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份上有些委屈了。
不过感情这种东西谁说的准,从来就不是以外在条件去谈论的,合则聚,不合则散。
两人能走到这一步,便是缘分。
“这请柬本宫收下了。”田恬道。
若春若梅震惊。
“公主,您真的要去参加张鸿公子的婚宴?”
田恬道:“怎么了?”
“奴婢还以为您不会去呢。”若春道。
若梅惊讶,难道公主对那张鸿公子还没死心?想要去大闹婚宴。
田恬道:“既然人家都送了请柬了,自然还是要去一趟的。”张鸿是被她无辜连累的,这桩因果她必须要亲手去了结。
作者有话说:
晚安,么么哒。
祸水皇后
田恬其实一直欠张鸿一个道歉, 若不是她的一己之私,也不会让他成为全京城的笑话,更不会想着摆脱她,急切寻觅了将近一年的成婚对象。
也真是难为他了。
可惜她注定不能告诉他实话, 一旦说了, 她的名声若是洗白, 一旦皇兄驾崩,她很有可能去和亲。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想到这里,田恬有些迟疑:“若梅, 张鸿和那六品光禄寺署正千金是认真的吗?他们有真感情吗?”她心里有个想法,但有点迟疑,不敢实施。
若梅苦着脸:“公主, 这个奴婢不知。”
田恬又看向若春。
若春也连连摇头。
“不知道就去查, 一日内给本宫结果。”田恬直接道。
“是。”若梅行礼退了出去。
一日后,若梅带回来消息,田恬问她:“说吧,你查的怎么样了?”
若梅一脸为难。
田恬皱眉:“实话实说便是,作甚吞吞吐吐不能说的。”
若梅深吸了一口气:“公主, 奴婢说了您可别伤心,那光禄寺署正原本不同意和张鸿公子结亲的, 是那小姐执意要嫁,张鸿公子铁了心要娶, 长辈拗不过小辈, 这桩婚事才成的。”
田恬不解:“那六品光禄寺署正可是因为本宫的原因, 所以不敢把自家女儿嫁给张鸿?”也只有这一个原因, 除此之外, 张鸿可是仪表堂堂, 身世不凡,配六品千金绰绰有余,这是天上掉下的金龟婿。
若梅点头,算是应承了公主的话。
田恬叹了口气:“本宫知道了。”
“公主,那张鸿公子心中既然有了别的女人,他便配不上您,这样的人,不值得留恋。”若梅怕公主对张鸿公子又旧情难忘,想要在人家成婚前夕去破坏,那样实在不合时宜。
田恬知道她是误会了,哭笑不得:“你这脑瓜子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本宫早就不在意张鸿了,本宫叫你去打听,是另有缘由,非你想的那般。”
转眼就到了张鸿成亲这日,田恬盛装打扮,前去赴宴。
田恬的车驾到张府门口时,张鸿刚接了新娘子回来,一行人正准备拜堂。
张府今日格外热闹,刚下马车便看到火红一片,门口的石狮子上绑了两朵红色绸花,铺了十里红毯,直通到张府里面。
牌匾两边高高挂着大红灯笼,满地都是鞭炮燃过的红色碎屑。
宾客络绎不绝,小厮丫鬟穿行其中,他们手臂上,发鬓上,或多或少绑了红花红绸,看着格外喜庆。
“文瑶公主驾到。”
随着这声音一出,众人齐齐看向田恬这里,随即请安:“微臣/臣妇参见公主千岁。”
众人心中大惊,文瑶公主今日怎么过来了,难道是对张鸿旧情难忘,今日来砸场子了?
张尚书得到消息,顾不得刚坐在上首,连忙起身:“走,我等赶紧出去迎接公主。”那个煞星怎么来了,简直了,不会又要出什么事吧?
张鸿牵着红绸一端,表情傻住,他没想到公主今日竟然来了。
还偏偏赶在他准备拜堂的时候。
张尚书见他还傻愣愣的,忍不住催促:“还愣着作甚,走啊。”
如今公主来了,他还想好好拜堂?先看看她是个什么意思吧。
新娘这时也急了,一把揭开自己的盖头,露出一张如花的俏脸,喜婆在一旁激动道:“新娘子,您不能随便揭盖头啊,不吉利的。”
张鸿看着新娘道:“你先去隔壁歇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新娘子不愿意:“妾身是经过了张府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六礼,且今日已经进了张府大门,虽然未曾拜堂,但妾身自认已经是张家二房的媳妇,如今公主驾临,妾身哪怕身为新娘子,亦知孰轻孰重,自当随相公出去亲迎。”
张鸿叹气:“那便走吧。”
张枫也傻眼了,没成想公主竟然真的来了,那请柬是他让人送去的,为的就是想让她心痛一番。
这半年来,她直接搬回皇宫居住,一直风平浪静,他觉得是皇帝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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