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让浴室水雾腾腾,从发梢流下来的水滑过胸口,白雾氤氲,计江淮感觉乳头好像被隐形的手挑拨,乳尖传来刺痛,他忍不住弓起了腰,用手心护住了自己的乳尖。
一丝酥麻又可怕的感觉钻进大脑深处,他慢慢翻开手心,在他乳头上对穿的银珠像寄生虫,虫子吃空了他的乳肉,将银质的钉棍埋进他的乳头里。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用浴巾小心翼翼地擦干胸口,套上睡衣时,荡在胸前的布料格外有存在感。
几年前他被乌以沉拉去打了乳钉,他清楚地记得那是一间装修很繁杂的纹身店,店里摆满了老板收集的人形木偶,几百个木偶堆在架子上,让人感觉像被公开围观一样,密不透风又喘不过气。计江淮脱光上身躺在躺椅上,乌以沉在旁边握紧了他的手,纹身师用坚硬的钳子夹紧了他的乳头,将一根闪着银光的锋利长针对准钳子中间的孔洞,计江淮被吓得动弹不得,声带麻木了连求救也喊不出来,纹身师的动作很快,计江淮只感觉粗长的尖针迅速地刺破了他的乳头,长长的银针在他乳头的那一点肉里穿梭,最后拔出针身拧上圆扣。整个穿刺的过程极快又是极痛的,计江淮痛出了一身汗,后背的汗水濡湿了躺椅,他下意识咬紧了牙,眼睛不由自主流出了痛苦的生理眼泪,恐惧的心理让痛觉更加强烈,他仅剩的右眼视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在他痛得头晕目眩的时候,纹身师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根钢针。
穿刺的疼痛在几天之后就消失了,但从此穿衣服受到的摩擦更刺激了,偶尔也会感觉到刺痛,要是天气炎热出了汗,衣服黏在身上,乳钉的形状就会变得特别明显,计江淮顾忌着被周围人发现,便总是抱着手臂走路,后来学会用乳贴盖住,但依旧很不舒服。
计江淮只穿了上衣就离开了浴室,他打开卧室的门,看见乌以沉正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今晚的玩具,最后他选出了一副手铐。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这盏灯既不会太明亮,也不至于暗淡得完全看不清,用来照亮彼此的眼睛和肌肤是最适合的,久而久之一看到这样的光线,计江淮就会小腹酥痒,下意识就想起那无数个遍布情欲的夜晚。
计江淮在床边将右腿的义肢脱下,他爬上床,将自己的手腕递给乌以沉,乌以沉将手铐卡住他的双手,再上翻固定在床头上,计江淮顺从地躺下,睡衣的下摆被动作带起,他光溜溜的下半身便露了出来。
乌以沉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手心按压着温热的胸口,指尖慢条斯理地揉着他的乳粒,居高临下的视线里是冷漠的审视,计江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有些不敢对视,便把眼眸垂下来,乌以沉的手背顶起他的衣服,布料的褶皱看不清手指的动作,只能靠敏感的乳尖去感受,这种阻挡视线的抚摸方式好像更能激起淫靡的想象。
计江淮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吊起,没有被触碰的另一边乳头也挺立了起来,他张开嘴唇,极力忍耐的呼吸反而在引诱交吻,乌以沉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虎口推着他的下颌往上顶,唇齿交融,乌以沉的吻有清凉的牙膏味,计江淮的下颚被顶得很痛,但依旧渴望着侵袭。
与洗澡前的激烈强吻不一样,乌以沉这次的吻缓慢而稳重,舌尖若即若离,钓得计江淮忍不住伸长了脖子,他努力伸长舌头,却并没有尝到更多的纠缠。
多年的相处让计江淮敏感地记住了乌以沉接吻时的微妙情绪,这看似是让计江淮焦急,但实际上是乌以沉的心情更加烦躁,计江淮忌惮于乌以沉的不悦,悬着的心让感官更加敏锐,情欲漫上脸庞,比浸入温水还要有窒息感,乌以沉将指尖用力一捏,一阵战栗的快感在计江淮胸口中炸起,计江淮下意识缩紧了肩膀,乌以沉的手像咬死在他胸口的毒蛇,计江淮退无可退。
乌以沉很喜欢他的乳钉,每次做爱都会恶意地欺负他的乳头,粗糙的指腹按压摩擦着乳尖的软肉,如此揉搓几分钟后,计江淮就会将手铐扯得哐啷响,他会又生气又焦急地哭,腰身扭来扭去地挣扎,咬红的嘴唇总是会吐出好听的求饶。
乌以沉把衣服递到计江淮嘴边,计江淮乖巧地咬住了自己的衣服,乌以沉俯下身,用微凉的舌尖挑逗他被搓红的乳头,舌头的温度与潮湿通过钢针传进乳头内部,像被带倒钩的猫舌头舔过一样让人颤栗,计江淮的手臂在发抖,他扬起头,鼻子用力呼吸着空气,乌以沉大口含住乳肉用力一吸,计江淮浑身一颤,闷塞的呻吟从衣服布料后面漏出来,“呜呜……呜呜!”他那眼球很快就湿润了,一只眼睛水盈盈,另一只眼睛只是瞳孔微微放大,眼睫毛被他自己哭得聚团发亮,他的胸口在紧张地起伏着,下体已有些湿润勃起,乌以沉的牙齿不经意地磨过乳粒,而后在他乳晕上咬下两排浅浅的牙印,计江淮慌乱地吐出自己的衣服,他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不要咬……会痛……不要这样……”
乌以沉放过了他的胸口,被舔得湿润红肿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抖,唾液的残液将棕红色的乳粒浸润得更加诱人,计江淮枕着自己的手肘,他的呼吸吹动衣领微微起伏,乌以沉拿来了一个艳粉色的震动乳夹,计江淮尝过它的威力,他撒着娇想侧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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