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深,天合早已经清水沐浴,在焚香祷告,他闭眼默念经书。
“……女子小人,心浅智薄……专行欲恶,破人善根……女锁系人,染固根深,无智没之,难可得脱……”
他念着念着不由的记起时兰略带冰凉的指尖勾起他脸颊的触电般的快感。而此时他的禅房大门大家了,进来的人正是时兰。
她穿着件艳红的裙裾,雪白的小衫覆在其上,衬得她面容越发的娇艳,嘴唇如樱桃。她缓缓合上了门。
天合的心里如遭鼓击,表面依然冷如冰霜:“施主半夜在此,所为何事?”
时兰轻笑着走上前来,将一本佛经模样的书丢在天合的案千挡住他正在看的佛经。
“我自然是来和佛子你讨论佛经。”时兰款款的说道,坐在天合的对面。天合半信半疑的打开了这本书。
“荒唐,这怎么会是佛经。”他只看一眼便如遇瘟神般的将这般书丢开。书里画的是没穿衣服的男女似乎在练功的样子。
他不知怎么的,看一眼便觉得面红耳赤。他平日看的佛经带着画的,不过是一个或几个男子在一起练功的画面,怎么会有女子呢?
时兰将这本书捡起来装成疑惑的样子道:“这怎么不是佛经呢?你且看看这书皮上印着字。”
天合一看,果然和自己平日里看的佛经封面没什么区别。
“新安寺不过才十几年,你没见过的佛经多了去了。天合佛子,我是好意拿佛经来与你相看,想与你研习这里面的武功。你这般确实让我有些伤心。”
天合听她这么一说,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失礼,“请问施主的武功都是从这本经书上学来的吗?”
“这是自然。”时兰面不改色的说道。
天合的心性单纯便打开了佛经继续观看,忍着面红耳赤和心跳继续看这本书,一时间竟然看的有些入神。
而此刻的时兰已经从他身后,将脑袋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观看,天合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僵硬。
温香暖玉靠在自己的身上,天合只觉得身子在不停的发烫。“天合佛子,你怎么不继续翻书呢?”时兰在他的耳边说道,然后伸出柔荑,丹蔻滑过他的手背,然后替他翻开下一页。
天合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发热,尤其是自己的下身,发烫发热的尤其的厉害,仿佛像火烧一样,用内力都排解不掉。
他总觉得女施主这般靠近他有些奇怪,可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他小时,没被选为佛子的时候,师兄师弟同他一起也是这般,他怎么不觉得热呢?
“佛子看了佛经里的武功这么久,不如来和我一起练练怎么样?”时兰循循善诱道。
“不了女施主,贫僧学自己的武功,这佛经是女施主的还是女施主自己学吧。”
天合忍着燥热将经书收好从地上起来巧妙的将时兰移开,然后双手将书交还给时兰。
好个不时抬举的和尚,和善臻一模一样,时兰心中暗骂道。见他这般不识抬举,她的兴致缺缺。
“这书佛子留着自己看吧。”时兰将春宫画丢在天合的案上正要转身离开。天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生气。
忽然天空闪电划过,雷声作响,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大雨。“母亲,母亲。我害怕。”天合突然道。
然后径直一把蹲在地上,像个小孩子般的抱住了时兰的腿。他全身都在瑟瑟的发抖,尤其是在雷声隆隆的时候。
时兰明白了,他有打雷阴影。但是他这般动作倒是手掌不停的在她被薄裙遮盖的腿根乱摸,让她发痒起来。
“你给我起来。”她道,这天合就是不动,反而靠她越发的紧了。时兰无奈,看来只能哄着了。她将天合的脸掰过来。
然后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将他环抱自己腿间的手一指一指的掰开:“你跟我来。”
她将天合引导床上的时候才轻松不多,只是天合现在改抱住她的胸口,不让她移开。
她胸口的雪乳被他箍得发紧,乳头被他大力摩擦着发红,乳间发痒。她这般恼怒着,性欲又是上来了。
这个该死的佛子,她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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