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清润的眸,深情的望着她。
田恬心里就舒畅了。
冯清直奔主题:“妻主,您还未沐浴吧?奴家这就伺候您沐浴?”
田恬瞧着他骚里骚气的样子,心就火热起来。
“好。”
冯清连忙走过去打开衣柜,拿了一身干净的换洗衣物出来,又吩咐门外的柳枝准备热水。
“妻主, 您先稍候片刻,热水很快就来。”
田恬自然没意见, 连着好几日没见了,她很想他, 哪怕就这样看着他也是好的。
男人一身青衣, 昏黄烛火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又纯又骚, 勾人的紧。
他走到桌前,拿出一颗褐色的药物,就着茶水欲服下。
田恬皱眉,连忙阻止:“清郎,你吃的是什么药?”
她怎么不知道冯清还在吃药?
冯清笑:“这药是好东西,妻主等会就知道了。”
此药可以助兴,之前他不确定妻主是否过来,不敢服下,如今妻主来了,他服下后伺候她沐浴,等两人上床歇着,药效也发作了,刚好可以伺候妻主。
田恬闻言,懂了百分之八十。
立刻走过去抢了他的药。
“这种药伤身子,不许吃。”
冯清道:“妻主,没事的,奴家不怕伤身子。”他只想好好伺候妻主,可以让妻主尽兴。
田恬何尝不知他的想法,耐心安慰:“你现在正是养身子的时候,万不可功亏一篑,再说了,我很喜欢你如今这样伺候,慢慢来,不着急。”
冯清将信将疑:“妻主,您真的不嫌弃奴家?”
田恬摇头:“不嫌弃。”
冯清蹬鼻子上脸:“妻主明晚还来翠柳院吗?奴家不想把您让给玉侧夫,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
田恬被男人小心翼翼哄着,十分受用:“来。”
冯清就高兴了。
田恬瞧他开心,嘴角也有了笑容,再等等吧,得找个合适的借口才可以把玉侧夫遣出府,如今没有机会,只能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热水好了,冯清伺候田恬沐浴,泡了两刻钟,冯清妖精似的把田恬勾上床了。
他怕玉侧夫到时候又要来抢人,他先把人伺候上了,就算玉侧夫过来抢人,他也抢不走。
田恬就喜欢冯清这股子热情劲,实在美的很,上头啊。
玉侧夫沐浴出来,打扮的十分动人,可刚一出来,得知王爷已走的消息,俊脸铁青。
从来都是他截胡别人,还没人敢在他这里抢人的!
软云安慰道:“侧夫,您不必烦恼,王爷之所以会走,是翠柳院那边说了不该说的话,王爷大怒,才过去兴师问罪的。”
玉侧夫冷哼:“好厉害的手段,我倒是小瞧他了。”
软云不解:“侧夫,翠柳院那位得罪了王爷,让王爷厌弃,奴才瞧着没什么厉害的,蠢材一个。”
“蠢材是你!若他真让王爷厌弃,王爷会过去?大门一关,房间里什么情形谁知道,只要王爷留下,那贱人就得逞了。”玉侧夫越说越生气。
软云低下头,不敢说话。
玉侧夫站在房门口,看着天上月,心中恨意越来越浓。
一个小倌院出来的卑贱之人,凭什么和他争。
翌日一早,流水的赏赐又送进了翠柳院。
田恬十分满意冯清的伺候,心情美了,出手也大方了。
她也想从中告诉玉侧夫,冯清是她心尖尖上的人,让他在王府安分守己,不要打冯清主意。
冯清瞧着堆了小半院子的赏赐,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意。
柳枝化身小迷弟:“清主子,还是您厉害,把王爷吃的死死的,哪怕玉侧夫回来也不能动摇您半分。”
冯清端详着一只玉箫,想吹却不敢吹:“口脂买回来了吗?”嘴巴现在都是麻木酸痛的。
柳枝道:“已经让杏禾出去买了,估摸着等下就回来了。”
杏禾是冯清近日新提拔上来的新人,瞧着伶俐,就让他和柳枝一起近身伺候。
冯清点头,继续看别的赏赐。
玉华院。
玉侧夫得知王爷重赏冯清,气的当即摔碎茶杯。
青花瓷的碎片和茶水散落一地,弄得满地狼藉。
若不是冯清半夜截胡,今日该被赏赐的人就是他。
听说赏赐的东西堆了小半个院子,这是何等盛宠!
果然是个狐狸精,骚的不行。
软云气不过:“玉侧夫,翠柳院那小侍实在太过分了,恃宠生娇,这个点了,竟然还不过来给您请安,您就该给他一点厉害颜色瞧瞧。”
玉侧夫也很气,但拿冯清没办法。
“人家现在是王爷的心头肉,又管理府中中馈,虽说是个小侍,但府中一向以宠爱论高下,他不来请安,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冯清把赏赐的东西清点进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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