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如何。
“你们这些人,若我哥未失踪时,你们还敢如此么?我哥若在,定将你们全部斩了。”石沁渝黑发斜落,搭在半边俏脸上,声音冷冽。
巡天卫主方流婉、诏狱狱主宿滔闻言,品茶闭眸,嘴角不自觉勾起,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韦宾与第五天牢牢主宁西华,新任万狱尉甘光庆对视,三人忍不住拍腿大笑,这小姑娘真是天真啊。
韦宾强忍笑意,轻声道:“失踪?先不与你分辨他是失踪还是死了。就算他还在,也不敢如你这般对我们讲话,我们要他生,他才能生,我们要他死,他就死,我们要他跪,他就得跪下。”
“我们用力扇他的脸,他还得跪地凑近些,腆着笑脸恭维我等,道一句:大人扇的好。”
“哈哈哈……懂了么?小姑娘……”
“无耻之徒!你们都是无耻之徒,我哥失踪,你们就贪图他的宝物……”石沁渝继续大骂,已然生出了必死之心。
石世鸣没有阻止,他已经看透,别说对方要的他拿不出来,就算拿得出来,或许也会被灭口,结局一样。
“宁牢主?甘狱尉?您二位看?”韦宾向二人请示,尤其是向第五天牢主宁西华。
宁西华眼帘下瞥,万狱尉甘光庆立懂意思,向台外喝道:
“来人,将石贼同党押来。”
“是。”
不过一会,五六十名兵铠者,压着松源、顾啸威、昌一铭、彭虎彭豹二兄弟等三十余人出现。
就连红坊大街大衙主金天翰,南贤军参将禄兴邦,玄阳卫参将巫淳等非直属属下,或与石焱认识者,都被抓来。
所有人被压跪在地,跪在会客台下。
“陆白,公翰巴。”万狱尉甘光庆颔首示意。
“大人放心,交给属下就好。”
陆白与公翰巴上前,站在会客台边缘,隔着五个台阶俯视下方众人。
“陆白,公翰巴,背叛大人,你们二人不得好死。”顾啸威最先开骂,吼得脸红脖子粗。
“狼子野心,枉费石狱尉对你们的培养。”松源跟着低吼,事已至此,以他的聪明可看出,他们活不了了。
不管对方要什么,得之与失之,他们都得死。
后面,昌一铭等人破口大骂,彭虎彭豹骂的不比顾啸威轻。
“培养?何来培养?”陆白咬牙切齿的道:“我们是中途加入的,怎可能与你们相比,在他心中有明确的区分,认为我们是墙头草,苦活累活得罪人的活我们干,而分赏功劳,甚至多少强者都喂了你们,就为了让你们变强,我们呢?什么都没有得到,这算哪门子培养?”
“陆白,与他们说这些有何用?我们确实是墙头草嘛,不随风倒的话早被石焱那王八蛋杀了。”公翰巴磔磔怪笑道:“剖了他们的皮,哪个说就不剖哪个,多简单啊,你我都是诏狱的人,冉海潮剖皮法自是手到擒来。”
“动手吧。”陆白向不远处的万狱卫点头,几名万狱卫将早已准备好的水银拿了上来。
“陆白、公翰巴你们不得好死。”顾啸威等人闻言开始咒骂,一个个为怪物畸形模样,竟让准备动手的万狱卫有些迟疑,略无从下手。
“且慢。”石世鸣连声喝止住,将怀中的令牌拿出,额头上满是汗水,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管是真是假,都要试试了。
阳光照射下,令牌上的三团火焰叠纹栩栩如生。
听到慢字,陆白与公翰巴不屑转身,石世鸣还敢拦他们,那就抓来随松源等人一起剖皮。
转身之下,二人看到了石世鸣手中的令牌,吓得站都站不稳,脸色都白了,结结巴巴。
“大?大焱令?”
“石世鸣你……”韦宾正要不满呵斥,转头下看到了那令牌,猛地站起,这?这是?女帝令牌?
不止是韦宾看到了,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站起。
“大焱令?见令牌如见女帝本人?”吃惊下,方流婉下意识起身,玉竹皇族杀了不知多少不服者,她即便是玄三品巅峰灵修,手握生杀大权的巡天卫主,也不敢不重视。
天影,威压皇朝
“这是真令还是假令?”诏狱狱主宿滔喃喃自语,大焱皇朝才建立几天啊,按理说,石世鸣不可能有大焱令,以石世鸣的身份不可能与玉竹氏,与尊贵的女帝有交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胆石世鸣,竟然敢伪造假令。”万狱尉甘光庆色厉内荏呵斥,心中怒骂石世鸣,石世鸣有大焱令,没翻脸前拿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非要最后千钧一发之际才拿出,这不是让所有人难做吗?
事已至此,不管真假,先将伪造的帽子扣上去,否则死的是他与韦宾,除了陆白与公翰巴这二人外,在场只有他们二人职位最低,若出事,顶黑锅者一定是他们。
“对,来人,将假令取走,将石世鸣压入诏狱,听候发落。”韦宾也想明白了关键,慌张下,用甘光庆的权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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