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叫漫花庄园。今晚陪我的姑娘名叫小兰。74年出生,今年刚好20岁,却已经在这里干了两年。我不觉得她长得有多漂亮,原本也没有打算选择她,是她主动跨到我身边来的。她说小兰不是她的本名。就像刚才那个被送到彭书记房间里的‘小翠’一样,其真实名叫王雪莲。我搂着她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唐君容。”她告诉我名字,是希望我能把她记住。她还说上一位叫小兰的姑娘已经被外地来的大老板包养了。小兰不相信我是大老板,她把我看成是某位达官贵人的公子。我对她没有半点兴趣,今晚留在这里完全是为了迎合彭书记。和领导打成一片,以后我才好办事。彭书记现在把我当成了‘自己人’,不然也不会带我来这种地方。我问小兰,“你知不知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谁?”“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位大人物,能在这里玩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无非就是和她们这些女人喝喝酒、聊聊天、再上上床而已。小兰也看出来了我对她不太感兴趣。虽然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老老实实地夹着香烟。只是我把两条腿放在了茶几上。小兰把茶几上的酒杯端起来送到我嘴边,这是她刚才为我倒的红酒。“陈公子,我喂你喝……,”我喝了一口,但顺着嘴角漏出来的红酒洒在了我的衣服上。小兰立马拿出手绢来帮我擦拭干净,然后伸出舌头舔拭我的嘴角。我浑身顿时麻酥酥的,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紧了些。“陈公子,我还有很多绝招,今晚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她又蹲下来帮我捏腿,从小腿到大腿,再到……。她和苏清清有得一拼,只是身上缺少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陈公子,我们到床上去吧……,”“不……,”我一下推开了她,站起来把裤子的扣子扣上。“陈公子……,”她也站起来,一脸诧异。“不好意思,我有老婆,而且还是两个,所以……,我不会在外面跟任何女人再发生关系。”她刚才挑逗我的时候,反而让我的脑子瞬间清醒了。我想到了临走时罗芳芳跟我说过的话,‘爱国,开车小心点,你胃不好,尽量别喝那么多酒。’罗芳芳是位贤妻,而我却在明里暗里一次次伤害她。想到这里时,我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湿了。跟苏清清在一起可以说是偷情,但在这里完全是属于嫖娼。小兰一时不知所措,她可能还从没遇到过像我这种客人。“陈公子,那……我给你按摩吧。”她还是让我去躺在床上,帮我把外套脱下来。这张床很软,躺在上面很舒服。再配合小兰恰到好处的肩颈按摩,让我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因为尿急我才醒过来。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只有床头边上的一盏小灯发出橘色的光。我身上盖了床白色的被子,小兰也躺在我旁边。我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里就有卫生间,上完厕所后我先把床上的被子捋了捋,铺平,给她身上盖好。然后再掀开一半,自己轻轻地躺上去。小兰还是醒了,揉了揉眼睛。“睡吧……,”我打了个哈欠,侧过身去,她却从后面抱住了我。这样睡也比较舒服,所以我并没有反抗。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在我耳边的呼吸声。“陈公子,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特别?”
“啊?”我不知其意,本能地把身体转了过来。我们两个面对面。“来这里的男人没有哪个会像你这样只是睡觉,不是我对你的吸引力不够?”“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有老婆,也有儿女,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寻欢作乐,是陪隔壁那位大人物。”“虎姐说你的身份也不一般,你应该也是位大人物。”“你看我像吗?我这瘦骨嶙峋的身体是小时候营养不良造成的。”小兰摸了一下我的胸膛,把头靠了上去,又用手圈住我的腰,偎依在我怀里。她说我的身体很结实,很有安全感。我本想推开她的,但又怕她伤心,她会觉得我是在嫌弃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这是我从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不知道用来形容小兰是不是很贴切。她在这里上过两年班,应该服侍过不少男人。想到这里时,我还真觉得她有些‘脏’。“陈公子……,”“你不要这样叫我,我并不是什么公子哥,我叫陈爱国,是宇县宇城国际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板,宇县的国华家具厂和春辉制衣厂也是我的产业。”我一口气把自己介绍完,并不是想在他面前显摆什么,而是接下来又告诉她,其实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小妹妹,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拼出来的,18岁之前,我连一顿饱饭都没有吃过,后来入赘到同村的一个木匠家里……,”我也是没有困意,才会滔滔不绝、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故事讲了出来。然后又有些后悔,来这个地方玩的男人都会隐瞒自己的身份,我不该对一个‘妓女’坦诚布公。小兰在我眼里就是个妓女,这不是歧视她,而是事实。我也问她为什么非要干这一行,还把何花的故事讲给她听。即使这生活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人家何花依然坚守了高尚的人格。其实我也知道,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花只是有幸遇到了我。在被窝里给这样一个女人进行思想教育,后来想到此事也觉得有些搞笑。“陈大哥,你记得的名字吗?”小兰突然这样问道。“你不是叫唐君容吗?”“嗯,这个名字我告诉过很多人,可他们在跟我上过床之后就会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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