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十六岁那年,那个人是怎么把她压在身下,破开她的身体,碾碎了她本就cao蛋的人生。他那张和郑幸微似的脸,不会错的,一定是他!马上就要结束了,还有那个该死的酒鬼,他们对她施加的痛苦,她会一点不剩统统讨回来!郑幸推开门,下意识往母亲房间看去,如愿见到了在躺椅上安睡的人。他放轻脚步,午后的阳光懒懒落在母亲身侧,一靠近,他又再次嗅到了令他心尖发颤的味道,温暖得过分。垂头,慢慢靠近,他几乎要溺死在这气息中去,可这个人总是想离开他,到那时他又该怎么办?细细允着母亲颈上的脆弱肌肤,不够似的用犬齿轻轻磨,又伸出舌尖舔,那模样仿佛真的尝到了血液的滋味。“唔……”郑芙突然觉得脖颈痒得过分,下巴蹭上了一处毛绒绒的什物,她缓缓睁开眼,见到郑幸在她眼前拱来拱去。郑芙刚醒,脑子迷迷糊糊还没缓过来,见到是郑幸心中只觉欣喜,揽着他的脖子痴痴笑着,又怕痒似地往一旁躲,露出纤细白嫩的颈子,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得他心痒。“妈妈,你好香。”郑幸嗅着母亲的耳朵,空出一只手揽向母亲柔软的腰肢,往他胸膛压,似要将人揉碎了般。怀里的人还是在笑,用着醒后醉人的微哑声线撩拨他的耳膜,带着心脏也滚烫起来,他受不住将母亲的耳朵吃进嘴里,探出舌尖使劲往深处钻。湿滑的舌头灵活穿行,不放过耳上任何一处敏感,引来怀里人一阵震颤,揽着他脖子的手也止不住收紧,似求他给予更多……“郑幸……痒……唔……”他将母亲抱在怀里,在床沿坐下,她没骨头似的拽着他的校服领口,细细喘气,眼角微红,含着湿漉漉的水汽,似嗔似怒望向他。真的好娇,像朵沾着朝露的花骨朵。“妈妈,我想吻你了。”郑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张开了唇,放任他勾起她的舌头往他口中带。母亲的舌头总是这般,又湿又软,怎么也吃不够。郑幸一手握住母亲的后脖颈,一边揉着她的脊背,往下走,触到那份柔软用力抓揉,舌头同时往深处戳去。“唔……等等……郑幸。”郑芙喘着气,含糊不清说道。郑幸停下动作,依依不舍从母亲嘴里出来,却还是舍不得放开她,抵着额头,唇齿相依,呼吸交融,声音哑得不像话,“妈妈……还想亲亲。”他说着又收紧放在母亲腰上的手,勃起的性器贴着母亲的小腹,他微微压向她,隔着咫尺的距离,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欲。郑芙将脸别向一边,推着郑幸压过来的胸膛,彻底清醒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现在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她咬唇,那儿的触感勾着她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脸红得过分,脑袋也如触电般发麻,她只得生硬转移话题,清清嗓子不自然道:“既然考完了,明天就出发回外婆家吧。”郑幸垂下头,耷拉着耳朵往母亲怀里埋,声音闷闷的,“妈妈就知道转移话题……”郑芙心一软,揉着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妈妈。”他抬起头,凑上去,亲在母亲的鼻尖,“外婆会欢迎我们吗?”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十年了,原来她已经有这么久没见过那个人了。郑芙对那个人已经说不上是恨还是其他什么了,可血缘摆在那里,她再怎么样也的的确确抚养过自己,几个月前她突然打电话过来,一会说没钱,一会又催自己回去,听不出好坏,只是说回去看看她。十年了,有些事情还是没有解决,既然这样那不如趁这个机会一并算干净吧。“会的。”郑芙摸着他的后脑勺,又亲亲他的眼皮,加上句,“对吗?”先是高铁,而后坐着客车一路颠簸至乡下,又租了辆三轮,太阳快落山了才依稀见着儿时那片村落,不过好在行李并不多,倒是省了很多事。村上大多数青年人要不是外出打工去了,要不都搬走了,留在这儿的估摸也只有几户老人家。偶尔几声犬吠从不远处传来,混着几声熟悉的乡音,那方向是她儿时的住所没错。还未推开破烂的院门,里头猛然爆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妈——”郑芙心下一痛,一个趔趄几欲摔倒在地,她慌忙推门而入,一群人挤在破烂的院落里,围在木床上躺着的老人周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郑芙跪在地上,全身的力气仿佛在那一刻被抽光,脑袋一片空白。眼泪不停往外冒,郑芙觉得心脏空得厉害,她转头看向郑幸,眼里是一片望不到头的荒芜。郑幸见母亲这幅模样,心疼得将人揽到怀里,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背,“妈妈……妈妈……”“你们这对畜生回来做什么!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妈会这么快走吗?”来自女人尖锐的谩骂从前头刺来,疼得郑芙在郑幸怀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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