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母被她哄的合不拢嘴:“你这丫头, 嘴甜的很,讨人喜欢。”
两人又聊了几句,田恬笑:“婶子, 我去洗衣裳了。”
“你知道在哪里洗吗?咱们洗衣服一般都是去小溪边的, 我带你去。”洪母道。
田恬点头:“成。”
洪母提着桶, 田恬端着盆,两人一前一后往小溪边走去。
其实田恬昨天跟着洪国辉一起去过小溪边,她知道路,但洪母要跟她一起去,她不能拒绝。
他们现在对她不信任,怕她逃跑,跟着她也是变相盯着她。
刚买进来的很多新媳妇都会选择逃跑,直到后来被打的遍体鳞伤,受不了,就很会认命。
有的是怀孕了,生了孩子后有了牵挂,没办法,只能留下来。
洪家母子性情脾气好,没有打骂她,但是也不可能放任她。
可以说句不好听的,除非那个两年之约完成了,否则她是绝对跑不了的。
田恬也没想过跑。
洪家母子是她的恩人,还为她做出很多让步,且她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应会留下来,那自然说到做到。
如今首先要做的就是打消洪家母子对她的不信任。
她想在洪家立足,想要快速在两年内挣钱,必须要消除他们的不信任,否则她举步维艰。
两人刚到小溪边,已经有不少人蹲在溪边洗衣服了。
流水潺潺声夹杂着棍棒捶打衣服声,还有人们说笑声,汇聚在一起,谱写出一篇动人的曲谱。
如果抛开任务不谈,她还挺喜欢这个村子的,有山有水有人家,四周都是大山,山上种满了绿竹,凉风习习,空气清爽,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美好的地方,肯定会被国家列为旅游景区。
洪母带着田恬找了一个位置:“咱们就在这里洗吧。”
“好。”田恬点头,蹲下身子利索洗起来。
洪母笑着和邻居们打招呼。
其他人笑着回应:“哟,洪嫂子带着儿媳妇一起洗衣裳嘞,你们婆媳俩瞧着可真好。”
洪母笑道:“来娣刚来靠山村,还不清楚路,我带她过来熟悉熟悉。”
“你这婆婆真是好,国辉媳妇有福了。”
“我听说前几天秋收买的新媳妇,今天早上不知怎么和秋收娘闹了,秋收娘的脸都被那新媳妇抓花了,秋收气的不行,把那新媳妇绑起来打,那新媳妇被打的叫唤的厉害。”
洪母疑惑道:“我怎么没听到?”
田恬心里沉重的厉害,只敢在心里叹气。
这个年代买卖人口的太多了,她很同情那个秋收媳妇,但她不会去帮她,她自己都是自身难保,这种事情,唯有交给时代进步发展和警察叔叔,她无能为力。
“打的太厉害,新媳妇受不了,只能认错求情。秋收刚买了媳妇,还新鲜热乎着,新媳妇一求情,自然不打了,你家离得远,肯定听不到。”
洪母了然点头。
“对了,你家的国辉和国辉媳妇什么时候办事?我们现在就等着吃你们的喜酒呢。”
“是啊是啊,这国辉媳妇都进门好几天了,也该办事了,不然到时候肚子就大起来了。”
洪母脸上僵硬的厉害。
田恬听在耳里,只能低头垂眸洗衣服,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洪嫂子,怎么不说话啊?我们这群姐妹都还在等你消息呢!”
洪母笑的尴尬:“国辉小两口的婚事不准备办了。”洪母叹气:“你们也知道我家国辉前段时间养的几十只小猪仔赔了,娶进门的新媳妇也逃婚了,最后去找人借的一点本钱,又拿来买来娣了,现在家里是一点钱都拿不出,他们小两口商量好了,这婚事就先不办了,等以后有了孩子,和孩子的满月酒一起办,到时候你们可一定要来吃席。”
众人闻言,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原本洪家在村子里算是独一份,虽然他们家人不多,分到的土地也不多,但是架不住洪国辉有出息,凭着这两年养猪,挣了不少钱。
别人家的儿子,大多都要花钱到外面买媳妇进门。
他根本不用,之前那逃婚的新媳妇张敏,是隔壁村的姑娘,隔三差五上洪家门,帮着洪母做这做那,殷勤的很,上赶着来。
关键是那张敏长的还好看,又是上赶着贴洪国辉,当时不知道羡煞了多少靠山村单身青年。
只可惜洪国辉养的四五十只猪仔赔了,几乎赔的倾家荡产,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连办事的钱都没有。
其实洪国辉可以不用这么惨的,他心性纯良,当时那些生病的小猪仔,一天死几个,如果他当时昧着良心把猪仔杀了卖肉,肯定也不会亏那么多。
但人家完全没有那样做,而是直接挖坑把病死的猪仔烧了埋了。
当时村子里好多人都去看他火烧猪仔,虽然那些猪仔和他们没关系,但他们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心疼。
也是洪国辉性子正直,大家都相信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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