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简直就是江晚月的“噩梦”。
她从来没有过过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那场意乱情迷的性,原本以为是结束,没有想到是开始。卫致对她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
她怕的不是卫致生气,而是笑。
卫致一笑,就没好事发生。
她只是接通了小结巴的电话,卫致就把她抓紧怀里,手…往她下身钻。
她吓得只能胡乱挂了电话。
她要是敢离开他的视线,他一准能不管地方的…弄她。她只是一个人跑出来吃了个饭,偷着给小结巴打电话,被他抓现行之后,在饭桌上他的手就掩着众目睽睽钻进了她的下身。
他把她护在怀里,掩着众人视线,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只有她听得到的下流话,她可耻的在他指尖的摩挲下,在众目睽睽下,咬着他的脖颈高潮。
到了晚上,卫致就会来她房里肏她。她根本躲不掉。卫致有她家的备用钥匙,也有她房里的钥匙。都怪她平时大大咧咧,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她这副该死的身体好像被卫致驯服了,卫致甚至不需要前戏就能顺利的进入,她真如他所言,浑身上下每个班地方,都被他射过精液。他每一次肏她,还会一遍遍提醒她,她的身体只被他占有过,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征服。
这样的卫致是陌生的,也是……
迷人的。
江晚月可悲的发现,在卫致这样该死的病态的占有中感受到了诡异的痛快。
她觉得自己天生有受虐倾向,在他怀里,被他肏弄,在羞耻和背德的恐惧下,性快感达到了空前满足。
她明明想逃,却又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们貌似不是占有与被占有的关系。而是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
她也会用性报复卫致,而卫致……也臣服于她。他们的关系走向了她从未料到的荒谬之路。她沉迷于卫致的身体,卫致沦陷于她的阴道。只要不提及小结巴,卫致能够容许她任何的越界。
在这一场场畸形交媾中,江晚月得出结论:卫致,只是想要独占她的身体。
她不断地在触碰他的底线。
一开始,她只是因为气急败坏,故意放走了他的狗。
他没有生气,只是一个人冒着雪,在外面找了一下午,抱回来,一句责怪都没有。
她在他房里和他做了好多次。
从她的闺房再到他的卧室,二人的体液早就沾染了房间的所有角落。
那个她一向避而远之的他的房间里,充斥着她阴道的淫水。她竟然在这个过程中,病态的体验到了类似报复的快感。卫建业最爱,最高贵的儿子,不过也是沉迷在她身体里的下贱动物,忍不住在她身上射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仅打扰到了他宝贝儿子的学习,还让他儿子成为了她身体的奴隶。
所有人都知道,卫致有多宝贝他那堆飞机模型。他书柜里除了书,全都是他收集的飞机模型。
她听卫果说过,有一次他们家请保姆来收拾卫生,动了卫致的模型,卫致把模型全都擦了一遍,还警告小庄阿姨和卫建业,以后不许无关紧要的人碰他的东西。
连卫果都不敢动他的模型。生怕他哥哥撕了他。
她全都拆了踩碎。
他也不生气。
她都心虚了,他还不生气吗?
他交迭着腿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她搞破坏。
她都到这个份上了,他竟然还能忍?卫致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继续试探卫致的底线,撕了他的奖状,摔碎他的奖杯。不断地践踏他的荣誉。
他就看着,随她。
江晚月崩溃了:“这都还不生气吗?”
“你开心就好。”
他房间书柜顶上,有一个超大的箱子,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值钱货,又动了心思搞破坏,拿下来一看,里面全是小女孩送他的信件。
被他珍藏至此,她又生了恶趣味,每封都拆开,一边念,一边骂这些姑娘眼瞎,一边撕碎。
卫致也完全不为所动。
她一边作恶,一边还阴阳怪气道:“哟~还是个情种?这么多姑娘的芳心都被、你、珍、藏、了、”她哼了声道:“虚伪!”
卫致温和道:“那是我妈帮我收的,她说就算不喜欢,也要懂得尊重别人的心意。我是尊重了,你要怎样,随你。”
多么高高在上的口吻?!和着他高贵,是她不尊重人呗?卫致的话,听得江晚月火起,愧疚在此时终于到了临界点,彻底淹没她。
她停下作恶的动作,负罪感上涌,觉得很对不起那些无辜的女孩。她们要是知道,写给心上人的东西被她这样糟践了,该有多伤心。
虽说,那些信件,一看就没被有拆开过。
她忍着气怒,一封封的收拾好他的信件,放回了那个原本满满,现在只剩一半的箱子里。
卫致反而意外了:“不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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