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订婚在即,他们也不能空着手,总得加些砝码。傅夫人倒是和陈二少走得近,枕边风一吹,”斐普兰靠过来,在她耳边软绵吐息,“旌节就送去了光明夜。”徐昭楣对八卦一向来者不拒,对美人也是,侧过脸吻就落在他眼皮,感受到热的眼珠在无意识颤动,好像舌钉一样可以含进口里。她低头把嘴唇贴上他的,轻轻吻了一口,拇指在他柔软的面颊摩挲,说:“光明夜呢,查得怎么样。”斐普兰神色痴迷,尽职尽责地回说:“追到些蛛丝马迹,是境外势力。”“嗯。”徐昭楣托着他的腰亲下来,又把人很轻松地提到自己身上,仰着头手从背脊摸到腰窝。徐昭楣捧着他的脸,浓墨一样的眼睫把眼睛遮住小半,对视只让人觉得情深意重。斐普兰软在她身上手往下探,又被徐昭楣笑着制止,听到她声音很柔和:“别动nny,我想摸摸你,可以吗。”斐普兰快要晕倒了,浑身的皮肉就这样在她手下泛起粉色,信息素的气味克制不住地散开。明明是奖励,她却说得这么温柔,这种爱抚他都快分不清是对宠物还是情人了。他只能发出喘息。凉的指尖从乳头滑到人鱼线,徐昭楣的手掌压在他小腹,用夸奖的语气说现在骑乘肯定更厉害了。斐普兰早就硬了。他这么多年,一直一直努力成为少玺最锋利好用的刀,成为徐昭楣的精壶炮架,身体被开发得比会所里顶级oga还要好。听到徐昭楣夸赞他的身体斐普兰就开始呜咽,她的手又落到腹股沟,去摸他腿侧的肌肉线条,那里微微凹陷着,诱惑得惊人。沉厚的香气中徐昭楣问:“小蜘蛛可以做到不碰穴和鸡巴就射精吗?”斐普兰红着眼睛求她垂怜,主动从手边的抽屉里翻出尼龙绳给她。他就这样被捆出双手紧缚、双腿大开的模样。绳结上端被吊在床头的立柱,斐普兰像翻了面的甲鱼一样躺在地毯上,腿悬空着,把会阴连同后穴都完全露出来。徐昭楣从满满一抽屉工具里挑出一根马鞭,很不留情地扇在他左边乳头,“啪”地一声,说:“你倒是准备的很充足。”“嗯——”斐普兰轻轻皱着眉低叫,又被徐昭楣打在脸上,立刻浮起鲜红的印子。他下巴抬起,神色迷离,长发在身后因为难耐晃来晃去,绿色的那只眼睛被泪润得像玻璃珠,灰色的瞳孔就被衬得格外冷血,违和而美丽。徐昭楣看着他勃起的阴茎贴在小腹,滴滴答答吐了几滴淫液,又继续打上他左胸,满意地看见两边颜色已经有了明显不同。她拿起一根流苏鞭,凭打斗的经验摸了一下,发现穗子密度很小,绝对是看起来人畜无害打上去直接飙泪的款式。斐普兰几乎找不到支点,被头顶的绳结吊得一点也躺不稳,看着徐昭楣摸着流苏走过来,明明不怕痛竟然还是有种退缩的冲动。徐昭楣先摸了摸他的脸,问疼不疼。斐普兰立即摇头,刚要张口会阴竟然就被不轻不重抽了一鞭子,脱口而出的痛吟尖锐甜腻,更直观的信息素气味铺天盖地将徐昭楣包裹。放射的痛感针扎一样密密麻麻涌上来,斐普兰小腹紧绷,呼吸带起剧烈的上下起伏,像高潮时的痉挛一样身子一抖一抖,阴茎也更兴奋地淌水。他被羞耻得说不出话,竟然打那里,少玺怎么能打那里……可是好舒服,斐普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了,眼泪流下来他才发现。他试图张口说什么,却被徐昭楣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感受到她冰凉的信息素,像镇定剂一样。她蹲下来,一边摸他的腿一边继续鞭笞他。很快斐普兰整条腿都红了,像熟透的林果,他看到徐昭楣抬起他小腿在膝盖处亲了亲。那里都是骨头,有什么好亲的,斐普兰在心里想。可是他心都要化了,看着少玺就这样轻轻吻他的腿,她给予的红痕遍布的腿。那根鞭子开始游弋在他胸口,一对挺立的奶子颤抖着被流苏摩挲。徐昭楣靠过去,手从他头顶的发束拢到肩下,问他要哪条鞭子抽胸。斐普兰哪敢选,带着鼻音地说少玺大人恩赐的他都甘之如饴。徐昭楣笑起来,也就懒得换了,破空声里往他左胸一抽。斐普兰皮肤肌理上蛛网一般的血痕缓慢而鲜明地爬上来,另一边却瓷白如常。在这种对比里徐昭楣颇为怜惜地揉了揉他左胸,低头含住了那侧乳头。灼烫,明明是湿润的唇舌,斐普兰却觉得在沙砾在摩擦求欢似的,呜咽着说烫,又说好痛。徐昭楣伸舌缓慢舔过他的乳晕,然后咬上又硬又肿的奶子,舌尖几乎要钻进他乳孔。斐普兰无力地挣扎着,尼龙绳在他关节处摩擦却一点挣脱迹象也没有。他像鱼一样弹起腰,却怎么也甩不掉徐昭楣,只能任凭她含住那颗异常肿大的乳头舔咬玩弄,口腔热得惊人,而右胸暴露在空气里瑟缩着,被她的信息素隔靴搔痒地抚慰,在温差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少,少玺大人……不要,不要了,啊!咳咳咳咳——”徐昭楣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上移收缩。斐普兰在缺氧里感觉到抽过的地方更烫,浑身血液流动的声音好像就在耳畔。他张大双眼却无法聚焦,在持续的窒息感里胸口的刺痛与欢愉成了过量的致幻剂,让他双眼翻白地痉挛抖动,alpha信息素潮喷一样止不住。他在一片模糊里看到徐昭楣抬起头,微笑着的唇角居然沾了血。是他的血吗?他没有产出乳汁,而是把血喂给了少玺对不对?斐普兰流着泪小腹发抖,就这样射了出来。“真厉害呀nny。”他听到少玺这样夸赞。————因为不太擅长写现代所以一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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