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上楼,打开半掩的门,那一瞬间,符聂杭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某种浓郁刺鼻的气体熏到了,比防狼喷雾还顶。
“……”看来他这林叔叔还挺能造的。
他沉默扫向乌黑灰暗的屋内,随后目光定在床脚那个人影。
林汨挣开他的手跑过去,着急蹲下身去晃林永坤,没发现脚边破碎的啤酒瓶渣子。尖锐的气味窜入鼻腔,她偏头咳嗽。
“爸爸…咳……”
啪一声,灯开了。
站立在门口的符聂杭两步走过去把林汨拉起来,低头扫了一眼她沾湿的裙角。
符聂杭伸手往林永坤人中探去。
哦,还喘气儿呢。
“我爸爸怎么了?”林汨着急要哭,想蹲下去查看却碍于符聂杭的手臂,只能拽住他的衣服,“怎么回事啊……”
符聂杭站直身体,捏捏她的手心:“放心,活着呢。”
林汨:“……”说的什么话啊……
最后叫了救护车,胃穿孔。住院期间的费用符聂杭给垫的,顺便又叫了人去给那垃圾场扫了。至于林汨嘛,他心善,给人收留了。
不过当然是要收取回报的。
寄人篱下的林汨只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怎么玩都行,有次符聂杭玩脱了把她吓得够呛,锁住房门躲了两天,怎么拍都不出来。
符聂杭有钥匙,但没开。她躲两天也行,好好养养。
等到林永坤出院那天,林汨半夜偷偷摸摸打开了门,嘎吱一声,她抬头就看到了靠在对面墙壁的符聂杭。
下意识想缩进去,可还没等她动作,就被人提着胳膊拽出来了。
内裤一扯就挤进去,疼得林汨瞬间小脸苍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肩膀抓出一条条血痕。她被人压在了墙上,前边戳得狠,后背撞得疼,小穴紧紧包裹的肉根一下比一下重的往深处操。
“舍得出来了?”符聂杭俯身在她胸口狠狠咬下去,白花花的乳肉上瞬间多出一个下凹深紫的牙印,同时腰部晃动的幅度更大,几乎是全部抽出到只有龟头在肉道里,再用力往深处凿。
紧实坚硬的小腹把她腿根都拍红了,两条腿连缠住他的腰都做不到,只能晃晃悠悠地搭在他的腰侧。
鸡巴把逼肉操得变了形状,一波一波淫水涌出又被打成白沫,满满一圈裹在交合的地方。
“啊呜……轻点、轻点啊……符聂杭…”林汨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想往上缩,但腰部的两只大手却轻易操控着她上下起伏。
“轻他妈什么啊!你不知道自己水流了多少?就得操狠点儿你才能爽,懂吗?”
说罢,符聂杭喘出粗气,速度和力气比之前翻了几倍的去撞她。
“不要不要——呜呜呜爸爸…我我要爸爸…”太重了,她音调提高大叫,喉咙渐渐沙哑。
两条腿胡乱蹬几下就失去力气,她穴口红肿充血,每一次进入都带起火辣辣的疼痛,小屁股刚被一记重顶给顶得往上弹,还不等落下,粗长狰狞的肉棒就又挺着狠狠操上来了。
大脑昏昏沉沉,无处发泄四处流窜的快感潮水一般扑过来,大力冲击着她的脑门。林汨咬着牙又哭又叫,小腹一抽一抽,在一击深顶下,她失声哽咽,哆嗦着身体到达高潮。
高度敏感痉挛的肉道还在嘬吸着未射的肉棒,符聂杭挺腰将龟头抵在深处一块软肉上研磨,好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忽的腹部一热,汩汩的清液从穴口喷出,不同于尿液的液体将地面浇了个透。
符聂杭怔了片刻,随后咧起唇角笑起来,揽住她的腰大力操弄起来,噗呲噗呲的干穴声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哈…怎么骚成这样了?嘴上说着让我轻点,结果自己缩着小逼喷了。林大小姐,坦诚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
符聂杭往后退了几步,边走边操带林汨进了屋,抽出淫水沾湿的肉棒将她扔在床上,不等她反应便提着她的腰摆成跪趴姿势,紧接着两指剥开红肿的蚌肉,龟头浅浅戳刺,随后尽根没入。
“嗯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林汨吓得尖叫出声,撅着屁股就要逃,往前爬了几步,下一秒就被人给提了回来,肉根噗噗地往腔道里操。
林汨双手紧攥着被单,上身几乎陷在被褥里,脑袋也埋在里面,闷闷的哭泣声随着顶撞的频率一颤一颤。
双膝已经脱离床面,符聂杭双腿卡进她腿间,甩胯打桩机似的直上直下地操穴。女孩青紫遍布的后背弓起,可怜的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哭,却只能敞开腿让他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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