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什么时辰,天才刚刚擦黑,他也才刚用完晚膳而已,他竟然勾着王爷歇息了。
以前王爷急色,也不至于此,还从未有这个时辰休息过。
“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软云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这种时候,多说多错。
玉侧夫自从进王府以来,一直都是最闪耀的那个,还从未受过如此打击。
心中落差之大,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翌日,流水的赏赐又送进了翠柳院。
整个翠柳院都是喜气洋洋。
柳枝在房里伺候冯清梳洗打扮,佩服道:“清主子,还是您有本事,知道玉华院的那个不会善罢甘休,早早让王爷歇着了,不然昨夜王爷真有可能过去。”
冯清昨夜伺候的十分认真,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玉侧夫那边动什么手脚了?”
柳枝很无奈:“清主子难道昨夜没听到?玉侧夫吹埙吹了足足大半个时辰呢,就是为了招王爷过去。奴才听说当初王爷最喜欢听玉侧夫吹埙了。”
冯清哦了一声,昨夜房门关的严实,他又在被褥里,根本没听到。
收拾打扮好,冯清神清气爽去玉华院那边请安。
玉侧夫昨日闭门不见,今日让他进去了。
冯清如今是王爷心尖上的人,玉侧夫饶是嫉妒他,也不能对他怎样,客客气气的赏了茶,两人闲谈了几句,就让冯清离开了。
之后的几日,田恬每日都宿在冯清的翠柳院。
她喜欢冯清,中意冯清,就算独宠冯清也没问题,她现在是女皇跟前的红人,是名满京都的五贤王,她要宠爱一个男子,谁都无法阻止。
玉侧夫连续坐了半个月的冷板凳,再也受不了了,冯清过来请安的时候,他明里暗里的暗示他:“冯弟弟,得王爷欢心固然好,可也不能一直霸占着王爷,如今王爷还没有一儿半女,要劝她雨露均沾才行。如今这王府后院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我们俩更应该联起手来才对,只要我们有了身孕,以后就算有新人进来,我们依然可以互相扶持,屹立不倒。”
玉侧夫是摆明要和冯清结盟,冯清笑道:“不瞒哥哥,弟弟前几日就劝过王爷要雨露均沾,可哥哥也知道弟弟只是一个小侍,做不了王爷的主,王爷想去哪里,弟弟无权干涉。”
玉侧夫气死,好高傲的做派,他都亲自抛出橄榄枝了,他竟然不屑一顾。
一个风雪院出来的小倌而已,他凭什么那么猖狂。
回到翠柳院,柳枝忍不住担心:“清主子,您这么公然开罪玉侧夫,恐怕不妥。”
冯清笑着道:“早就已经开罪了,又有什么妥不妥的。”都在争同一个女人,就不可能握手言和,既然是敌人,得罪死了又何妨。
他爱妻主,让他把妻主亲手送到别的男人身边去,他绝对不会同意。
“可是您这样下去,一旦失宠,将会成为众矢之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冯清笑了:“花无百日红,这个道理咱们从风雪院出来的最懂,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的,但我要在那天到来之前,霸占着妻主,一步不会退让。”
就算到时候死了,他也无憾。
这辈子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值得,亦无悔。
柳枝叹气,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左右不了清主子的想法。
之后的日子,田恬忙碌起来了,她要在过年之前把公路和房屋建造出来,如今离过年还有两月,她必须亲自盯着。
隔三差五回不去是常事。
冯清和玉侧夫也斗的没那么厉害了,各自在院子里待着,井水不犯河水。
冯清成日里待在书房练习龙诀,妻主说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他就趁着妻主不在,日以继夜的练习。
玉侧夫也没闲着,找来软云问话:“我记得府中有个长的很好看的婢女,好像对翠柳院那贱人很有好感?”
他是无意间发现的,那一次他和狐媚子一同去府门口迎接王爷,路过花园时,发现那女婢近乎痴迷的偷看狐媚子。
他之所以注意到,也是因为那个女婢长的好看,才让他多看了一眼。
“奴才这就去打听。”
玉侧夫点头:“我要尽快得知消息。”
“是。”
进入十一月后,田恬更忙碌了,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回王府。
这天晚上,冯清沐浴过后,正准备歇息,就听到窗户传来一阵动静,他只以为是猫作祟,没太在意。
不消片刻,窗户打开,一个女子从外面翻进来。
冯清大惊:“你是谁?”连忙走到衣架前,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女子一身王府婢女打扮,长的眉清目秀,很是好看。
她迷恋的看着冯清:“清郎,我是秀容啊。”
冯清确定自己不认识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我的寝房。”
“不是你说王爷不在,让我今夜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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