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看不起的就他妈是你们这种东西!”
由于剧痛姜烯本能地蜷缩着身子,脸上被人揪着头发用蛮力打了几拳,耳边全是嗡嗡的轰鸣声,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感知不到周围的任何事物。一股血腥的铁锈味涌上喉间,他压抑地发出两声闷哼,再睁眼时瞳孔一片猩红。
真要论打架他不一定打不过面前的人,只是刚才一系列的痛感来得太快,压根没给他时间反应。直等扣住自己脖子的手停下喘息的空挡,他翻身找准时机抄起旁边的瓶子就往男人头上砸去。
空酒瓶的重量轻飘飘的,他就像是宣泄一样,毫不留情地还了五个给他。甩了甩被压到发麻的手腕,用衣服卷起布料缠在拳头上,把人按在台面上对着脸就是打。。
“你他妈不也只是个人模狗样的垃圾吗!”
拳拳到肉的闷响声贯穿整间包厢,鲜红的血液从中年男人额角滑在嘴边,一股腥味。两人扭打了一会儿,他被姜烯反击的举动激得彻底暴怒,猛吼了一声就要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往他身上扎。
堵在门后的两个男人见他发狂的样子,浑身酒劲顿时醒了大半,他们只是想发泄情绪可不敢闹出人命,赶紧冲上去一人一个把两人拉开。
“王哥!王哥!冷静点!别他妈搞出人命了!”
被叫王哥的男人吐了口唾沫:“呸!我弄死他又怎么样?我他妈弄死他全家又怎样!狗东西一个,还敢打老子!”
姜烯掀起衣摆抹了把手上的血,弯腰捡起地上锐利的酒瓶碎片,听见这句威胁冷冷嗤笑一声:“可惜,我全家死得差不多了,你要想死你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别死我面前碍眼。”
中年男人掰着死死抱在腰上的手臂还想冲过去,被人大喊一声又拖了回去。那人见姜烯的神情阴翳可怖不像开玩笑,忙不迭地劝道:“王哥!你他妈跟一个疯子较什么劲!你老婆孩子不管了吗!”
他这话一出果真有几分威慑力,中年男人喘着粗气剜了姜烯一眼:“欠收拾的东西!再让老子遇到看我打不死你!”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听上去来了不少人。姜烯不动声色地撑在墙上勉强不让自己往下坠,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只能大致看见林文山带着一帮人直愣愣往过来冲。
酒吧老板跟在后面,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看见满地的狼藉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他倒不是心疼这一下折腾的损失,紧忙几步把姜烯扶到身边:“你没事吧!”
“哥!”林文山也吓得瞳孔放大。
姜烯脑袋重重的,下意识摇了摇头:“没事……”
老板确认人只是受了伤但意识还算清醒后,才险险放了半颗心。
保安分成两拨围在众人周围,全程躬身戒备,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及时上前把人制服。
老板恢复到一张标准和气的待客脸,安抚着屋内弥留的火气:“呦,这是怎么回事啊?王老板来跟朋友解闷的怎么还打起架了?”
那中年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只会情绪用事欺软怕硬的主,死拧着的拳头慢慢松开,指着自己脑门正淌血的口子咒骂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是他妈这个畜牲打的我!你们这养的都是群什么东西?什么狗都往里收吗!”
“您消消气。”老板佯装惊讶,表情却没什么波澜,像是这会儿才注意到他头上破了个大洞,“你看要不这样,今天这事算我的,以后王老板带朋友来我一律免单怎么样?”
“老子不差几个喝酒钱。”
“那您是想怎样?”老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这打也打了,我看你们俩伤得都不轻,谁也没占谁的便宜。”
“打人总得有个交代吧!”他瞪了姜烯一眼,无赖一样坐在沙发上不动,“让他跪下磕个头给我道歉,不然这事咱们就报警处理,我看以后谁还敢来你这酒吧喝酒。”
老板声音冷下来,连敬称也不用了:“你这就有点没事找事了吧。”
“那就报警。”
中年男人梗着脖子掏出手机,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还没在屏幕上按下数字就被老板一声打断。
“可以,那我也明确告诉你,磕头是不可能给你磕的,你给他磕一个倒是不错。”
“另外我非常赞同你的决定,就报警。”老板手指拨号,又示意他抬头往墙角看,“包厢里除了厕所四周都有监控,谁先动的手谁心里清楚。”
他知道姜烯的为人,问都不用问就知道眼下这个局面绝对不可能是他先挑的事,顶多是个正当防卫。
忽略掉中年男人微变的神色,老板果断打通号码,报了地方就跟在房间等着警察上门。
董酥白洗完澡靠在床上刷微博,心脏不知怎回事突然跳动得厉害。他烦躁地用温水压了压,看着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姜烯还是没有回来。
手指无意识滑动屏幕,却突然看到什么停了下来,视线落在微博热搜前排的词条上来了兴趣。
那上面写着——《绝意》剧组群演。
他心有所感地点开一看,果然拍的是姜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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