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波揉着太阳穴看着眼前被包扎好昏睡的女孩,距离他赶到宅邸营救她后已经过了五天,她还是昏迷不醒。
当时他一进门就被黏腻的甜美香气给晃了神,定睛一看却看见床上一个男人正压着夏绿蒂欲将自己武装色的性器插入她幼嫩的体内,而他全神贯注到甚至没注意到他的闯入。
体内涌出一股暴走的怒气,他将那个男人掀翻在地,狂暴的打倒他。
他好大的胆子,他怎么敢?
抱起轻的像纸片的女孩,心疼的看着她像残风中的柳絮一样脆弱,她伤痕累累的身上披散着像破布一般的衣物,腹部上大片的瘀青,肩膀上的血洞大股大股的往外冒,他当即点燃自己的手指,往夏绿蒂伤口上按,总算是止好血。
「啊?!」夏绿蒂嗓子都喊哑了,她的头一下一下的往他怀里拱,手颤抖的搭在他的胸前。
他按住她扭动挣扎的身体不让她再继续消耗体力,夏绿蒂颤抖的窝在他怀里,而香甜的空气中多了一股烧焦味,他吻了吻她的发旋。
这个女孩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她把艾斯带回了他身边。
多弗朗明哥前阵子与他接头,把他一直寻找的烧烧果实交给他,他十分激动,简直就要当场跪下。
想起艾斯后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拜託革命军全员为他寻找烧烧果实,距离艾斯的死没过多久,但是他总是一直往坏的方向联想,可能被谁给吃了,可能被藏起来了。
找到他快绝望之际,火火果实就送到他眼前来。
「咈咈咈咈咈,不要感谢我,要不是小猫坚持?嘁?」多弗朗明哥将烧烧果实丢给他,随即隐身在黑暗中,而此刻萨波也不想管他轻蔑的语气。
他想起上次他邀舞的女孩,他跟在她身后,光滑美丽的背上那串黑色碎鑽晃着晃着,晃进他的眼里,这时她回眸,朝着他笑了笑。
萨波大口咬下手里的果实,很难吃,但是他又隐隐的闻到了上次她的情香。
从此以后他的梦里只有她,她的一顰一笑,她抚媚的身段,他在她的身上驰骋,姿势一个换了一个,每每要到点时却清醒过来,他清醒后总是不意外的又得解决梦中抒发不了的慾望。
但是她是多弗朗明哥的女人。
那个电话虫中传来她的声音时他简直欣喜若狂,只是他来的还是太晚,她被残忍的对待。
那个男人是不是死了他不知道,他下手够重了,但当务之急是要赶快让她接受治疗。
他将她以最快的速度带往港口,拜託卡玛帕卡的人妖王治疗她,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弟弟鲁夫在推进城里也接受过人妖王的帮助。
肋骨断了7根,内脏破裂,肩膀撕裂伤?
治疗的第一晚,依娃柯夫的荷尔蒙与她体内的果实能力產生震盪,夏绿蒂几乎把整座岛上的革命军给引诱了过来。
他们把她放进禁闭室里,他和其他革命军高层守在房门外阻止被诱惑而性情大变的人,他们整晚都在打倒想闯进去与她交媾的人,即使自己的裤子也被高耸的性器给撑到变形。
煎熬的第一晚过去了。
甜香味变淡,一些意志力薄弱的革命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打晕关在各个房间内。
眾人才刚松了一口气,但房间内却突然传来一声嚶嚀。
声音似乎比气味更引人遐思,至少萨波是这么认为的,他看了看下身叫嚣的慾望,委屈你了,兄弟,随后握紧长水管,狠狠瞪着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群眾。
什么最煎熬,稍稍拉回理智的革命军们再次被慾望驱使,但是看着门口脸黑的跟关公似的萨波,看看自己的下身,只能找一些配合的异性欢爱。
这天没有纪律,或许革命军高层也明白让他们自己紓解下身的慾望是最好的选择,夏绿蒂想也没想到自己竟让整座岛上的革命军停摆一天。
既然不会再有人想办法闯入,高层们都散了,听着这么甜美的声音简直是折磨。
只有萨波还坐在门前,他多么想破门而入将她变成他的,他想了好几遍,又深呼吸克制住自己,指间已经兴奋到冒出火花。
门后的女孩痛苦至极,但她的每声呻吟,每声啜泣,像在裤襠上玩耍的猫,你兴奋了却也拿牠没办法。
萨波开啟见闻色,不意外的没有发现任何人,他坐在门前,解开了束缚了好久一直不得紓解的慾望,听着耳边的哭吟,他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的肉棒,突然想起抱起她时她几乎是赤裸的。
一下又一下,他也想起第一次遇见她时她躲进多弗朗明哥的大衣内,在里面淫乱的行为,他手指一拢,差点射出来。
他清楚记得那个大衣的隙缝里,她的表情有多么的勾人,隐忍又享受,耳边的呻吟声突然变大,明明是在宣示痛苦,为什么听见的人会这么兴奋呢?
他听着她的哭哼感到心疼,但也十分兴奋,他心底里有种想法正在悄悄冒泡。
想成为把她弄哭的人。
过了十几分鐘,萨波才满满意意的射了出来,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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