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内,一对赤裸男女正在紧密纠缠,他们互相拥吻,彼此的双手互相抚摸对方光滑的身体上,沿着身体曲线在慢慢往下游走。
“唔哼将军”
月柳难耐摩挲女人,妄图解决一丝燥热,相铃桎梏住他的腰身,低哑开口,“夫郎,叫子蝉。”
“子蝉子蝉,妾想要,子蝉给妾快慰吧”
男人娇憨求饶着,双臂环住女人的脖颈,将葡萄大的奶珠紧贴女人胸膛,下体的肉棍早已翘起,男人坏心眼的紧贴女人的肉棍,轻轻碾磨。
“嘶。”
在女人闷哼出声后,男人狡黠一笑,继续黏黏糊糊开口卖痴,“将军,你都硬了,快些进来吧,妾已经做好准备了,小穴湿的紧呢。”
相铃闷闷一笑,随即腰腹用力,将男人修长双腿托起,男人低低惊呼,随着女人的动作顺从地缠绕住精悍的公狗腰,“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昨天才刚操过,小屄恢复好了吗。”
说着宽大的手指顺着腿部线条,顺畅地摸索到男人身后湿漉漉的小穴,“哼唔将军啊你坏”,月柳声音暧昧呵气如兰在女人耳边轻声诱惑。
说着说着,忍不住地轻轻咬了下女人的耳垂,相铃闷闷一笑,手指轻易挺进男人的小穴,小穴经过这几天的滋润,变得肥嘟嘟,只是进去一个手指穴肉就止不住地裹上来,相铃往里面查了查,水滋滋的,淫水在穴腔内充当了非常好的润滑,手指在肉穴里左右突进,旋转抽插,在更深入后碰到了月柳浅显的敏感点。
相铃坏心眼地猛戳凸起,月柳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被刺激地往上一弹,翘起来的粉鸡巴无意识地吐出精水,沾湿了相铃精悍地腰腹。
“将军那里不行,妾会泄的。”
月柳声音唉唉,企图女人能放过他,于是他左右摆臀,夹紧穴肉,妄图将体内作怪的手指挤出去,好换个更大的东西进来。相铃哪能让他如愿,只见她将手指进的更深,不在专攻敏感点,而是轻轻旋转,抚摸内壁,趁月柳身体放松时,在猛然进攻。
“啊啊啊啊!!!!”
很快,月柳射出来今晚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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