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小汽车,气得心里直骂娘。
到了这时候,倒不是她还想叫司机把她给送回家里。她觉得,不管她是怎么个想法,司机都应该问她一句。
至少得问问她,把她给送回家怎么样。
这个时候,她好像忘掉了,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想要走着回家。
从周家到白秘书家所在的位置,这距离不近不远,步行大约花上十五分钟。
白秘书步行回家的时间,比平常要晚,上了一整天的班,回家的时候,她十分地筋疲力尽。
她脚上穿了一双牛皮小高跟,这种鞋穿着是有些累人,尤其是下班回家的路上,感觉格外的明显。
先是她每天上班的时候,也是步行到周家,然后蹭周母的车一起上班,早晨的时候还不觉得这鞋子累脚。而这时候就明显地感觉到,回去的路程比去的路程要更加地难走。
白秘书下班的时候,步行回家的机会不多,自从上班以来,便是蹭周母的车,麻烦司机给她送回家。
白秘书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的时候,她妈正坐在饭桌前,桌子上已经没有饭菜,而头上昏黄的灯光,倒让她平日苍白的脸,看着像是多了几分的血色。
白秘书看见亲妈正在等她,吃了一惊,赶紧快走两步,就要将人扶起来,“妈,你怎么在这儿坐着。”
被白秘书叫做妈的女人,冲她虚弱地笑了,她小声说,她说,“没事,你一直没回来,我躺下了也没有事干,还不如坐在这里等等呢。”
白秘书不由分说地要将人给扶起来,“您赶紧回去休息,您这身体,医生说要静养。”
这次白秘书母亲顺着女儿的力道站了起来,如果这时候有外人在,就会注意到,这个女同志少了一只胳膊,她胳膊的位置只有空荡荡的袖管。
白秘书帮着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了睡衣睡裤。
白秘书母亲躺在床上,面容含笑地询问女儿,“今天回家的这么晚,是厂长留你在家吃饭了,看样子你们应该聊得蛮投机。”以前也不是没有回家晚的时候,这次回家得格外晚。
白秘书点头,“厂长留我在他家吃饭了。”
作为母亲,可能是世界上最了解儿女的人了,看见白秘书脸上的微表情,白秘书母亲原本含笑的面孔,立刻落了下来,“你又惹了什么祸?”
要说白秘书为什么面对周母发话,还能镇定自若,因为她见过这世界上最恐怖的变脸。
白秘书知道已经瞒不过母亲了,她低下了头,“让司机把我送回家的这件事,被厂长给知道了。”
闻言,白秘书母亲立刻抄起手上的枕头,砸向白秘书,她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已经告诉你无数次,不要因小失大,不要因小失大,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
白秘书这个妈,虽然穿衣服脱衣服需要女儿帮忙,却能单手拎起枕头往女儿身上砸。
白秘书被打了,却不敢动弹,就默默任由枕头落在身上。
白秘书母亲的枕头,里面的枕芯是米糠,打在身上倒是不疼,白秘书垂眸看着地上,默默任由母亲打她。
不过白秘书母亲的身体到底还是不行,打了几下,她就气喘吁吁。
“你们厂长,那是什么样的身份,要不是我救了那个黄厂长,叫你借着这个机会,成了他的干女儿,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有靠近那样人的机会。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让你靠近她,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干爸现在已经退休了,不能从他身上得到好处。你们厂长跟她丈夫没有儿女,只要你跟她走得近,叫她帮你当成女儿,她活着的时候,能够帮你扫清障碍,等她死了以后,他们留下的东西还不是你的。就别说钱了,钱啊权啊人脉,要什么东西没有。”
白秘书低下头,“可是他们夫妻有养子,她养子一家回来了,我看着他们的相处,他们的关系不像是不和的样子。”
白秘书母亲的手指,一下下的在女儿脑袋上点着,“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你们厂长那个养子,甚至没有被彻底过继到他们两口子名下,不过是养着玩玩罢了。”
她母亲的力气用得不小,白秘书脑袋被点得一晃一晃。
白秘书从来不敢违抗自己的母亲,“我知道了。”
不过她又说,“我看厂长夫妻俩,很喜欢养子家那个女儿,会不会……”
原本听见女儿说知道了,她表情有些缓和,白秘书接下来的这句话,叫她立刻变脸,“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而已,也值当你如此担心,真是个没出息的丫头片子。”
白母不光是催促白秘书要上进,还给白秘书出了不少的主意。
白秘书自从上班以后,已经很少被骂了,往常被骂,她都需要很长时间来自我疗伤,如今却没有这个时间。
因为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还得厚着脸皮去蹭车。
周父周母还不知道有人十分想给两口子当儿女,周言安也不知道有人想要跟他抢父母。
几人正站在一块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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