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绥学的建筑,对于经商一窍不通,“那还有其余的?”
秦知颂点了下头,“正在考察。”
闻言戚绥不再多问,反正秦家的生意轮不到他操心,而且是秦知颂的话,肯定不会有问题。
三十岁不到,比那几个哥哥都厉害呢。
从酒店到码头,路上的高楼大厦少了许多,视野变得开阔。
戚绥盯着车窗外,突然好奇问:“这里是中环的码头?是观光的地方吧,我看好多游客。”
一边说一边回头,发现秦知颂脸上挂着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又被骗了,他还以为是真的去国际货运码头中心那边,他出关坐出租车的时候看到了。
亲眼目睹,比在各种新闻或者是影像里看到还要震撼。
车开进旁边的停车场,秦知颂给车熄火后,解开安全带,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身看向旁边撇嘴的戚绥。
“这里也是码头。”
“你这是偷换概念。”戚绥揭穿他。
“不逗你了,走吧。”秦知颂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倾身替他解开安全带,“约了人,晚点再去马场。”
约了人?会是谁啊。
戚绥眨眨眼开始思考。
等搭乘观光电梯到云端餐厅,见到陆津北,戚绥才反应过来和秦知颂有约的人是他。
想起上次见陆津北是在游艇上,还闹得挺不愉快的。
倒不是跟陆津北,是因为吴霖。
座位是靠窗的位置,又有绿植遮挡,形成了一个比较私密的空间。
“好久不见。”陆津北跟秦知颂打了下招呼,然后对戚绥说了句。
戚绥见秦知颂帮自己拉开椅子,脸上微热,向陆津北点了下头,“好久不见。”
秦知颂在戚绥旁边坐下,让戚绥点菜,“你那边收获如何?”
陆津北倒是不介意有戚绥在场,淡淡道:“收获平平,不过也不算毫无所获,回去后还需要详细整理过后才知道。”
“能让你给出这个评价,看来是有希望了。”秦知颂对陆津北的说话风格很了解,不轻易松口,松了口就是有把握。
陆津北也不解释,转而想起什么说:“看你们一起出现,问题应该彻底解决了?”
正拿着菜单挑选的戚绥,突然被点到名字,愣了愣才回过神来。
抬起眼看他们,小声问秦知颂:“是在说我们?”
秦知颂被戚绥当着陆津北面,还要跟自己说小话的样子逗笑,“难道还能说和谁?”
戚绥一听不太好意思起来,低咳了声,然后朝陆津北十分郑重地回答,“嗯,解决了,我会对他负责的。”
陆津北:“……”
一阵无语过后,挑眉看秦知颂。
秦知颂庆幸自己没有在喝水,不然肯定会被呛到。
对上好友的眼神,秦知颂往后靠,伸手搭在戚绥肩上,“嗯,他对我负责。”
陆津北惊讶于戚绥的坦率和直白,又看秦知颂分明写着居心不良的脸,突然有点担心戚绥哪天要是被秦知颂卖了,估计还哭着让他出价高一点。
不过——
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倒是突然羡慕起秦知颂来,前二十几年没什么感情经历,忙着跟秦家那些人斗,突然就春天到来,谈起了恋爱。
恋人还十分信任他。
陆津北脑中闪过一个人影,略有点头疼。
“那视频的事,可以一起说了。”陆津北拿起杯子,继续往下说:“视频是吴霖放出去的,源头在他那里,但——”
“秦恒是始作俑者,他想利用这个视频来阻止你跟金房的谈判,至少没那么顺利,二来是想给戚绥一点教训。”
他对这个外甥是半点没好感,上次在游艇已经警告过,紧闭也关了,但没用。
大概是天生的脑子不好。
“秦恒这么做有原因,吴霖是为什么?”戚绥好奇地问了句,“难道是暗恋秦先生吗?”
秦知颂挑眉,原本就在戚绥身上的注意力,此刻更是毫不掩饰,侧过头看他。
陆津北没有替吴霖辩解什么,点了下头说:“他刚成年那会儿在酒会上碰到阿颂,私下找过我几次,被我拒绝了。”
想了想又补充,“阿颂一心只有秦家的事,无暇顾及其他。”
身为好友,多少还是要维护一下秦知颂的名声,哪怕在整个云城里,没几个比他花边新闻少的了。
“原来如此。”戚绥没在意陆津北后面说的话,恍然大悟道:“难怪那天在游艇上那么咄咄逼人,原来是喜欢你。”
戚绥盯着秦知颂,把菜单递给他,笑得一脸真挚地夸奖,“秦先生真是受欢迎呢。”
秦知颂:“……”
对面坐着的陆津北没出声,也没再往下说。这么难得能看到秦知颂吃瘪的场面,多看两眼就是赚到。
秦知颂接过菜单,交给服务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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