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可不会客气的。
何大妈只觉得屁股巨疼,腿也疼,身上都疼,难受的不行。
她哀嚎:“我不是我没有我哪里就是那样的人,你们别冤枉我,快帮帮我,哎呦呦……我是让人推到的啊。呜呜呜。”何大妈觉得自己真是委屈,知青点这些瘪犊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竟然上来就冤枉人。
她虽然确实有些手脚不干净,但是可从来不会亲自下手。
她的名声可是很好的。
“你们这冤枉我,冤枉我啊,你们去村里打听打听,我是那样的人吗?哎呦呦,你们赶紧把我拽起来啊……”
陈文丽抱胸看着何大妈,一点也不相信,她冷笑一声:“你装什么好人呢,你别以为谁都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告诉你,你的破事儿,老娘一清二楚。你就别装好人了,你做小偷,我一点也不奇怪,你连人都能偷,更不要说是一点大白菜了,呵呵!”
你看看,这就是重生的好处,有什么事儿,可别想瞒过她。
村里人都觉得何大妈是好人,但是她可知道不是,上辈子还是亲戚呢。她啥不知道啊!
她再看枣棘子,只觉得痛快。
这枣棘子上面都是刺儿,说句实在的,跟那仙人球差不多了,哦不,这枣棘子上的刺儿可比仙人球上的更长更多,这要是说起来,倒是像她做保洁的一个单位养的金虎仙人球。
嗯,也比金虎那个刺儿更长,这扎进去,嘿嘿,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雨打沙滩万点坑啊。
陈文丽又高兴了。
这能不高兴吗?
这心里憎恨的人倒霉,她自然就高兴了。
她换了个动作,从抱胸到叉腰,说:“你还装什么好人啊,敢偷不敢认啊。”
何大妈这个时候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但是她心里却拔凉拔凉的。不知道陈文丽说的是什么,难道她知道了田家的事儿?不对啊,她怎么知道的?难道又是家里那个爷们说的?
这几个管不住裤腰带的,竟是把家里的秘密跟外面的野女人说,这是疯了吗?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越发的快了起来,只是又一想,很快的,她就想到了陈文丽的另一句话——偷-。
她她她,她知道了什么?
“陈知青,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要这样凭空污我清白,我老太太一辈子都是个老好人,哪里受得住你这种诬陷?你真是太不是人了啊。我以前只觉得你是个一个冲动的孩子,但是人不坏,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人啊。”
她可不会认,反正陈文丽说什么,村里人也不会相信她的。
自己的名声,可比陈文丽好多了。
她可是兢兢业业的经营了一辈子。
她正好试探一下,这臭丫头知道多少。
不过吧,她显然是弄错了,陈文丽根本不知道何家偷虎皮的事儿,毕竟啊,上辈子她跟何四柱儿两条心,何四柱儿也不会告诉她。而且,这玩意儿最终也没落在何家的手里,反而是被徐小蝶发现了,领着顾凛挖走了。
何家咬牙切齿,但是没有用啊。他们还不能说,总不能跳出来说自己是贼。所以陈文丽根本不知道,而且,她都没太留心这个事儿,那个时候,她正是怀第二胎,隐约记得好像有这个事儿,但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详细的。
不然啊,早就自己去挖了,哪里至于之前让于招娣想起来。
当然了,现在何家兄弟偷东西的风儿还没传过来,所以陈文丽是一点点都没有想起这些事儿,她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儿。她冷笑一声,爆出一个大瓜。
嗷嗷大!
他们村子都罕见的!
陈文丽张口就来:“你从你儿子家里回来,是让你儿子和你儿媳赶走的,当我不知道?你趁着照顾亲家母住在人家家里,结果照顾到亲家公的床上了,被你儿媳妇儿和她老娘抓了个现行儿。那边是恨透了你,才撵走了你。呵呵,你装什么呢?你儿子这大半年都没回来,是他有羞耻心,是他气疯了。这他哪里想的到啊。自己老娘来照顾孩子和腿脚不好的丈母娘,竟然还能照顾到老丈人那儿,这可真是世间罕见的人才啊!我说何三柱儿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原来是你们何家一脉相承的啊!”
陈文丽现在也琢磨透了,何三柱儿就是下手打她闷棍的。
前一段儿那个下手打她闷棍的就是迟盼儿的奸夫,但是迟盼儿最最戒备的就是她,她愣是没有发现是谁。毕竟,陈文丽也没想到是有妇之夫啊。
她一直盯着的都是未婚的。
现在好了,确定是何三柱儿了。
她真是新仇旧恨啊,那是恨不能咬死何家人。
这要说起来,加上上辈子,她在村里仇人可多了,但是最恨的,只有何家人。
因为她嫁到何家真是遭了罪的。
她冷笑:“没想到吧?我都知道了,你的底子是个啥样儿,我一清二楚,你连偷-都敢干,偷我们点大白菜萝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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