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那个人都答应给他治病了。
“不听话的小东西,会被巫师大人抓来炼药。”巫师肩头的乌鸦突兀地口吐人言,它是被练出来的傀儡。
巫师侧头看了它一眼,将它弹到地上,转身面对工作台,上头摆放着各色各样、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他随手拿起一瓶,倒入另一瓶中,杯内顿时升起一朵蘑菇云。
【我去,这个巫师不会把老婆毒死吧?】
【老婆,你快醒醒!有变态啊。】
任凭弹幕如何呐喊,林予星都感受不到,他胡乱蹬着腿,红唇嘟囔着,“好热啊。”
一只手去脱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被蹭到腰上的长袍,直接被掀到了肩头,雪白的躯体完□□露在湿润的空气中。
乌鸦不说话了,绿豆大的鸟眼不舍得眨一下,嘴巴张大,隐隐有口水要掉下来,“不炼药也行,抓来当乌鸦的小雌性。”
说着,它就想靠近贴贴。
骤然被一道视线锁定,尽管隐藏在斗篷内,乌鸦还是敏锐察觉到危险,提前一步躲闪,鸟毛炸起。
绿色的药剂掷向乌鸦原本的位置,“噗嗤”,木板被腐蚀。
乌鸦瞪大眼睛,“主人杀鸟了,主人杀鸟了。”
“闭嘴。”
仅仅只是两个字,乌鸦浑身血液冻结。
主人真的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
从前那些人不都被主人肢解以后炼药了吗?虽然这个小美人是漂亮一点,鸦鸦也舍不得他死。
巫师走到吊床前,凝视吊床上被藤蔓束缚的小魅魔。
雪白的皓腕被藤蔓反绑在身后,极度色情。他的皮肤娇嫩,尽管藤蔓并没有勒得很紧,反而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魅魔。
可是依然在腰肢、腿根、脚踝上蹭出暧昧的红印子。
整个人宛若被透熟的果子,轻轻一咬,就会爆出甜腻的浆水。
尤其藤蔓仿佛有意识般,伸出嫩嫩的芽儿去拱小魅魔的腿心,如愿听到小魅魔猝然□□,当下更加兴奋起来,试探着伸出枝丫,拱进两只小蝠翼根部。
林予星醒来后,背脊处钻心的难受,痒痒的,有什么要冲破骨骼长出来,尽管藤蔓的动作放得轻柔,可是蝠翼根部的皮肤太薄,加上特殊时期,本就非常敏感。
异物被夹在蝠翼与背脊之间,被薄弱的皮肤包裹。
林予星再也支撑不住,眼尾溢出近乎崩溃的泪水,双腿不自觉想夹紧,然而被藤蔓缠住细瘦脚踝,被迫大字型张开。
将诱人的粉白,毫无防备展示在巫师视野之中。
小魅魔监狱长(4)
“好难受。”他喘息着,巴掌大的脸洇出不寻常的红色,漆黑的眼眸此刻迷离而涣散。近乎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情欲作用下,蒸出可爱的粉色。
木屋中充斥着小魅魔发情的甜腻气息。
巫师舔了舔唇,粗糙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漂亮小魅魔的上半身,纤瘦的身躯犹如掉进蛛网的猎物,被层层包裹,只有秾艳的脸蛋和皓白的细腿、细胳膊隐隐约约从缝隙间露出来。
扬起的枝丫蠢蠢欲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青年的身躯上翕动,惹得青年频频发出敏感地轻唔,莹白中更是被蹭出许多红色的印子。
攀上花苞时,微微用力。
娇嫩稚气的圆点被粗糙的藤蔓摩擦,顿时胀成软糜的红。一股致命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林予星陡然抻直小腿,娇艳的红唇中溢出一声剧烈的喘息。
软白五指用力攥紧,绷出淡青色的血管。眼眸中涌出湿润的雾气,身体抽搐着,因为快感不断痉挛。
甜腻香味愈加浓烈,混杂着草木气息,蔓延到木屋外。
木屋外有小动物和囚犯被吸引,偷偷停驻在茂密的树木间。男人们神色痴迷,争先恐后嗅着,生怕错过一丝甜腻香气。
心中都不约而同产生想法——
巫师大人是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雌性?
好香,好软。
他们的视线贪婪而觊觎,但碍于巫师的存在而隐藏自己。
木屋内,巫师自然没有错过窸窸窣窣的动静,斗篷下传来嘶哑的轻笑,一只修长的手指点在林予星的鼻尖,拭去了一点汗。
伸出舌尖舔了舔,香的。
和本人一样。
是他熟悉的香味。
骨节分明的长指顺着鼻尖,点到嫣红的唇,软糜的唇珠,最后落于精致的锁骨,所过之处藤蔓自动散开。
“真是个小可怜。”巫师欣赏着林予星难受懵懂的脸颊,“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吞吃入腹了吧。”
……
林予星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无力,犹如被车轱辘碾过般,就连抬起细软的手指都费力。
他这是怎么了?
青年迷茫无辜的神情太过明显。
【是被透了吧,是被透了吧(?)】
【呜呜老婆被透得干干净净,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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