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穗点头:“小姐放心,奴婢知道。”
三日后,听水院那边突然有了动静,宝哥呕吐不止,情势严峻,一连请了好几个大夫入府,陈洛修也从礼部回来了。
忠勤伯府的一种长辈都去了听水院守着。
田恬闻言,脸色漆黑。
蓝水儿八成是把药用在了宝哥身上。
她算到了蓝水儿会下/毒,但她低估了人心,她以为蓝水儿会往自己的身上下,没想到竟然对一个还不满百日的婴儿动手!
手段太过毒/辣。
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怎能下此狠手。
田恬合上双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秋穗,去给我准备一小袋血包,等会兴许用的上。”
秋穗点头。
田恬又道:“我现在写一封信,你让可儿立刻拿去将军府,请老夫人过来,事情严峻,务必要快。”
田恬连忙在信纸上写下救命两字递给秋穗。
秋穗接过,一脸郑重:“奴婢立刻去办。”
片刻,秋穗准备好一袋血包,递给田恬:“小姐,您不去听水院看看吗?”
田恬摇头:“不用,很快他们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秋穗沉默。
田恬道:“如果所料不差,如今世子爷已经下令搜查府里下人房了吧?”
秋穗点头:“大夫诊断是奶娘的奶水有问题,奶娘被人下了毒,世子爷立刻派人把厨房下人搜了一遍。”
田恬颔首。
不到半个时辰,陈洛修气冲冲进入玉雪院,脸上薄怒未消。
看到田恬站在屋檐下,他径直上前就要打她。
秋穗连忙挡在田恬面前,挡住了那一巴掌,直接被扇到了地上。
“世子爷,您这是作甚?”田恬冷冷的看着他,连忙把秋穗从地上扶起来:“秋穗,你没事吧?”
秋穗摇头:“世子妃,奴婢没事。”
刚才那一巴掌,陈洛修用了大力,如今手还是火辣辣的,倒是没有继续打田恬,但看她的眼神,恨不能杀了她。
“妒妇,我以为你改了,没成想你比之前更坏更恶/毒,竟然敢对不足百日的宝哥动手,你于心何忍。”
这时,忠勤伯一众长辈追了上来。
蓝水儿也在其中,她哭肿了双眼,看起来好不可怜。
“姐姐,您就算看妹妹不顺眼,您有什么冲妹妹来就是了,为何要对我的宝哥下手,我的宝哥只是一个不足百日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忠勤伯一众长辈也斥责起来,都在骂田恬手段恶毒,不配为陈家妇。
田恬站的直直的,不卑不亢:“宝哥的事情,与我无关!”
“事到如今,证据就在眼前,不容你狡辩。”
陈洛修道:“我已搜查了下人房,在厨娘翠儿房里搜出了一包还未用完的药粉,大夫证实那药粉正是下在奶娘饭食里的慢性毒/药,此药对大人影响不大,但对婴童影响不小,长期下去,孩子身体会越来越孱弱,最后早夭。”
陈洛修恶狠狠瞪着她:“厨娘小翠已经承认是你给她的药,承认你以重金诱她下毒,事实胜于雄辩,岂容你推脱。”
蓝水儿哭的更加伤心欲绝:“姐姐啊,你太狠心了,你怎能糊涂至此。”
田恬冷冷看着两人,眼眸没有一丝温度。
“就凭厨娘小翠一人的供词,我不服。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事到如今,你还冥顽不灵,妒妇,你犯下如此大错,幸好我儿福大命大,不然他就折在你手里,你万死难恕其罪。”
伯夫人此时开口道:“家宅不幸,出了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依我看,还是把人送到凌云峰修身养性,好好待上几年,什么时候改过自新了,什么时候再把她接回来。”
忠勤伯也觉得可以,刘家是将门世家,满门忠烈,若是把刘紫玉休回娘家,他们面上也不好看。
正如夫人所说,家丑不可外扬。
“此次把人送去凌云峰,找人好生把她看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轻易离开。”
陈洛修点头:“儿子但凭父亲做主。”
田恬心头有火,她话还没说完,他们一家子已经把她的去留都决定了。
实在过分。
声音猛然拔高了好几个度:“堂堂忠勤伯府,百年权贵,这样断人生死,实在儿戏草率。我这里也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凶手另有其人。”
作者有话说:
晚安,么么哒。
情郎是太子
陈洛修震惊:“你也有证人?”
田恬点头, 视线在抹泪的蓝水儿身上扫了一眼,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份供词。
“这是荣欣情郎的证词,上面清清楚楚陈述了他如何受到差遣买药, 又如何把药交给荣欣的各种细节。”
忠勤伯府众人震惊。
陈洛修连忙接过供词查看。
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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