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媚到骨子里的喘息声和嘬吸水声一同响起,男人的头俯在她的腿间,湿热的大舌正覆在阴唇上肆意吸舔,指尖埋没在那道细小的口里。
沉栀小扭着腰想要逃离,软语祈求说过无数遍,却只是无用功,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身体所有的感官汇成一点,都被牧霖池的唇舌掠夺而去。
“流了好多水”牧霖池的鼻尖抵在涨起的阴蒂,那颗痣早已被淫水打湿,抬起头,舌尖垂挂着还未消散的银丝。
“喜欢被手指插?”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体内抽送,带出的淫水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沉栀小呜咽地摇头,身体在细微颤抖。
“不要了,阿池不要了”
小腹发麻,一阵十分强烈的快感猛然袭来,沉栀小挺起身子,湿润的发丝贴住了她的侧脸。
“不要!好奇怪!不要吸啊!”
眼底白光一闪,从未有过的感觉迅速流窜到各个角落,沉栀小颤着腰,大脑好像在下沉,她眯着泪意朦胧的双眼,透过错杂的发丝看着那个已经直起身子的男人。
胸口的那串字母被汗意沾湿,他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牧霖池正痴痴地盯着自己,薄唇泛着水光,他探出舌尖舔过下唇,俯身向前搂过她的身子。
“舒服吗?”他问,眉眼黯淡,细密的亲吻落在侧脸。
垂在眼前的碎发被别到耳后,牧霖池轻笑着,声音粗哑,眼底是沉栀小无法看透的晦暗情绪。
“小小”他将人按在自己的胸口,一只手顺着被束缚的手臂向上,摩挲着绷紧的铁链。
腕间露出的肌肤因为长时间捆绑已经变成了红色,不痛,但是让人心烦气躁。
“我是你的。”他说,脸埋在沉栀小的颈窝。
“我是你的。”
在终究无法抗拒的疲倦之中,沉栀小阖上双眼,意识昏沉,沉沉睡了过去。
天空彻底亮起,屋外有鸟儿扑闪羽翼的声音,贴在腰间的手臂收紧,裸着上身的男人蜷起身子,将人纳入怀中。
就好像是浮在暗涌的海浪上,一叶小船无法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猛浪,最终翻倒。
沉栀小倏地睁开双眼,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鼻尖一层薄汗。
有熟悉的声音从侧后方响起。
“小小?做噩梦了?”那人问道,语气带着关心。
沉栀小明显是怔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抬头,任萱萱坐在书桌前,正满眼担忧地看着自己。
“你流了好多汗,是不是生病了啊?我陪你去一趟医务室?”
怎么回事?沉栀小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手腕处空荡荡的。
“是梦吗?”她喃喃低语,可是手腕处的红痕却刺中了她的双眼。
全都是真的,捆绑,接吻,甚至是被做了那种事
“你没事吧?牧校草送你回来的时候也没说你在生病呀。”
任萱萱似乎是放心不下,走上前来摸了下她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她说,眉头一皱,下一秒,僵着手指,声音都像被上了发条一样,有些无措地抹身前人的泪水。
“唉唉,你别哭呀!到底怎么了嘛?”
硕大的泪珠从眼眶下坠滴落,沉栀小埋脸在自己手心,肩膀抖动的弧度异常委屈。
“你们”任萱萱欲言又止地开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揽住了沉栀小的肩膀,柔声哄着。
“不哭不哭。”
缀泣声持续了半个小时,泪水甚至沾湿了任萱萱的肩头,她看了眼自己的肩膀,和眼前这个,瞪着无辜的眸子,眼睛都有些红肿的女人,扶额无奈地摇了摇头。
“现在能说了吗?你跟牧霖池到底怎么了?”
任萱萱说,今天一早牧霖池便将人送了回来,在宿管阿姨同意他进去之后,把人放到床上就走了,还好当时林叶在寝室,不过也是把她吓了一跳。
沉栀小默默听着,贝齿咬着下唇,思绪错乱复杂。
“我们接吻了”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埋越低。
她自然没说两人到底做了什么,不过这一句话,也足够让任萱萱震惊很久了。
“啧啧啧,”肩膀被人轻轻拍了几下,任萱萱咂了咂舌。
“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啊。”
沉栀小心中一凛,抬起眼看她,语气复杂:“你,早就知道他”
后面的话让她难以开口。
“他喜欢你。”任萱萱替她说了出来,摆了摆手“除了你,还有谁不知道?”
什么意思?
“他永远都在看你,只要有你在,他的眼睛就跟装了自瞄一样,而且你真的感觉不到吗?他对待你的态度跟别人完全不一样。”
“那是因为”
沉栀小张嘴想要辩解,却被任萱萱伸手打断了。
“跟你们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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