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站出来,冷着脸看向曹黄岐,沉声道:“你曹家的心思,我一清二楚。回去告诉曹立秋,让他死了这条心,师父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交到他手中的。”
闻言,陈飞和杜沧都有些讶异的看向杜老,眼神中透着一股好奇之色。
而对面的曹黄岐,面色一沉,不过随即露出一抹笑意,开口道:“既然杜老这么说了,那我也有一句话,要告诉杜老你。这是我爷爷让我转告给您的。”
“什么话?”杜老眼神一冷,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
曹黄岐嘴角含笑,道:“我爷爷说了,南苑山上的那座老坟,似乎有些太破了,他准备动工重新修缮一下,搬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去。”
此话一出,众人没觉得什么,但杜老却是脸色剧变,直接厉喝了起来:“你敢。他曹立秋敢动师父的祖坟,我杜荆芥就算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曹黄岐道:“杜老,你这话可就言重了,我爷爷也是好心一番,想要重新修葺一番祖坟而已。这也是好事一件啊!”
“我绝对不允许他曹立秋乱动师父的祖坟!”杜老厉声喝道。
曹黄岐道:“那块山上的地皮,已经被我们曹家买下了,只要我爷爷一声令下,那就随时能够动工。”
“你们——”杜老气愤无比。
曹黄岐此时眼睛微微一眯,含笑道:“不过,我爷爷也说了。若是杜老将师父的那幅图交还回来的话,他倒是愿意将图画供奉在师父的坟前,尽心祭拜。”
“你们休想!”杜老怒声喝道。
曹黄岐一副遗憾的模样,摸出手机,一副就要打电话的模样,“既然杜老不同意,那我就只能遗憾的通知我爷爷了。”
杜老见状,气愤无比,但此刻却有些无可奈何。
杜沧连忙扶住杜老,关切的询问起来,“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老一声长叹,随即缓缓讲述起来,“当年,我才十多岁的时候,在南方学艺……”
陈飞和杜沧听完杜老的讲述,也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当年的杜荆芥杜老在南方拜了一名当地的老中医学艺,老中医还有几个徒弟,其中一人就是现在针王曹家的家主曹立秋。
曹立秋是老中医的关门弟子,天赋不俗,再加上能说会道,当时很是惹人喜欢。杜荆芥和他的关系也十分不错。
学了数年的艺,这曹立秋的医术进步飞快,特别是一身针灸的本事,当时他们的师父都赞不绝口。
如此情况下的曹立秋,被人吹捧,再加上外面眼花缭乱的繁华世界的吸引,心思一下就不在偏僻的山门之中了。
于是,背地里,曹立秋和本地的商人合作,在山下弄了个医馆,给附近的乡民治病卖药。
若只是治病,倒也是好事一桩。但他曹立秋却求财心切,和商人暗中以次充好,用各种无效的药材冒充真药,又夸大病人的病情,让他们多次就诊,以便赚取诊费。
这样的事情,最终被师父发现了,他勃然大怒,将曹立秋严厉训斥了一顿,让他关闭医馆,退回钱财,然后在山上闭关思过一年。
其实,这么做,老人家已经是比较宽宏大量,看在曹立秋天赋不俗的份上,实在是惜才,所以才没有直接赶走。
但曹立秋,当时正值风光,赚钱吃香喝辣,备受追捧,哪会愿意放弃这到手的一切。所以,曹立秋最终和师父决裂,直接退出了师门,下山独立发展了。
独立发展的曹立秋,没有了师父的制约,更加肆无忌惮的用各种手段敛财赚钱。
师父看不下去,带着杜荆芥一行弟子,下山为乡民们治病,同时向众人宣传打假,让曹立秋的名声一下坏了不少。
曹立秋不服,想要对抗,结果却发现,师父的医术比他高明,特别是一手神鬼莫测的“铜人九针”针灸手法,曹立秋完全都不知道。
如此状况下的曹立秋自然不满,暗道师父他藏私,没有将全部的技艺传给自己。
同时,他暗中打听,终于知道了,师父他手中有一副古代传下来的。
这幅图是宋代宋仁宗命令御医王维德编撰而成的针灸医书,里面记载了各种疑难杂症的针灸治疗手法,是中医针灸方面的珍本。
得知此事的曹立秋自然心生觊觎,想要将这给弄到手,不过几次尝试之后,他最终还是没有得手。
而此时,师父年纪也大了,再加上这些纷扰麻烦的事情,最终让老人家抱憾而终。病逝之前,师父将这传给了杜荆芥,嘱咐他一定要善用这本医书,特别是不要落到曹立秋这种人手中。
杜荆芥得到医书之后,和曹立秋继续斗了一段时间。最终,曹立秋联合本地的商人富豪,杜荆芥没有斗过。于是便带着医书离开了南安市,最终来打了龙江市,定居下来。
并且,在这些年内,靠着,练习针灸之术。最终成为一方名医,得了个“杜三针”的称号。
而在南安市,曹立秋继续依靠之前的手法,快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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