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域尊身边伺候的魔奴和侍卫会发现,这段时间以来,域尊再也没有像之前一样频繁传唤奴隶进行服侍,不仅候补奴隶都不传唤,就连随侍奴隶也不带在身边,整一个清心寡欲的面貌。不过无论域尊带不带奴隶在身边,都不是他们这些侍从有资格过问的了。
古曦朝伏案冥思,无意间闯进他视线阿夜的赤裸身躯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奴隶,便是阿奴。他不禁回想起一个月前和阿奴单独相处的一幕……
“咳咳咳……”和往常一样,古曦朝处理完公务之后,侧卧于贵妃椅上休憩,阿奴跪在他旁边服侍他,为他按摩舒缓疲劳,然而阿奴一阵猛烈的喷嚏声,让原本就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古曦朝突然清醒过来。他回过头望向阿奴,问:“怎么了?”
阿奴连忙停下手里的活,绕过贵妃椅爬到古曦朝面前跪伏下去:“对,对不起主人,阿奴失了礼数,坏了规矩,求主人,严惩阿奴!”说罢,他又经不住打了几个喷嚏,甚至后面连带着几声咳嗽。但是喷嚏和咳嗽的声音都特别小,被阿奴紧紧的压制住了。他将脸深深的埋在地上,跪伏在地,因为犯错而心生恐惧,浑身颤抖。
古曦朝赶紧将他扶了起来,温声道:“本尊并没有想要责罚你惩罚你,只是想知道你何以连打喷嚏和咳嗽,是……受凉了?”古曦朝这才接触到了阿奴的身体,发现他的体温确实有些不同以往的寒凉,而阿奴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疲惫神色。
阿奴跪直身体后连忙垂下头,都不敢去看古曦朝了,他愧疚道:“对,对不起,阿奴这几天夜里受凉了,阿奴隐瞒了病情,还以病躯接近主人,要是传染给了主人,阿奴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说到这里他的言语都已经有些颤抖了,明显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慌张。
古曦朝早就彻底明白了,曾经的那一段年少时光平等的相处已经回不去了,尽管表明了身份,可是如今两个人主奴身份悬殊,主奴观念早已在阿奴的心目当中根深蒂固,而他也无法改变。见阿奴如此紧张,自责愧疚,他只能缓和阿奴的心情,揶揄道:“本尊如今的境界,岂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能够影响到的,就是把本尊放进疫病区,本尊也当身强体壮所向披靡。”
阿奴惊呼:“主人,莫要说如此的话,主人一辈子都会身体健康,远离邪事,诸事顺遂的!”说罢,阿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突然间少了先前那般敬畏规矩,突然哑口无言了,他把头垂的老低,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主人。
古曦朝道:“本尊知道你对本尊的心意,你在本尊的面前,永远都不会犯错受罚的,你放心,本尊向你保证。只是如今你生病了,反正也不能再让你像以前一样侍奉本尊了。这样吧,你回你的屋子里面休息,本尊会派一个小医官为你看病。”
阿奴连忙拒绝:“主人,从来都没有医管为奴隶诊治的规矩,您千万不能为了阿奴而坏了规矩啊!”
古曦朝挑了挑眉:“规矩?本尊的规矩就是规矩,本尊倒是要看看谁敢违抗本尊。”
阿奴苦口婆心求道:“主人,阿奴知道您是为了阿奴好。可是万一传出去,让众人知道阿奴竟然让主人如此青睐,想必他们也会心生不愿的。到时候如果因此而为难阿奴,那阿奴不就惨了吗?阿奴如今的身份卑下,能够得到主人的垂怜,阿奴已经感激不尽了。阿奴不敢奢求什么,阿奴的身体,阿奴自己清楚的,之前在天魔城也曾经感染了风寒,当时他们怕阿奴死了不好交代,也喂了阿奴一些补药,阿奴只求主人能够帮阿奴在太医署开一些同样的补药,阿奴自己在屋里煎药喝就好了。主人您放心,阿奴吃完药之后马上就会回来服侍您的,绝对不会耽搁太久服侍您的时间。”
阿奴一番滔滔不绝的苦心劝说,古曦朝竟不忍心打断他。不得不承认阿奴说的话也有道理,这近百年来他从来不曾过分宠幸一个奴。依照他如今的身份,实在不能够让人知道他的软肋,他可以多宠,独独不能专宠。这便是何以他带着阿奴的同时还要带上阿风,甚至是其他两个候补奴隶的原因。更何况,除了那个人,似乎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让他如此上心。尽管那个人早就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古曦朝最终依了阿奴的提议,让他回到属于自己随侍奴隶才能拥有的专属小屋好好修养身体,并让太医署开了治疗伤风还有滋补的药,让他好好修养。不过他自然也没有让阿奴知道,在阿奴修养的同时,他也不再传召随侍奴隶阿风,还有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他们是跟阿奴经常一同进进出出,一同侍奉自己,如今却突然间少了一个,难免会让人生疑。既然阿奴有一段时间不侍奉自己,那其他的三个奴隶自然也不能够出现,否则阿奴作为一个目标太明显。因此这便是古曦朝“清心寡欲”的原因。
此时此刻,古曦朝批完所有奏折后,面露疲倦神色,他眼见余光瞥见了不远处跟在魔奴身后爬行的赤裸身躯,竟抬起手指了过去,不自觉脱口而出:“你,过来给本尊当脚凳。”
下意识的反应过后他也没再仔细看那个奴隶,直到那个奴隶一步一步爬到自己的面前,规规矩矩的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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