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活吗?等一下我让你更快活。”
傅知安左右看了看四周,昏暗的灯光下,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人的身影。他想大喊,但嗓子被人噙住了,酒气也涌了上来,烧在嗓子眼里,只发出些拒绝的呜咽声。
那声音可把粉面人弄兴奋了,伸手就要解自己的腰带。
傅知安一股力推开一点距离,然后严厉地质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粉面人哈哈笑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小情人。”
傅知安被他这反应激得反胃,但还是忍着道:“我,是柳家的人。我劝你立马起开,不然柳家的人找上门来,你的小命不保。”
说这话傅知安没多少底气,要真说起他和柳家的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名不顺则言不顺。
那粉面人也没被唬住:“柳家?这京师里的柳家,我都认识。再说了,就算是那个柳探花的柳家,一夜春宵又如何?”
说起柳探花,那粉面人有些咬牙切齿,又忿忿补充道:“他柳家不过是运气好,就算现在是他柳探花站在我面前,我也——”
“你也什么?”柳兴预穿着绯色便服站在灯光下,神色静穆地看着那人,眼神里有些玩味。
这声音一出,两个人都惊呆了,纷纷朝着声源看去。那粉面人一下子脸色变得格外难看,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忽的,那人跪下来,把地板磕得咚咚响,声泪俱下:“对不起柳老爷,我我我,我他妈就是胡言乱语,出言不逊,您别放在心上。”
“我该死,我该死。我喝酒喝多了,我罪该万死。”说着他狂扇自己的脸,没一会就把自己扇得像只猪头。
柳兴预嫌恶地皱了皱眉道:“滚。”
粉面人立马道:“小的这就滚,这就滚。”他跑得快急了,恐怕这是他人生中跑得最快的时候了。
早在看到柳老爷的时候,傅知安就吓到了,这憋尿的人,最是吓不得的。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憋住那股尿意。
而在柳兴预看来,傅知安就像是被吓坏了,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柳老爷今天也喝了酒,傅知安闻出来了。他低着头撑着墙,实在是没有力气行礼了,只得巴巴的看着柳老爷。
柳兴预觉得古怪,走近观察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了?”
傅知安有苦说不出,眼眶含泪地摇摇头。柳兴预也不解,见傅知安捂着肚子,疑惑地问:“肚子疼?”
见面前人还是不答,柳兴预怕他疼得厉害,于是好心地过去扶了一把。
就是这一扶,傅知安心惊胆战,再也憋不住,竟是在柳老爷面前尿了出来。本就是憋不住了才出来如厕,又被那粉面人刺激,再被柳老爷一惊,在这种境地下尿了出来。
喝了太多酒,肚子里存货很多,一时半会尿不完。
在旁边的柳兴预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奇怪的味道太浓了,简直就在身边,就在傅知安的身上。他顺着傅知安看去,就听见滴答滴答的水声——傅知安脚下湿了一片。
看着柳老爷探究的目光,太丢了,实在是太丢人了,傅知安想,他这一辈子也不能在柳老爷面前抬起头来了。
等尿完,傅知安才颤颤巍巍解释道:“柳,柳老爷,我本来是喝酒喝多了,想出来找后间解决一下的。被,被刚才那人缠上了,我实在是……”
“对不起柳老爷,我,我……”
说着,傅知安的眼泪从眼角流出了两滴,他快速地擦掉,然后又不停地跟柳老爷道歉。
柳老爷一直蹙着眉,不赞成地看着傅知安道:“为何喝这么多酒?”
喝酒的理由太多了,但没一样能解释他的狼狈。他简直无地自容了,恨不得现在就死了算了,这样不用回答柳老爷的追问,也不用面对这样的尴尬境地了。
傅知安抓了抓衣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恐怕不太干净,又手忙脚乱地动了动,但始终不知道该摆什么样的动作,也不知道说什么样的话。
柳老爷又道:“别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而且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古今多少人,因为喝酒失事,虽然你年岁不大,但这些道理你应该是知道的……”
柳老爷是读书人,引经据典说了很多话。
傅知安心知柳老爷是个能说会道的人,但先前见面时,柳老爷的话都不多。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太丢脸了,柳老爷才教导了自己那么多。柳老爷这人是顶好的,就算自己和他儿子之间发生那样的事情,柳老爷也不计前嫌地教导他。
直到说了许多话,柳兴预才把傅知安带到自己的大房间洗浴。
傅知安本意是不想麻烦柳老爷的,但他实在是很需要洗浴。柳老爷把他带到房间里道:“架子上有套便衣,你明个儿找个小厮给你买了衣服,再把这套放回房间里就好。”
交代好,柳老爷并不久待,他走出了长春院,就有一人弯着腰等他多时了,谄笑问道:“柳老爷,我今天表现不错吧?”
长春院门口灯光亮,借着灯光一看,赫然是方才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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