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迟心想冬日里头他也没少拘着她啊。早有不满,温迟迟心内即刻翻了个白眼。
而后几天,宋也发现温迟迟用饭的兴致不高,话明显也少了。即便跟他说话,也是爱搭不理的。
宋也批评她几回后,几乎快要怀疑这情蛊是不是失灵了,完完全全检查了一番后,又翻找了几部西域的书查阅,发现并无大碍。
他冷了脸,不得已退了一步,“你想出去踏春也不是不行。”饭后,宋也道。
温迟迟当即眉目舒展开来,掰着手指对他道:“二姑娘同我说有一家茶楼里头的戏子唱戏不错,近来也在排一部戏,我可以和她一起去吗?”
“你也挺会唱戏的啊。”宋也意识到着了温迟迟的道,冷笑道。
温迟迟被宋也说的莫名心虚,低头小口小口喝茶。
唱戏儿
翌日一早, 宋也下朝陪温迟迟用过早膳后便又有事去了衙门。
去之前拿了一条纯白狐裘围脖系在了温迟迟细嫩的脖颈间,又抬手将她唇角的糕点屑抹去,“若要去, 晚上总得拿出些诚意来。”
温迟迟刚提起的唇角又迅速撇了下去, 笑意也凝固住了,她顿了一会儿道:“在上面很累的。”
“不累。”迎着光,宋也可以看清她脸上的细小绒毛,他蹭蹭温迟迟的鼻尖,耐心地哄她。
温迟迟:“男子和女子不一样,郎君你又不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宋也睨着她,“我伺候你的时候还少了?叫你好生躺在那儿的时候也没见你叫累, 体谅体谅你的郎君。”
“我说了的,”温迟迟面上染上红晕之色, 她小声地嘀咕,“我说了我疼你,你又从来不肯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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