怨气离开。
回到家,她故意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想引起陈爱荷的注意。
陈爱荷也确实注意到了,便问:“你是怎么了?钟放又给你气受了?”
姜秋雨摇头否认,把在姜柔那里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最后含泪说道:“妈,小柔好像还在为房子的事生我气。但那个人是我舅,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求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陈爱荷听完陷入沉思,再想到前些日子听了陈艾兰的话,算的那笔账…这才发现关于两个女儿,她和姜德山是有偏颇的。
给大女儿花的钱,要比小女儿多出一倍还不止。
这其中虽然夹杂着愧疚,但对于姜柔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小雨,我和你爸一直希望你们姐妹俩能相亲相爱,哪怕有一天我们都去世了,你俩也能互相搀扶着,共度余生。可能因为房子的事,小柔的心被伤到了。你身为姐姐,能不能体谅她一次?”
这番话让姜秋雨一愣,随即愤恨不平:养父母永远只会对亲生子女好,就算自己再优秀,也比不上天生的血缘关系。
幸好她没被对方的糖衣炮弹所收买,不然最后伤心难过的只会是自己。
她冷下脸,问:“妈,现在是小柔在闹情绪,难道她做错了我也得体谅她吗?只不过是个破旧的首饰盒而已,她至于给我难堪吗?”
陈爱荷还想说点什么,但姜秋雨没给她这个机会,回到房间收拾几件衣服,便往外走。
陈爱荷见状,忙去拦人,“你这是去哪儿啊?有什么话不能心平气和的说?”
“我去我舅那里住几天,等姜柔能心平气和了,咱们再聊。”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决绝。
这一刻,陈爱荷心中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伤心,失望夹杂其中,让人心灰意冷……
另一边。
姜秋雨来到韩老三家,可把当事人吓了一跳。
见她是拎着行李过来的,韩老三的脸上闪过为难,“这是咋了?跟家里人闹矛盾了?”
如今他家住的是筒子楼,总共二十多平,却要一家人住在一起。
姜秋雨打量周遭,心里很是嫌弃,可她现在走投无路,就想在这儿将就几天,给姜家人一个下马威。
“嗯,跟姜柔吵架了,舅,你收留我几天。”
韩老三刚想答应,就听他媳妇大声嚷嚷道:“我家这小破地方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你不是有对象吗?去你对象家住呗。”
姜秋雨很反感这个舅妈,不禁蹙眉,“我和他还没结婚呢,住在一起对我影响不好。怎么,你不愿意收留我?”
想到她有个好婆家,韩老三即使不愿意,也得让她住下来。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别听你舅妈的,这个家我说了算。”
最后,韩老三的媳妇很不情愿地收拾出一块地方让她住。
姜秋雨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重新嫁进钟家才行!
五一劳动节这天,春风和煦,万里无云。
在机器厂大礼堂,正举办每年一次的劳动节联欢会。只见宽敞明亮的礼堂内,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姜柔站在后台,透过舞台幕布的缝隙看到这么多人,不免有些紧张,很后悔轻易答应表哥的请求。
韩源止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他轻拍她肩膀,笑嘻嘻道:“怎么,害怕了?没事,我舞台经验丰富,有我带着你,不用怕。”
他的舞台经验全是萝卜雕花,姜柔白了他一眼,丝毫不把这些话当回事。
一分钟后,联欢会正式开始了。
首先上场的是两名主持人。男的是厂主任的儿子,目前在宣传队工作。女的是厂里广播员,大喇叭中的新闻消息都是由她播报的。
他们配合默契,口齿清晰有条不紊,很快迎来观众们如雷般的掌声。
听到这些,韩源止笑着调侃道:“你听听,你的声音可比他们好听多了,把胆子练大一点儿,没准有一天你也可以像他们这样。”
姜柔果断摇头,从没幻想过这些。
随着掌声一次次响起,多个节目表演完毕,很快轮到他们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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