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口亲,这个画面怎么想都太奇怪了。
他手腕连忙推动两下,姜烯显然也察觉到门口有人接近,但就是不肯松手,反而揽着他的腰让人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董酥白睁开眼,警告性地瞪向他,心脏随着那道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急剧提到嗓子眼,罕见地有些窘迫跟着急。
门把手清脆的转动声在耳膜放大,门被推开的前一秒钟,姜烯总算大发慈悲地放开他,遮在他身前给他足够的时间戴好口罩。
进来的是一个小姑娘,她也没想到楼梯里安安静静的竟然还有两个大活人在,也吓了一跳,惊得连连往后面退。
姜烯冲她弯腰笑了笑,小姑娘顿时接受了“长得好看的都不是坏人”这个设定,礼貌地回了声好,蹦跶着下了楼。
董酥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五楼楼道,心底砰砰作响的鼓点这才渐渐减弱下来。
姜烯笑眯眯地接住他递来的眼神,敏锐地从里面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刚才的强硬蛮横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乖顺模样。
人精!
董酥白暗自抨击他一句,伸手勾住他搭在肩颈的头发搓了搓,在人还没搞清状况前猛不丁拉着往下一扯,成功听到一声痛呼后才心满意足地走出楼梯间。
姜烯龇牙揉着微微发麻的头皮,想哀怨两声的想法被董酥白一眼瞪没了,只好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病房里董国安正喜气洋洋地跟于诗然收拾东西,见他们回来了忙不迭地跟病友道别,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留。
他们在医院待了两天,整合下来也就一个小背包的常用物品,其他东西医院都能提供,倒是没费多少事。
车子开进塔靖园的地下车库,董酥白架着董国安上楼,姜烯则自然地顺过后座的背包搭在肩上。
“酥白,你们中午就得回去了吗?”于诗然推开门等他们先进去。
“没那么赶。”董酥白摇头道,“本来是请了半天的,但导演给了一天,下午再走也来得及。”
他把他那行动不便的老爹安置在沙发上,看向屋子里还能活动的两个活人,做饭水平没一个能指望的,于是自觉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顾念着医生临走前嘱咐的清淡饮食,他果断放弃了弄大鱼大肉的打算,几分钟后摆在餐桌上的也只有四碗牛肉面跟两碟子配菜。
面里连盐都没敢多加,于诗然口味是清淡惯了,但姜烯作为一个自封的美食鉴赏大师竟然也吸溜得津津有味,清空一碗后还使唤某位因为要控制身材不能多吃的人帮他再多下两根。
董酥白跟他重逢到现在第一次见他肯多吃一点,也顾不上什么清淡饮食了,等俩老人都吃完休息后又给他重新炒了几个菜。
“好吃吗?”他坐在对面看他,顺手夹了一筷子白灼红薯叶到他碗里。
“好吃。”姜烯混着几根面条往下咽,“还是哥哥厨艺好,比外卖好吃。”
董酥白低笑一声,想起邹昱说让他注意三餐,便循循善诱地跟他商量:“兴言的戏估计还有一个多月才能拍完,你以后在剧组每天的三餐都过来找我一起吃。”
姜烯巴不得天天跟他待在一起,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董酥白想不到他这么好说话,心里预演了半天的说辞被他一声答应弄得全吞了回去,干脆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边看手机边等着人吃完饭。
他点开action的电台首页,当着本尊的面偷看他账号总归有点心虚,抬眼扫了姜烯好几次,见人专心吃饭没往这边看才敢继续。
他实则每天都会点开看一看,可自从进组后姜烯也没时间弄这些,董酥白知道对他而言,给他钱跟羞辱他没两样,看着账号上数额豪气的代用币,只好盘算着要怎么找机会让他再开几场直播。
难得忙里偷闲地空了一天,他吃完饭后一个下午的时间全用来睡觉了,恨不得把前段时间没睡够的觉一次性全部补齐。
等两人六七点开车回酒店,跟导演报完道他还是觉得没睡过瘾,但也清楚不能再睡了,不然晚上非得数一宿的绵羊。
姜烯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回自己房间把用得着的、能搬过来的东西尽数挪到董酥白房间,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才大功告成。
董酥白见不得乱七八糟的布置,搭把手帮着把东西规整好,忙忙碌碌出了一身汗,先后洗完澡就坐在椅子上放空。
他歇了一会儿,转头看了看给自己倒水喝的姜烯,又看了看多出一个枕头的床,从衣服堆里拿出领带对折了几下,在掌心抽了抽。
“上床。”
姜烯有些莫名,斟酌地上了床。注意到他手里晃动的领带,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他:“哥哥,你这么突然吗,明天还要拍戏。”
董酥白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耳根没来由地红了一片,只是很快他就掩盖过去,绕回正题,跟着坐在他身边。
“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刚好把你早上没跟我说完的事情解决了。”
他把领带绕在姜烯手腕上绑了一个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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