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文吃个哑巴亏,他认了,“你说。”
“我偶尔会带人回来,你不能好奇,必须呆在房……厕所。”
头顶一盏红灯亮起,程诺文十级戒备——谁?他脑子里开始播幻灯片,每页都有个人物头像,一张张看过去,琢磨哪页的可能性最高。
“住翠湖天地那个?”
“‘不能好奇’这四个字很难理解吗?”
“……只是问问。”
程诺文低头看叉烧,小狗用脑袋顶他,嗷呜一声,跳出程诺文的怀抱,跑到丁昭脚下不停转圈。
换丁昭抱起它,一切摆回正确的位置。小狗心满意足:宝到家了!
丁昭的出租屋只有四十多平,一人住尚算舒适,两个人挤,抬头不见低头见,基本没有私人空间。头个晚上,他不习惯,翻来覆去睡不着,熬到后半夜,实在忍不住,悄悄溜出卧室查看外边的情况。
五月气候舒爽,客厅窗户开了一半,晚风进来,吹到皮肤上微微挠人。他走出几步,听见两道平稳的呼吸声:程诺文在客厅地板安然入睡,胸口趴着毛茸茸一只小狗。
睡得很实,不知道分别梦到什么,但对漂泊已久的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一个夜晚。
来丁昭家借住,程诺文确实在努力践行“从头开始”的理念,随身行李只有两个箱子。丁昭想起他那个超大衣帽间,光是里面的三件套和配饰就够装下好几大箱,问他,只轻描淡写说房子卖掉之后,非必需品都找仓库寄存了,东西够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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