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这样的裂痕就已经存在。鼬,他最优秀的儿子,正在做着连历代火影都没能完成的事,尽可能地在尝试着改变死局,他由衷地为他感到骄傲。而佐助现在还是稚嫩的鸟儿,他无法应对之后的变劫,他只能尽快开眼尽快变强。比起失去重要之物,能够在这忍者世界中保得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鼬替母亲端好菜正要去喊父亲就见到他从长廊那边走了过来,一贯地不苟言笑。身上有极淡的烟味。
“您抽烟了吗?”
“一根而已,被美琴说过后已经少很多了。”富岳难得地带着笑意,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长相清秀俊美的儿子。他不过才十二岁。“辛苦了鼬,抱歉。”
鼬瞬间明白昨天的家族例会出了变故,那些人从不在乎村子的安稳,只想着争权夺利。为了这样愚蠢激进的族人,止水用命换来的不过是平和的假象。
鼬错开父亲的眼神,双眼更加血红,那在深处篆刻着的三枚漆黑弯刃不住地震颤。终究没办法轻松回应。
“你们两个还要在那里站多久?准备吃饭了。”美琴笑着招呼沉默相对的父子,眼神温柔包容。“不管怎样,一家人都要在一起吃饭的吧?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是不是,佐助?”
佐助被妈妈喊到自然是应声,跳下椅子分别去拉哥哥和爸爸的手,稚气清秀的眉眼间都是纯真的喜悦。
鼬牵着弟弟回到餐厅,眼神中的恨意已经完美隐藏。无论如何,他都会保全佐助。
鸣人从未忘记自己重生后的首要目的,苦恼地双手托腮,撅嘴顶着铅笔出神。现在和佐助已经成为好朋友了,也知道鼬的喜好了,可是,要怎样才能和他成为好朋友呢?之前和佐助提过一起出来玩,可鼬从来都没有时间。也无从得知他是何时被高层下了密令去灭族,像个早已埋好的定时炸弹,既不知道藏匿地点,又不知道时限。
宇智波鼬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鸣人,再不动笔就要到时间了,就算是不会也多少写点吧!”伊鲁卡巡视了好几圈见到鸣人依旧是呆呆地出神不由得拿练习册轻拍那颗金色脑袋,却把人惊得大叫,大喊着“鼬”。
全班孩子哄堂大笑,觉得鸣人明显还没有睡醒。那个从未听过的名字大概是他暗恋的人吧,不然怎么会在小测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呢?
没笑的孩子只有鹿丸和佐助。前者撑着下颌无奈地轻叹,明白是鸣人的“接近宇智波鼬计划”迟迟没有进度,弄得这家伙连考试都心神不宁,鼬的重要性已经大过了成绩。后者却觉得鸣人对于自己哥哥的崇拜未免太过了点,就连考试也在想他,之前和他约会也提过想把鼬一起约出来,难不成他对鸣人没有吸引力了吗?一个奈良鹿丸,一个面貌未知的暗部还不够,还要去亲近他的哥哥,他仗着那张可爱的脸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对不起伊鲁卡老师,我马上写。”鸣人捂着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抬起脸诚恳地和伊鲁卡道歉后就赶忙拿起笔写题。后知后觉地脸色通红。
真是的…我怎么脱口而出了呢?佐助一定会生气的…之前在他面前提鼬他就已经很不高兴了。但…万一他没听见呢?或许,或许我的声音没那么大呢?这也是有可能的吧。
鸣人抱着侥幸心理偷偷抬眼朝前方左侧看去,结果刚好撞上佐助强忍怒火的眼睛。
「救命,鹿丸!」
鸣人慌忙看向右侧,求救地看着正无奈轻笑的鹿丸。得到他安抚的口型后才放下心来,同时逃避地抬起左手遮掩,心虚地不敢和那双黑色眼睛对视。
鼬?是他想的那个宇智波鼬吗?伊鲁卡回想着发音仔细思索后又暗暗否定,不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
然而铃声很快就打响了。鸣人抬起的左手也被人泄愤一样快速压下,到贴近桌面时又松了力,小心地不让他觉得疼。
鸣人肩膀颤了颤,偏着头心虚地向已坐回原位的鹿丸一点一点地挪,水蓝色眼睛求救地看着正在憋笑的好朋友,猫须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喂,不要往那边挪了,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佐助吃醋地抓住鸣人的手腕用力往自己这边拉,强行让男朋友转过脸看着自己,那双水蓝色眼睛满是惊慌,明显是怕他生气。心里的怒气莫名就消了大半,只觉得这样的男朋友也是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哄。
“好了,大度一点,鸣人手腕都被你拽红了。”鹿丸强压扬起的嘴角,状似平静地靠过来劝和。实际上对于鸣人依赖自己的行为很是满意,宇智波佐助生不生气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佐助闻言立马松手,关切地查看鸣人的左手手腕,真的已经微微发红。“鸣人,疼不疼?抱歉,我太用力了。”
“没事的佐助,不疼的说,我……”鸣人正要开口道歉耳边就传来鹿丸的声音,轻如微风。
“鸣人,想要宇智波佐助彻底消气的话就抱着他道歉吧。”
鸣人双眼睁得溜圆,感激地回头跟鹿丸道谢,果真直接抱住了还在皱眉查看的佐助。
行动力顶级啊。鹿丸单手托着脸笑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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