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狭小的房屋内。
窗柩的薄纱在阳光的印射下使得屋内折射出暧昧透白光晕。
春袭整个人仰躺在地,双腿折叠大开呈状,雪白瘦弱的大腿在空中细细发抖,相像是鼓足勇气却又不断被接下来的所发生的事而吓得泄气。
“你……”
相铃哑然,不知该说什么,她想拉起春袭以防他感染风寒,可视线却又不自主顺着男人柔美流畅的曲线一路下滑,行至最深处,相铃赫然发现春袭腿间似有一袭幽地。
她知道自己应当移开视线,作为大家族培养的接班人礼义廉耻她是知道的,可春袭又像是有魔力般紧紧抓住她的眼球,隐约间,空气中也悄然散发着春袭幽地的芬芳。
相铃喉咙干涩,喉结滚动,她发现那处幽地白中透粉,且春袭肉棍比许澹小了一圈,如果说许澹肉棍是翘而圆润,那春袭便是小而精巧。
许是他体质的原因,导致相铃认为春袭也有凸而圆润的奶子。
屋内光线影绰,斑驳日光射在春袭双腿间,刹那间犹如一面打了强光的铜镜,激的相铃将春袭那处尽收眼底。
此间蚌肉白中透粉,一看就是未经人事,而那处幽洞则被蚌肉两侧肥软嫩肉紧紧包裹住。阴唇上方的骚豆子却是怯生生紧缩,似是感到相铃目光,害羞似的更加往里紧缩。
“唔。”
春袭知道自己下贱,也知道自己做着浪荡妓子所做的事情,但是。
他咬紧唇瓣,本就淡粉的嘴唇被主人大力咬紧从而泛白毫无血色。如果能让女君从此注意到自己,那么自己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为了能够让女君看的更加仔细,春袭悄悄挪动姿势让自己更加靠近光源,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瞧见心心念念的女君瞬间瞪大双眼,不住滚动的喉结和干涩的唇瓣,以及顶出鼓包的裤子,他便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
一阵怪异的满足感浸透春袭全身,随之而来的便是粉嫩小屄流出一道清痕,肥嫩蚌肉因有着水液浸透,像是有生命般收缩洞开,隐隐间可窥探洞内美景。
“唔哈……女君,春袭……春袭好痛,呜呜呜,春袭是怪物,女君不要赶春袭走……女君,女君,您救救春袭……救救春袭……”
明明是可怜呼救声,自己本应去帮他,可却没有,相铃仿佛灵魂出窍,她听见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越发干涩紧皱的喉管,以及硬到爆炸的鸡巴。
此刻,春袭痛苦的呼救声,成了一道催人淫欲的糜乐,像是呼救亦或是引诱,春袭成了话本中专吃女人精液的艳鬼。
一步一步诱惑纯真的猎物踏入那潮湿却又散发淫糜色气的情香肉洞。
“春……春袭莫怕,你不是妖怪,你是……”
是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是山中精怪,还是只知淫乐的欲魔,相铃不知怎么说出口。
她直觉认为一旦说出口,便无法挽回,无法面对许澹。
她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处理这桩因她而牵扯出的恶性因果。
春袭眼眸含泪,近了,近了,女君离自己越来越近,春袭激动地浑身颤抖,身下的粉屄亦兴奋吐出一滩清夜。
相铃牛喘息一般,双手巧劲一使,轻松将春袭拦腰抱起。
“啊!”
春袭一声惊呼,他浑身紧绷,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唯一出彩的便是他水润泛情的眼眸,此刻正暗含期待。
他希望女君能狠狠奸淫自己的骚洞,把自己肏成一个只知道淫叫喷水的贱货。
相铃呼吸绷紧,她目不斜视,肌肉紧绷,她感受着怀中男人柔软的身体,还有他害怕到颤抖的身体。
她不禁谴责自己禽兽,她认为春袭是无辜的,是自己斟茶所引出来的祸患,不然春袭会一直好好的将这份秘密紧藏心中。是自己太自以为是,认为能够完全应付许澹与邬珍浓烈的火药味。
他们两人各怀异心,一个急于打破,一个身陷囹圄不肯踏出半步。
“女君,你……会将春袭赶走吗?”
男人细声细气,语气满含惊惧。
“不会,春袭,我……女君永远不会赶你走,永远不会。”
春袭眼眸明明灭灭,情绪反复湮灭,最终化为暗沉,他抬手附在女人结实的胸膛上,仔细感受着女人紧张勃发的身体。
“女君,您给奴一条活路吧,奴害怕,奴……”
“好,春袭,女君答应你,从此刻起,你便是女君随身侍从。”
“好,春袭谢过女君恩典……”
不急,慢慢来。
屋内依旧昏暗,日光影影绰绰,两人一通朝屋内最黑暗处走去,黑暗如同一头深渊巨口,野兽藏匿其中,耐心等待。
相铃此刻以慢慢掉进名为春袭的蛛网,自己却浑然不知。
景国位于东南方向,所以夏日格外炎热。
相铃睡得极其不安稳,她蹙着眉,脸上表情似有些痛苦,梦境中她又回到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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