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和桃子,确实是可以一起的。风荷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鼻尖相抵,“卫漪,你怎么这样好?”“哪里好?”她不回答,只在他脸上亲昵地蹭了蹭,“就是很好。”那日她讲《瑞香记》的时候,说过莺莺的苦楚,若是想与那杀手长相厮守,便只能离了父母兄姊,难得两全,所以他便这般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为她求一个两全之法。烟花要看,桃子也是要吃的。风荷捧着卫漪的脸,抚摸着他的眉眼和鼻梁。他的身形是偏瘦的,脸颊的轮廓仍留存着一丝少年人独有的青涩感,并不十分的棱角分明。旁人第一眼瞧见,会觉得这是个极漂亮的少年郎,眉眼秾秀,肤色是冷瓷白的,与姑娘家透着薄粉的娇俏面孔相比,又多了一些疏离感。风荷捏了两下他面颊上的软肉,却总捏不起来,他便将脸颊向外鼓了鼓,作出一个近似于微笑的表情,好让女郎能捏住。“卫漪你怎么这么乖呀,主动给姐姐捏。”风荷察觉到他的动作,笑盈盈道。卫漪听见“姐姐”两字,低声笑了笑,从前在女郎面前说话都会紧张的人,现在只会贴着她的耳朵,乖顺地引诱道:“这么乖,姐姐给什么奖励?”奖励……自然是一个沾着青梅味道的清甜的吻。风荷捧着他的脸,温软的樱唇贴过去,起初是相互试探似的浅触轻碾,可这样显然是不够的,她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他却紧闭着薄唇,等她撒娇来求。可是心急起来的女郎是不会想到这个的,她自始至终都循着吃桃的准则,把桃子皮咬开,甘甜的汁水便会流出来。于是像只小狗一样咬着他,迫使他因痛楚而微微张嘴。风荷如愿以偿地将舌尖探进去,掠夺他口中的甜意。而环着他肩膀的藕臂也往下滑落了几分,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脊骨。“嗯……”卫漪轻哼一声,惊惶失措地抓住她作乱的手。“怎么了?”女郎单纯而懵懂地问道。卫漪的脸染上赭石一样的殷红,支支吾吾道:“不要碰那里。”他的脊骨很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带来无意识的颤栗。可风荷怎么会乖乖听话呢?她偏要去碰,而且还加重了些力气,果不其然,他的喘息声比方才更加沉闷,像是在忍受着什么难耐的痛苦。小女郎烟灰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的手从他脊背处离开,搭在胸口上,又划过小腹,落下,握在他渐渐胀起的炽热。“我猜到了……这里会变硬。”她娇声娇气道:“之前你中药的时候,我碰到你的脊背,这里就会硬得更厉害。”她揉了揉肿胀的前端,他果真在微微发抖。“别、别捏……”这女郎丝毫不顾他的恳求,甚至试图用手去解他的衣带,卫漪被撩拨得情难自抑,起初明明是想阻止她的,后来却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柔荑探进他的亵裤……炽热硬挺的性器被她握在柔软的掌心,他难耐地喘息着,渗出星星点点的前精。
他以为女郎只是想帮他纾解,可是却看见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眸中闪着细碎而潋滟的光彩。她凑过来,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卫漪的脑海中有烟花绽开,脸色瞬间变得潮红,怔怔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见了什么。“师父说过的,这种事要和喜欢的郎君一起做。”卫漪讷讷不言,风荷便以为他不懂,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脸撒娇道:“你要是不会的话,我教你,好不好?”“女郎……我……”相比于风荷的坦然自若,卫漪像个初入门的新妇似的,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羞涩得厉害。他闭上眼睛,强忍着因她手指揉弄而带来的快意,断断续续地说了好几个“我”字,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拒绝。“卫漪,和我试一试嘛。”“……好。”他终是经不住她的痴缠,也禁不住与喜爱的女郎偷尝禁果的诱惑。窗外的烟花不知是何时停下的,新月渐满,空里流霜。靠窗的美人塌上,身子软成一滩春水的女郎躺在鹅颈软枕上,任由她的情郎亲吻。在燥热的夏夜,甜腻的水声在相依的唇齿间显得格外缱绻。薄柿色的褶裙、软绸的里衣、以及佩着的银鱼禁步一起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这些都无暇顾及了。女郎莹润纤细的腰身露在在朦胧的月色下,像是春水浸过的,近乎透明的琉璃净瓶,染了清幽的莲香。信誓旦旦说要教他的女郎此刻神色迷离,说话都温温吞吞的,像是喝了青梅酒后迟来的醉意。卫漪的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借着溶溶月光,他清晰地看见女郎雪似的肩膀和腰身,以及松松散散地覆在胸口的缃桃色抹胸小衣。细密绵长的吻落在雪白的脖颈,女郎搂着他的肩,无意识地嘤咛着。“卫漪……我难受。”意识模糊得厉害,被撩拨的情欲促使她胸口的软肉有一丝丝胀痛,她不舒服地扯了扯抹胸,却被卫漪按住了手。“不要。”她正难受着,卫漪的动作让她很不满,皓腕蛮横地一扯,那摇摇欲坠的抹胸便落在了地上。卫漪惶然地闭上双眼,可还是晚了一步,拥雪成峰、挼香作露的美景已然落入眼中。风荷牵过他的手,放在莹白的乳肉上,软乎乎道:“这儿难受,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拒绝不了女郎的请求,只能依着她,在她酥雪似的乳儿上轻轻揉捏,他闭着眼睛,颤颤道:“是这样吗?”风荷没有回答他,口中偶尔溢出的嘤咛婉转犹若莺语。她的反应让卫漪紧张的情绪中多了一丝欢喜,睁开眼睛,看着她薄粉的脸颊,缓缓垂下头,在她心口处落下一吻。“女郎,这里也装着我吗?”文案一开始是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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