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满腹疑虑看向江悬,似笑非笑的表情,说是同情她遭受严苛的教育很合理,解读成发现奸情爆发前的诡异平静也合理。
“渺渺?”江殚在催促了。
时南雁和江家岳的眼神也疑惑起来。
时渺跟上江殚,走出大门。有那么一瞬,她以为江殚真是纯洁地和她聊保研,因为出了门就没有能做爱的地方了。除非露天。露天?!
然而江殚到底没变态至此,拐了个突如其来的弯,向地下车库的室外门走去,灯没开,手机照路,在自己家像个窃贼。
时渺好像知道他要干嘛了。
上他的车,坐到副驾,然后……
“冲门跪着,屁股朝我。自己打还是我打,你选。”
“哥……我拍给朋友看的,我不会和老师发生什么。”肖珂,你赔我的屁股。
江殚摊开手掌:“差点忘了,手机拿出来,照片删了。”
时渺心里想:你管我,我睡他你也没资格管。但凡旁边是江悬,这话就说了。
她懂见人下菜碟,哦不是,审时度势。手机解锁,双手奉上。
小心翼翼观察江殚神情,意外地,见他阴云密布的脸逐渐云开月明,朝日初升,阳光普照。
笑意在他脸上晕开,直染上弯弯的眼角,时渺猛然想起相册里的东西,抢回手机按进怀里。
“存了那么多我的照片?我数数,月初的发布会,上个月的区域峰会,上上个月的亚洲品牌论坛,我露面的活动照都存了。”
时渺尴尬地别过头,庆幸拍了老师,使得存江殚照片这个行为不那么意义深重。
哎,早知道再多存几个美男。
耳垂痒痒热热的,接着脖子也热热的,江殚手指穿过发丝,覆在她颈后,温暖的鼻息一点点近上来,他在她唇瓣印下轻轻一吻。
真的很轻,一触即离,她心却砰砰的要蹦出胸腔。
江殚脉脉注视她,郑重而温柔:“我很开心。”
“哥……”时渺不知道说什么。江殚对她明显不止是肉欲,她矛盾的感到窃喜和畏惧。真情只会让彼此的处境更难堪,还不如纯粹的淫乱,酣畅淋漓做完,穿上衣服各谈各的恋爱相各自的亲。
她当然也明了江悬的心思,但江悬没有江殚复杂。江悬是爱发疯,占有欲爆棚,但他的感情太炽热直白,有时候反而消解了兄妹之间绝不该有的暧昧。
甚至很难说他的感情全然是浪漫爱情,六年里一起长大,天天见面,彼此熟悉得没有一点让人小鹿乱撞的新奇体验,不存在一丝患得患失、你想我吗我在想你的遐思。
亲情,习惯,这些东西掺杂在两个人的感情里,就算有爱情,也被这个情感大染缸稀释得分辨不出了。
可她没有习惯江殚,没有熟悉江殚,甚至从一开始,就没和他产生过亲情。江殚对她大概也没有,他是个太喜欢背责任的人,法律认了她是他的妹妹,话都没说过三句他就照顾上她了。
法律认了,他的心认了吗。
如果认了,他不会那么轻易对她起反应。
配比如此简单的爱意,不是幸福,是诅咒。
她的退缩写在沉默里,写在躲闪的眼睛里。
江殚何其敏锐,关闭车灯,放倒座椅,一句“时间不多,该办正事了”打破僵局。
时渺冷不防跟着椅背倒下去,脑子震得放空的刹那,裙腰就被拽到膝下。
“等一下!别脱,掀上去,有人来了好掩饰。”
一句话说得江殚五味杂陈。她偷欢经验挺丰富啊。可这话翻译翻译,就是在欢迎他进入。
他还是给扒下去了:“渺渺,车会震。”
时渺脸都烧起来了,一半为自己的话,一半为江殚的话。
“你轻点就不……”
“我轻点什么?”江殚挑逗完,没等到回应就皱起眉头:“有人车震过。在哪?”
“没有!小说上看的。”
“你看什么小说这么不健康?”他边揶揄边把手伸进腿间,指腹上黏黏滑滑,惊讶得顿住:“还没碰你就湿了。”
时渺攥了攥江殚的袖子,生涩而羞怯地对他讲荤话:“我水很多。”
江殚怔了好半天。一颗种子在身体里无声抽芽,由她的水浇灌,在血管里疯狂滋长,破开心脏钻出胸膛,开出鲜艳又邪恶的花。
“多的喂给我。”
“怎么喂?”时渺不是真听不懂,只是好奇,不久前餐桌上不小心碰下胳膊肘都躲的男人,色起来底线能有多低。
江殚手指往穴里钻了钻,沾上水抽出来。车内响起嘬吸的口水声。
“甜的,好吃。”
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时渺脑子里有了江殚舔手指上她的淫液的画面,小穴深处空虚得发痒,涌出更多欢迎肉棒进入的液体。
想被操,被填满,撞击。她分开腿,勾上江殚的腰,抬起屁股拿肉缝蹭他裤裆上鼓囊囊硬邦邦的凸物,穴口被磨得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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