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好奇男人会怎么回应她的拒绝。
“没关系。我可以要电话。”
“电话也不给。”
“那…我可以…”
“你可以怎么?”花芏理的瞳孔亮晶晶的,看起来软软的很可爱。这样一个大波御姐,站在王珈澜面前,显得十分娇小。
“我可以给你我的微信,也可以给你我的电话。”他说着,就从西服口袋里掏出随身带的便条,并再次从西服内衬口袋里掏出用十分老派的钢笔,写了手机号码。
真是行动派。
花芏理本想继续为难他,但还是接过了他的便条。
“你要记得给我打电话。”他温柔道。
花芏理失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穿着西装,挂着彬彬有礼外皮的天生痞子,从不按规矩行事,总是出人意料。
“我们是朋友了,朋友就是要打电话的。”
花芏理笑了笑,把便条夹在备课本里。温柔的对对方saygoodbye,然后,只留倩影。
……
花芏理当然没有打电话,尽管王珈澜每天起码看两百遍手机。
大概过了三天,花姐都没想起来自己有过这么两段艳遇。并不是花姐大头虾,而是花姐天生心大,花姐的心大和江晚月的心大不一样,花姐不会把她认为无关紧要的事情放在心上浪费自己的脑内存。
不是王珈澜没有魅力,而是花姐实在是吃够了爱情的苦,根本没有把王珈澜的行为往男女之情上面想。
直到第二周,她照常在她有课的工作日上班。
等再一次下课,走向榕树下的石凳,准备抽烟的时候…
王珈澜已经在那儿坐着了。
花芏理看到王珈澜的那一秒,愣了愣。
“兰州先生?你怎么在这…”
“我在等你。”他答。
“等我?”
“爱喜小姐,我叫王珈澜。”他其实有写在那个有电话号码的便条上,只是…花芏理没有放在心上。
“好的,王先生。”
“嗯,花老师。”
“你知道我姓花?”
“嗯,我侄女王一伊,是你的学生。”
难怪…对,她侄女也在机构。
“为什么等我?”
“因为…我在追你。”
就是这么简单直接,从第一次要电话,再到第二次说要追她,他总是用最有礼的态度做最流氓的事。
“你…追我?”
“嗯,花老师今晚有空吗?”
可是,她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这是为什么呢?
“可以没空吗?”她反问。
“可以,因为我可以下次约你。所以,为了下次有空能联系上,花老师可以加我微信吗?”他是那么风度翩翩的在做流氓做的事。
“可以~”
王珈澜微微一笑:“那…花老师,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也可以~”
……
自那之后,雷打不动,他会在她工作日那天,在榕树下的石凳等她,抽完几根烟,他就会约她吃晚饭。
没有诗词歌赋,也没有人生哲学。
两个知识分子在一起,聊得尽是一些很日常的东西。
分享欲是爱情的开始。
花芏理的那只白色娇猫,成为了他们的主要话题。
那只白猫,其实是只公猫,但是娇娇软软的,每天哼哼唧唧的,比0还母。
她把猫猫对她撒娇的视频发给老男人。
花:为什么我的公猫这么娇?
澜:因为主人娇。
花:不行,我得让他有男子气概一点!
澜:那下次把它抱出来,让我和他聊聊天。
大概是他们第八次一起晚餐后,他才说:“我还没有和猫猫做朋友。”
“你要上楼看看他吗?”
“当然。”
猫粘人不常见,花芏理的猫特别粘人。他看到王珈澜的时候,非常防备,躲在花儿的怀里,怎么也不给他抱。
它蹭花儿的大奶纸,又娇又凶的看着王先生。
王先生眯着眼睛,看着他可以肆意的在心上人的胸口蹭,也露出了一丝不善。他活得不如一只猫。
他伸手试探,欲抱他…
结果……
被猫爪爪狠狠地挠了。
花芏理蹙眉:“你怎么可以挠他!他是法官,把你判进监狱里看你吃什么!”
王珈澜的心都化了。她真的好可爱……
这个世界会觉得花芏理可爱的人,可能也只有王珈澜。如果让江晚月形容花姐,那必定是女诸葛,让卫致形容花姐,那必然是“女的我”,俩小的哪敢在花姐面前造次。
一定要找一个,把可爱挂在花姐头上的人,大概只有卫致。
卫致不一样,卫致觉得花儿是“自己灵魂的双胞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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