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开车去找你。”卿月说完舒了口气。“没事了,你继续吧,不打扰你。”
陶芾扬没有挂电话,畏畏缩缩想问点啥,又不好开口。
“还有什么要说?”卿月蹙眉,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按照陶芾扬的尿性,指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果然陶芾扬开口:“卿卿,你老实说你不会是拉拉吧?你看上人家姑娘了?天啊……这件事沉哥知道吗?我要是帮你沉哥会不会杀了我?唉…算了…谁让我什么都依你呢,被沉哥打死我也认了。卿卿……”
卿月不等陶芾扬继续说下去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日,卿月就开车去了陶芾扬家里。
陶芾扬开车的时候一直拿余光瞄卿月,满脑子疑问。卿月被他看得受不了:“干嘛?”
陶芾扬害怕地缩缩脖子:“我就是好奇,你今天突然做慈善是干什么?”
“你管那么多呢?”卿月瞪他,不愿意多说。“反正你帮我出面就行。”
陆方年家里是开车行的,他自己经营着一个赛车场,明面上是玩赛车,赌赌赛车。其实地下是大型赌场,最有名的是他的黑拳场,专门找东南亚那边的不怕死的来打黑拳。
陶芾扬停好车,看了眼卿月:“卿卿,你别进去了,我自己去。”
卿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不就是赌场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陶芾扬不太愿意带她进去,卿月抓着他一顿揍,他才妥协,只是反复叮嘱:“跟紧我,不要乱看。”
他甚至不怕死的牵住卿月的手,死死拉着才往暗门走去。
引路的人打开暗门,里面的接待笑着迎接:“芾少,真是稀客啊!今天斗兽笼来了个绝妙美人,我……”
接待话还没说完,就被陶芾扬冷脸打断:“我找你们老板有事。”
卿月第一次见陶芾扬这个语气,冰冷的样子跟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陶芾扬紧紧牵着她,她几乎是完全贴着陶芾扬的手臂。
“我们陆总现在……在忙呢,忙完会去拳场,今天有个大局。”接待谄媚地笑了笑。
陶芾扬睨她:“忙?忙什么?我找他有事儿,听不懂?”
接待脸色大变,连忙应声:“我给陆总打个电话,您先去贵宾室喝点茶。”
陶芾扬牵着她在贵宾室的沙发上坐下,嘱咐道:“卿卿,等会要是看到什么,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成吗?害怕的话就抱着我。哎呀……说了不让你来,我怕你不适应。”
卿月正想着能有多可怕,下一秒一个全身几乎赤裸的女人就端着茶走进来。卿月吓得眼睛都瞪大了,陶芾扬赶紧上手捂住她的眼睛:“你千万不要跟沉哥说我带你来这……真的要死人的。”
卿月嘴角抽了一下,讷讷问:“晏沉……也来过吗?他怎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陶芾扬赶紧解释:“这个你放心,沉哥就是想来也没空啊,他平时在部队,不在部队的时间都跟你在一起。他当然没来过,但他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
两人正说话呢,门口就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芾少太有情趣了,约会约到我这来了?哈哈哈哈哈,怎么还玩蒙眼py呢?”
“你嘴巴放干净点。”陶芾扬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冽。
男人似乎被呛得尴尬,嗤笑了一声:“芾少找我什么事儿啊?”
卿月被蒙着眼睛,只听见男人身边有窸窸窣窣的铁链声和呜咽声。
“你把这玩意弄出去再进来。”陶芾扬语气不好,蒙住卿月的手更用力了点。
卿月越来越好奇,她抬手拉住陶芾扬的手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陶芾扬啧了一声:“你别看!听话。”
卿月才不是听话的人,她戳咕了一下陶芾扬的肚子,扯开了蒙着自己眼睛的手,突然恢复视线,眼睛还有点花。
渐渐的,地上一个穿着情趣制服插着尾巴带着耳朵,口中还含着一个口球的女人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陆方年牵着。
这个画面的冲击力太大了,卿月挽着陶芾扬整个人都呆住了。
陆方年有些讶异地开口:“哟……这不是卿卿吗?你们俩……咋一起了。”
卿月对这个神经病喊自己卿卿表示出了极度的厌恶,她翻了个白眼。
“听说你前些日子从水樾赎了一姑娘?”陶芾扬决定速战速决。“叫江芙婼,人搁哪呢?”
陆方年表情怪异,看了看陶芾扬笑着问:“是有这回事,芾少找她干嘛?”
趴在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陆方年抬起脚踩在她背上。
陶芾扬翘着二郎腿:“多少钱,给我吧。”
“那婊子都被我玩烂了,芾少什么时候换这个口味了?”陆方年笑起来,另一只脚开始踩女人的手掌。“而且,不是都说芾少情深只许卿卿吗?”
陶芾扬眸子一睨,语气中的寒意像是要杀人似的:“你要是再敢喊一句卿卿,老子就拿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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