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改变主意,乐呵呵地给胖孙子雕玩具。
嗯,孙敏行半个月前得了个儿子,初为人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傻爸爸的气息。
说着说着,孙敏行就把目光放在了萧景曜身上,做出了他平日里绝对不会做的苍蝇搓手动手,笑得一脸傻气,“曜儿啊,你能不能去抱一抱康儿?正好让康儿沾沾你的福气。”
孙敏行的儿子单名一个康字,许是孙敏行从小就身体不好,孙夫子和孙敏行才对刚出生的第三代取名康。希望孩子健康平安,这就是长辈们最朴实的心愿。
萧景曜颇为无语,“孙叔叔,旁人不知,你还不知道吗,我身上哪有什么福气?”
然而傻爸爸孙敏行已然被胖儿子糊了眼,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润君子之风,乐呵呵道:“万一呢?讨个彩头,也让我们图个心安。”
萧景曜无奈,只能跟着孙敏行去了后院,抱抱这个刚出生半个月的小胖墩。
让萧景曜更无语的是,孙夫子在听到孙敏行这个离谱的行为后,竟然没有阻止他,反而笑眯眯地让萧景曜多抱一抱小胖墩。完全就是一副溺爱孩子的熊家长做派。
萧景曜:“……”
小胖墩正在睡觉,已经开始渐渐褪去刚出生时那层红皮,萧景曜都看到小家伙肥嘟嘟的脸上还未褪去的皮。
孙敏行小心翼翼地抱起小胖墩放在萧景曜怀里。萧景曜还是第一次抱这么小的孩子,浑身僵硬地一动都不敢动,感觉比抱着个炸药包还让自己紧张。
不过小家伙确实肉嘟嘟,骨头又还没长好,萧景曜只觉得手里的家伙软绵绵的,又颇具些分量,感觉自己稍微动一动,就能感受当怀里的小家伙的肉肉在晃。
孙敏行心满意足地看着萧景曜抱着小胖墩,暗自决定得空就去拜访一下萧元青,讨要一件萧景曜的旧襁褓。
得知孙敏行这个想法的萧景曜再次无语,自己用过的襁褓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功效啊,孙叔叔你别脑洞大开。夫子你怎么也一脸赞同?
萧景曜心累。
孙夫子还笑道:“你怕是不知道,你现在在南川县的名声有多响亮。家中还孩子的人家,谁不想求一件你以前用过的旧衣裳?别说旧衣裳,就算是你用过的尿布,都有一堆人抢着要。”
萧景曜的表情凝固了。摇摇头,把那个辣眼睛的画面给晃出脑袋。
孙敏行也笑,“确实如此。我厚着脸皮登门要你的旧襁褓,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同你爹私交甚好,能要来你的旧物。其他人想要,捧着银子都买不着。”
萧景曜于是又开始思索,拍卖自己旧衣裳的可能性。
但这事儿羞耻度过高,以萧景曜那颗冷漠理智的资本家心脏,都干不出来这种离谱的操作。
算了,反正家里也不缺钱。萧景曜默默地想,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为了日后别为了攒银子而拍卖自己的旧衣裳,现在也该好好挣钱!萧景曜再次坚定了自己赚钱的念头,决定回去后再去看一下邓掌柜和钱璋的办事进度。
邓掌柜和钱璋确实十分靠谱。尤其是承担了绝大部分事物的邓掌柜,摩拳擦掌势要一鼓作气将邓氏书局带上巅峰,虽然年纪大了,但邓掌柜满肚子的生意经也积累到了顶峰,有条不紊地将各项事情安排了下去。
钱璋的活更轻松,只要让工坊多做一些空心小木偶就行。现在工匠们的水平,各种精巧的小玩意儿都能做出来,不过是做个能上下拆开的空心小木偶,完全没问题。
就是工期有点赶,主家要得急,匠人们只能埋头苦干。但钱璋承诺月底给他们发赏钱,匠人们的工作积极性瞬间就上来了,干活干得热火朝天,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多赚钱银子。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月份。在芙蓉花和山茶花的香气下,下元节很快就来了。
萧子敬和萧元青备好了厚厚的纸钱和香烛,还有丰厚的供品,神情肃穆地领着萧景曜进入祠堂。
两人都觉得萧景曜格外受列祖列宗偏爱,于是把放供品的事儿交给了萧景曜。
祭台有点高,好在萧景曜今年又往上窜了一截,稍微踮脚,就能稳稳地将供品放在祭台上。
萧元青见状,又向萧子敬嘚瑟,“我还是有点用处的,曜儿这健壮的身子骨,就随了我!”
骄傲!
爹和我比起来,一无是处!
知子莫若父,萧子敬哪能看不出萧元青这个混账东西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登时拳头硬了。
忍了许久,萧子敬见萧元青还是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咬牙切齿道:“别逼我在列祖列宗们面前动手揍你!”
萧元青终于老实了。
萧景曜心中默默叹气,看了一眼祖宗牌位,心说祖宗们真是辛苦了。
当萧家的祖宗,难啊。
作为萧家最受祖宗们喜爱的人,萧景曜理所应当地承担了更多的烧纸钱的任务。
下元节过后,邓掌柜造势许久的群英会,终于在南川县百姓们的期待中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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