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妹和丁大勇,如此笃定是柳春草和丁一山谈恋爱,原来他们早就打算好,要把生米做成熟饭,用柳春草换彩礼呢。
柳春草嫌弃的看了丁小华一眼,“我没做坏事,承认什么?那碗鸡肉,原本是给我准备的,我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你嘴馋抢走了,这可怪不了我。”
李月妹腿抖得像是筛糠一样,坏了坏了,俩丫头三言两语,可是把事情的真相给还原了,这下子她跟丁大勇的算计,再也瞒不过大家伙了。
果然,下一刻柳大队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李月妹,丁大勇,你们两个干的这叫人事吗?”
可不是吗?给自己闺女下药,还往她屋里送野男人,这简直不是人。
柳大队长黑着脸,指挥大家把丁一山捆起来,又让人给丁小华披上褂子,先把她扶进屋里去,不管咋说,这丁小华都是受害者。
“大队长,你听我说,真是春草跟一山在谈恋爱,”李月妹苦着脸解释,还试图去拉柳春草,“春草,你赶紧给大家伙说说,你跟你一山哥是自由恋爱……”
丁大勇冲着丁一山挤眉弄眼,现在,他就指望着继女扛下所有了,“一山,你别不说话呀,你跟春草到底是咋说的?你们两个谈恋爱,可不能牵连小华啊。”
可惜的是,丁一山被当成流氓指指戳戳,连头都不敢抬,所以也没看到丁大勇的表情。
“大队长,二大爷,你们要给我做主啊,这个家我没法子呆了,就为了送丁小华上学,他们两个就合伙害我,还往我屋里放流氓。”柳春草哭了起来。
李月妹一听这话就着急了,“春草呀,你可不能乱说话,你这样做,会害了小华的。”
“够了,你根本就不配当妈,你光想着丁小华,咋不替春草想一想呢?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哪能由着你们这样泼脏水?”二大爷看不下去了。
“就是,李月妹你就别背着牛头不认账了,摆明了,你们两口子想用春草换彩礼,还说什么自由恋爱?”
“当我们傻子呢?你们骗谁呢?”
“这夫妻俩真不要脸,亏我还把丁大勇当好人,原来他也是个王八蛋。”
“最不要脸的是李月妹,她这不是把自己闺女往死里坑么?”
形势一边倒,所有人都在谴责李月妹和丁大勇,根本不相信他们的鬼话。
李月妹急得脸都白了,都到了这时候,她还没打算放过柳春草呢。
“春草,你听妈说,妈真的不是害你,反正你早晚都要嫁人,还不如嫁给你一山哥,知根知底,今后也好来往。”
柳春草冷冷的瞥了李月妹一眼,“这桩好姻缘,你还是给丁小华留着吧,我可没这个福分,我今天就要从这个家里分出去。”
这两年分家的人渐渐多了,不过还没有女孩子分出去的先例。
柳大队长看了看急赤白脸的李月妹,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柳春草,“春草,你真想分家?那你上学的学费咋办?”
柳春草坚定的点点头,“大队长,我已经打听过了,省城中专不收学费,而且每月还有生活补助,我只要凑够路费去省城,就能上学,你不用担心学费。”
这个时代的中专还有大学,都是不收费的,不但不收费,学校还有高额补助发给学生,为的就是解决学生的后顾之忧,好好读书。
满囤大队还没有人出去上过学,所以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大家伙将信将疑,都觉得世上不可能有这样的好事,可柳春草说的极为笃定,又不由得人不信。
“不收学费?那敢情好,我看可以把春草分出来单过,要不然,我们柳家的孩子迟早要被李月妹霍霍了。”二大爷厌恶的看着李月妹,还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乡亲们也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考虑学费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帮着柳春草拿主意,到底分不分家。
“我不同意,”李月妹一声尖叫,她眼泪婆娑的看向柳春草,“你这孩子咋这么狠心?就算是不想嫁人,那也不能从家里分出去过呀?你咋能就这么舍下妈呢?”
“对,我不同意分家。”丁大勇也反应过来了。
“你们凭啥不同意?还想再卖我一回,收一回彩礼吗?”柳春草不客气的说道。
通过这两天观察,她早就发现,李月妹对她,根本谈不上什么母女亲情,把她留在身边,就是想榨取更大的好处。
以二大爷为首的柳姓人,一听这话都愤怒了,“春草是我们柳家的孩子,凭啥让你们糟蹋?分家,必须得分家。”
满囤大队几大姓,姓柳的居多,再加上大队长也是柳家人,所以大家伙都赞成把柳春草分出来单过。
其他几个姓氏的人,一看这是柳家的事儿,都没敢多说话。
李月妹哭号了一阵子,看没人搭理,就变了脸,“分家可以,春草必须把奶水钱给我。”
“啥?”这可是个新名词,大家伙一时没搞清楚。
“我生养春草不容易,她不能留在我身边报恩,那就把我的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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