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开学前的最后一天,江晚月不是着急的准备书,而是瞒着她老妈去该校服了。
她把所有校服上衣都改的很修身很修身,把原本合身的裤腰收紧了些。她纤细了很多,原本的尺寸有些宽。
她在镜子前穿着改良好的上窄下宽的乐美中学校服,用蓝蝴蝶抓夹夹住了长发,两鬓自然垂下丝滑的碎发,看着很有气质。
学校不比机构,仪容仪表被抓了,问题还是很大的。
当年改校服的风气还没有流行,她穿着那身能清晰看到身体曲线的校服上衣到学校的时候。
在门口值日的“学生会干部”萧诺小小的心动了一把。她拉过江晚月:“你的校服怎么和我不一样。”
“我去改了。”她在她耳边神秘兮兮的说。
“你不带我!!!”
“放学带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众人注视的目光和议论。
但她,毫不在意。
以前特长班的同学看到她都凑上来打招呼,大家围绕着“江晚月你变化好大,好漂亮”等诸如此类的话题和她寒暄。她一一坦荡的接受赞美。与他们聊天。
卫致经过走廊进教室的时候,在楼上就看到了校道上被人视线看穿的那人。他驻足凝了凝那身和别人一样款式又不太一样的校服,抿了抿嘴,面无表情的进了教室。
一般人很难察觉到卫致心情不好,但花芏理不是一般人啊。他进教室走到座位上坐下之后,花就问:“你早餐吃的是火药啊?进来就垮着个脸。”
卫致不说话,趴在课桌上,睡了。
“朋友?”花芏理推了推他。“你也来大姨妈了?”
卫致扭过脸看了一眼花芏理,又趴下去了。
花姐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开始读书。很快,高三一班的议论就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是她家月月来上学刺激到这些长舌妇了。
林湾那副气得牙痒痒的样子,让一向最爱看热闹的花姐忍不住推了推趴着的卫致的肩,:“朋友,不单是你哈~你的头号粉丝今天也挺不痛快的,活像吞了一瓶硫酸的酸鸡。”
卫致幽幽起身,把手伸到花芏理的桌面,拿起她的文具盒,拉开拉链,从里抽出她粘试卷的胶纸,狠狠撕下两截。
“你干嘛?”
他挂起假笑,冷脸在花芏理的嘴上,粘了一个大叉叉。
花姐愣住了,忍痛撕掉卫致粘在她嘴上的胶带:“幼!稚!”
……
其实整一周,江晚月不止一次在学校遇到花芏理和卫致。
小卖部、饭堂、田径场、8号小区……
如果是他们单独碰上,卫致看到她的反应,一如初见时,当没看到,走了。
要是和花儿在一起,在小卖部遇见,她和花儿打招呼,他就自己先走。花芏理甩都不甩起他,拉着江晚月手就一起去小卖部。
很好,她很满意她和卫致的这种状态。他们,本该是这样的。
……
诺诺在教室愁得很,果果下课找女朋友去小店,听着诺诺一声声叹息,弹了弹她脑门儿:“去!不!去!小!店!”
萧诺疼得打了卫果胸口一下:“痛!”
他坐到女友的桌上,好奇问道:“这几天怎么愁眉苦脸的?我反省了一晚上最近做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想破了我这个猪脑袋,愣是没想出来。”
萧诺啧了声:“和你没关系。别影响我思路。”
卫果委屈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小秘密了?”
萧诺想了想:“哥哥最近在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卫果凝神想了会:“哥哥?没有!他不一直就那样吗?回家就回房间,出来吃个饭,看个新闻,然后又回房间…”
萧诺嫌弃道:“问你等于白问!笨死了!”然后拉着卫果去小店了。
……
江晚月这边,不论上课下课,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陈晓晓。陈晓晓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了,但心,却有些虚。
……
一周学习结束,高三周末要补课,周五依旧在上晚自习,高二下午六点放了学。
天已经暗了,江晚月嘴里嚼着话梅糖,一路紧跟着陈晓晓,被跟踪的人没有察觉,转身拐进一个幽暗巷子。
昏暗路灯下,一群人在殴打一个穿着乐美中学校服的少年。为首的,是陈晓晓交的新男友——陆洪。
以十对一,双方悬殊,不言而喻。
少年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被两个同样穿着乐美中学校服的男孩按着双肘,抓着头发,已是没了气力。江晚月看此情景,飞速掏出书包里的小灵通,躲在角落,压低声音报了警。
隐约听到:“哑巴乞丐,你吃我们家的穿我们家的,还敢不听我的话?找死!给我打,打到他听话为止!”
又是一轮暴打。
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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