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众人渐渐打消之前的想法,莫聪身份卑微,注定不可能和公主有什么。
云琅得知这个消息,心中高兴,但高兴归高兴,莫聪一日在公主府,他一日不得安生,看着他碍眼。
因为他知道莫聪对公主有意思,以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肯定会想方设法引起公主注意。
这种人,如何敢让他留在公主府。
这日,云琅在大街上碰到一脸愁苦的武安侯世子赵堹,两人平日虽往来鲜少,但还有些交情。
云琅热情邀他上酒楼吃一顿,两人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席间武安侯世子赵堹大吐苦水:“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原以为自己能翻本,结果越输越多,我我这次更是把老爹最喜欢的京郊庄子给抵押出去了!”赵堹气的捶足顿胸。
云琅一脸震惊:“赵兄,你这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据我所知,侯爷京郊那庄子,怕是值十数万两银子,你怎会输那么多!”
“我前个儿赢了几千两银子,高兴之余还上了春风楼找头牌乐呵了,之后又去赌坊,运气就不好了,一下子输掉了两万两,我心里气愤,又加上最近这段时日赢面比较多,赌的也就大了些,没成想越输越大,最后不得不把爹爹的庄子抵进去。”
云琅叹气:“若是让侯爷知道了,赵兄怕是没有好果子吃,此事难了。”
赵堹郁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何尝不知,正愁苦着,如今连侯府都不敢回了。”
云琅叹气。
赵堹连忙道:“云兄,你身为丞相府公子,你看能否借点银两给我,待日后一定厚谢。”
“赵兄看得起我,我不胜荣幸,只是我府中家教甚严,借个百两倒是没问题,但赵兄欠的是十数万两银子,我这里也只能是杯水车薪。”
赵堹烦闷:“早知道我就不去赌了,那赌坊后面是一尊大人物,就连我也得罪不起,这银钱肯定是要还进去的。”据他所知,背后东家好像是英王,那可是个厉害的主,在朝堂也是手段通天之人,他可得罪不起,否则换了旁人,他就算赖债又如何!
云琅道:“眼下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云琅欲言又止,一脸为难。
这可把赵堹的好奇心给吊起来了,连忙道:“云兄,你有什么好法子,别吞吞吐吐的,快快说来。”
云琅摇头:“此事不成,还是算了吧,赵兄还是亲自找侯爷坦白认罪,也许还能从轻处理。”
赵堹好奇心越重:“云兄,我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兄弟,你这样隐瞒我是何道理,你若不说,以后我便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云琅惊慌:“赵兄,你何必这般,我不说也是不能为之,也是为了你好。”
“是否为我好,我听了才知,云兄如实说来便好。”赵堹激动道。
云琅只得如实道:“不知赵兄可曾知道莫聪这人。”
“自然知道,楚国一弃子尔。”
“赵兄可知前段日子莫聪救了文瑶公主一命,文瑶公主心怀感激重赏千金!”
赵堹恍然:“云兄是让我去弄莫聪的赏赐?”文瑶公主重赏莫聪的事情他也听过一些,那可不止千金之数,怕是万金也差不多了。
他当时还羡慕了好几天,咱们这群皇亲贵胄里,也只有文瑶公主能随意拿出这么大一笔银钱来。
他虽为武安侯世子,但在文瑶公主跟前,当真是提鞋都不配。
云琅道:“所以我觉得此事不妥,之前不愿意说,赵兄还因此生气。”
赵堹确实心动,但莫聪是文瑶公主的人,他不敢得罪文瑶。
“一个弃子,竟然手握如此多的金银,越想越让人生气。”最让人生气的是他竟然不敢动!
云琅状似无意开口:“其实赵兄真要动,也不是不可!赵兄可是武安侯世子,而且算起来,同为赵氏子弟,文瑶公主都要喊你一声哥哥,你就算动了莫聪又能如何!”
赵堹有些心动。
云琅继续道:“我听闻莫聪最近不得文瑶公主青眼,虽然文瑶公主重赏了他,但依旧让他当一个守门侍卫,想来对他也就那样,你动了莫聪,她也不会正面和你动手。”
赵堹更加心动。
云琅赶紧道:“赵兄,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就当听了个故事,不必放在心上。”
赵堹点头:“云兄不必紧张,我知晓分寸的。”
“赵兄心中有数便好,想来赌坊那边三天内会找上侯爷,你还是早早把事实告知侯爷为好,至于莫聪那边,还是算了吧,他毕竟是文瑶公主的人。”
赵堹道:“我还是想自己搞定这事儿。”爹爹向来下手无轻重,若是让他知道这事儿,肯定非把他打死不可。
云琅震惊:“赵兄当真打定主意要走莫聪那条路了?你三思啊,若是让他在文瑶公主跟前说道,一旦文瑶公主知道此事,怕也是麻烦。”
云琅这话是在暗示赵堹除掉莫聪,莫聪一死,他就后患无忧。
赵堹点头:“多谢云兄,我知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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