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心疼自家男人的,把男人搂在怀中,双手交握着,心里默默运转龙诀,为他解除疼痛疲乏。
男人今儿伺候的肯定受伤了,晚上又要上工,必须让他有个好身体。
田恬反正睡不着,男人在旁边,她心中躁动,心思都飘到天上去了,哪里还想睡觉。
女尊的女人身体结构不同,她也说不出具体不同在哪里,反正感觉不一样。
这具身子明显比她前几世敏/感太多。
现在想着那档子事,还有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其中蚀骨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哪怕这具身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宠过男子,她以为怎么都会有些轻微胀痛的,毕竟冯清着实让她惊艳。
可能他从小在秦楼楚馆长大,青楼老倌给他用了秘药,那方面养的十分浑厚壮实。
但是,一点也不疼,特别神奇。
哎,可惜她眼睛看不见,不然真想仔仔细细研究一下构造。
冯清养成了准时的生物钟,黄昏时分,他就醒了,感受着被牢牢搂着,幸福的快要冒泡泡。
田恬适时放开他。
冯清边穿衣裳边道:“妻主,奴家这就去给您做晚饭。”
田恬点头,任由他去了。
晚饭过后,冯清伺候她洗漱好,把她安顿在床上,他才出门上工。
原本以为自己刚承宠,今夜肯定特别难受,但并没有,他该走路走路,一点没有疼的感觉,那个地方也消肿了,恢复的很快。
风雪院。
冯清坐在铜镜前,任由下人收拾打扮好,抱着琵琶径直去大堂表演。
他穿着一袭青色薄纱衣袍,乌发一半束起,一半自然垂下。
走路妖妖娆娆,风情万种,但五官俊美,眼神干净澄澈透着清纯,这样复杂的气质,京中那么多小倌院,也唯有他能这般。
旖旎的烛火照在他身上,不染尘埃的脸格外引人注目。
一出场瞬间引起一众色女尖叫。
冯清淡然坐在台上,怀里抱着琵琶,青葱十指在上面拨弄着,十分神圣,如同仙人一般。
嘴里唱的却是淫/词/艳/曲,字词大胆,他又像是一只深山修炼出来的男狐狸,一举一动无不勾动台下色女最原始欲望。
“这男人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又纯又骚,我要是能和他一夜春宵,多少钱我都愿意。”
“只可惜是个卖艺不卖身的,若是愿意卖身,我愿出千金。”
“听说这男子是当初霜王爷府上的小侍!霜王爷被贬为庶人后,其他男人走的走,跑的跑,只有他是个例外,听说重进风雪院就是为了给霜王爷凑钱看病。”
“倒是一个痴情人。”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霜王爷虽然现在瞎了瘫了,但以前真是我辈楷模,睡了那么多绝色男子,她不亏。”
“这么好的男子,有情有义,倒是让我高看几分,若他愿意,我愿给他一个名分。”
“嘁,你后宅名分有什么了不起,家中几十房小侍,说的你好像有多专情似的。”
二楼包厢里坐了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直接吩咐小厮:“去把青楼老倌叫来。”
“是。”小厮领命去了。
不一会儿,青楼老倌殷切切来了。
“奴家给将军请安。”青楼老倌笑的特别热情,受宠若惊的厉害。
这位可是当朝一品大将军,名叫武安,此人武艺极为出众,还亲自教导过皇太女武艺,家世不俗,身份尊贵,乃是京中一等一的大人物。
武安指着下面一楼台上谈琵琶的男子:“他是个什么说法?”
青楼老倌眼皮子跳跳:“将军,想必您也听说了,那小倌是霜王爷的小侍,如今为了给霜王爷筹钱看病,才重进风雪院卖艺不卖身。”
武安点头:“去跟他说说,若是他愿意伺候,好处少不了他的。”
武安很少来小倌院,今日过来舒心松泛一下,就看到台下青衣男子不错,又纯又骚的,在床上应该很放的开。
是她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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