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萧景曜又跑去研究院准备搞事情,别说研究员们想帮忙,要不是萧景曜的同僚们公务繁忙,也不通这些奇技淫巧,他们都想自告奋勇去给萧景曜干活。
萧景曜这几年干的事,有小事吗?
这个时候不抱大腿,什么时候抱?
只可惜他们专业素质不够硬,想抱大腿都没机会。
有些脑子灵光的人,已经看到研究院那些奇技淫巧的巨大潜力,都在偷偷琢磨自己要不要也去学个一两招以备不时之需了。
不得不说,一些朝臣真是深谙居安思危之道,都当上官,吃上了禄米,还保持着好学之心。
萧景曜的动静,京城官员都十分关注。
倒不是真的关心萧景曜,而是担心萧景曜又默不作声憋了个大的,再给官场来上一次大清洗,那他们多冤。
等到正宁帝命人将一车车的粮食都送去研究院,大家知道萧景曜要酿酒,才松了口气。
酿酒好酿酒妙,萧景曜总不至于酿个酒还能酿出个官场大清洗来吧。
稳了稳了,散了散了,大家把心放回肚子里,该干嘛干嘛。
萧景曜哪里知道他现在的形象是如此伟岸,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同僚们惊得夜不能寐。
酒曲和粮食都是现成的,萧景曜还问正宁帝要了几个会酿酒的匠人,前面一套酿酒的流程基本不用萧景曜操心,等到玻璃坊那边的量杯玻璃管等东西做出来后,萧景曜再带着研究员们摆好蒸馏装置,开始从白酒中提纯出酒精。
冷凝管现在没有,萧景曜尝试着用竹管代替。
失败了好几次,不断调整提纯装置后,萧景曜才成功从白酒中提取出了酒精。蒸馏三次后,萧景曜估摸着酒精纯度应该在90之上了,又加入了生石灰粉,再次过滤,最终得到了浓度超高的酒精。不说浓度有100,达到95应当没什么问题。
就是费粮食了些。
还有憨憨研究员想要尝一口试试这酒是不是够烈,吓得萧景曜赶紧制止他,不然的话,这一口下去,怕是得出命案。
这一次提出出来的酒精并不多,也就那么一罐。萧景曜小心翼翼地带着这罐酒精去见刘白芨。
刘白芨还沉迷于研究精子活性的问题之中,知道萧景曜真的提纯出了高浓度酒精,能杀死所有邪祟,很是稀奇,当即就倒了些酒精出来,将他给病人开刀的一系列工具全都泡了进去。好一阵后,刘白芨才把刀具拿出来放在芥子镜下仔细观察,惊讶地发现,刀具上的邪祟真的没有了!
刘白芨很是震惊地看着萧景曜,语气复杂,“你还真是什么都会。”
萧景曜努力控制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是您提的意见好,我才想着试一试。”
刘白芨定定地看着萧景曜许久,忽然语出惊人,“你想学点医术吗?”
刘白芨左看右看,都觉得萧景曜有这份运道,不学医真是可惜了。
干什么什么成功,都用不了多长时间,这种本事,谁不想要?
刘白芨年事已高,现在在医学上又焕发了第二春,找到了更宽阔的道路,正是志得意满想要做出更多成就的时候,只可惜年纪大了,刘白芨也难免生出一些急迫感。
倒不是他想揽名,而是医学之事,早一天取得成果,就能早一天救下人的性命。萧景曜没学过医也没关系,他是个有运道的人,日后碰上什么难处,他再心血来潮帮点忙,不也就成了吗?
萧景曜哪里知道刘白芨的打算,一听刘白芨这话,萧景曜就下意识摇头,“我现在学医,也无法像您一样,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医术上。”
“这有什么关系?”刘白芨冷着脸,“还会有谁请你去看病不成?”
谁能请得起九卿之一去看病?真正请得动萧景曜的人,为什么要请他这个半吊子?太医院那么多医术精湛的太医不香吗?
萧景曜:“……”
那您还问我学不学医?
刘白芨一脸淡定,“你若学医,自然同其他大夫不一样。哪怕不给别人治病,知晓些病理和药理,给家人调养身体也是不错的。你不是马上就要当爹了吗?小孩子最是磨人,多知道点小孩子的习性和脉象,以及一些伤口的处理方式,对你有益无害。”
刘白芨这话说的虽然硬,听起来可能还缺了一点点情商——这会儿哪有人直勾勾地对着快当爹的人说你快学点小儿急救知识的?这不是咒人吗?
萧景曜倒是觉得刘白芨说得有道理,小孩子多脆弱啊,又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最容易出现意外。多学点急救知识,没毛病!
为了孩子,学呀!
萧景曜头一回当爹,正是不知所措的时候,恨不得什么都学一点。刘白芨也算是抓住了萧景曜的弱点。
京城有难言之隐的人可不少。刘白芨给人割痔疮可不是一两次,知道刘白芨得了更好的杀除邪祟的东西后,原先对动刀有顾虑的人,都来找刘白芨求割一刀。
刘白芨正是要验证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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