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看到六个环肥燕瘦的美人,脸都绿了。
“老大老二每人三个,你们没有说不的权利,自己肚子不争气,那就别拦着其他人进门。”老夫人视线扫过六个美人,越看越满意,她就不信如此美人进了宋府后宅,还能生不出儿子来。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因为没生孩子的事情,始终没有底气,老夫人往房里塞人,她们亦是敢怒不敢言。
“老大媳妇,你先选三个,剩下的便是老二的。”老夫人道。
大少夫人脸色精彩至极,最终还是起身走到六个美人跟前,来回打量。
她本想选三个不那么出类拔萃的,可六个美人个个出色,难分伯仲,大少夫人不敢明面上开罪老夫人,只能顺势选出三个丰韵美人,她们看起来很适合生儿子。
老夫人这才满意点头。
作者有话说:
今晚就写这么多吧,明天写完这个小故事,潺潺甲流了,实在太难受,必须要滚去睡了,宝子们晚安,注意防护,现在甲流太严重了,潺潺一家都沦陷了,呜呜呜。
上门婿
时间转眼而过, 很快一月过去,田恬也可以在附近四处转转。
宋真一天一个样,原本就胖乎乎的, 现在他的手臂和大腿就像藕节似的,一节一节的, 田恬每天帮他换尿布时, 都会戳一戳, 稀罕的不行。
日子越来越好, 可这天,田恬一家收到个沉重的消息,击碎了他们的笑容。
接到梁州仆从传信, 宋文的娘亲在为奴时,不幸感染重病, 已经离世。
宋文自从进京后, 先后托了不少人寻找,一年多以来, 从未放弃。
这则消息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一时间,小院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宋文变的沉默,每日在翰林院忙到很晚才回家, 不到半个月功夫,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田恬看在眼里, 疼在心里,明白他失去至亲的痛苦,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只能利用忙碌减轻难过。
夜晚, 田恬半躺在床上, 看着刚沐浴完,迎面朝她走来的男人,俊美的脸轮廓分明,下颌线十分明显,这段日子消瘦太多:“三爷,咱们为婆母建一个衣冠冢,风风光光为她办一场葬礼如何?”她虽然刚出月子,身子还未完全恢复,但眼前这人是她的丈夫,她不想他什么都闷在心里,独自伤痛难过。
宋文掀开被褥躺下。
田恬主动靠过去,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精腰。
“婆母走了,你还有我和孩子,一定要振作起来,婆母若有在天之灵,定不愿见你如此折磨自己。”
“我看着也很心疼。”田恬整个人依偎在他胸膛:“等你以后有时间了,咱们再去梁州那边拜祭婆母,以全孝道可好?”
好一会儿,宋文终于出声,道了一声好:“那娘亲衣冠冢的事情,劳烦夫人操持。”他刚进翰林院,如今正是表现之时,能不因私事告假便不要轻易告假。
再者夫人做事稳妥,他相信她能办的很好。
田恬连忙点头,应承下此事。
宋文反手搂住她:“待日后有时间,我定亲去梁州接回娘亲,把她和父亲葬在一起。”
田恬点头。
半月后,宋二老夫人的葬礼如期举行,她的衣冠冢也立在不远处的梅山之上,和冯玉的墓挨的很近。
宋文情绪终于绷不住,跪在宋二老夫人墓前,哭的泣不成声。
田恬带着桥桥也跪在一旁,宋真年纪太小,如今进入十月,她没敢把他带出来,怕着了风寒。
此事过后,田恬一家慢慢步入正轨,宋文也没有之前那般伤痛,恢复许多,一心扑在翰林院,每日忙的很晚才回来。
田恬恢复了之前曼妙身段,因着又生了一个儿子的缘故,如今身子比之前更加丰韵些,不过她将养的好,气色红润,肤白如雪,整个人看起来粉面桃腮,妩媚动人如芍药一般妖娆绽放。
临近除夕,这天下午,田恬正在小院忙着指挥下人杀年猪,桥桥在一旁看的兴致勃勃,宋文拿着一张明黄圣旨回来,俊美的脸神情激动,喜上眉梢,一副好事将近的样子。
田恬震惊,连忙朝他迎过去:“三爷,你今儿个怎地这般早便回了?”以前不到天黑,很难见到他人。
桥桥像个小炮仗朝着宋文扑过去:“爹爹。”声音带着无与伦比的喜悦。
宋文顺势抱起桥桥,随即走到田恬跟前,一脸喜色:“瞧瞧这是什么!”随即把明黄圣旨递给她。
田恬接过圣旨看了一遍,整个人差点没站稳栽倒在地。
这这这
这不是真的吧?
陛下授宋文暂代户部侍郎之职!
虽是暂代,但户部侍郎仅次于户部尚书,若说户部尚书是户部一把手,那户部侍郎便是二把手。
“三爷,这到底是什么情状?”为何陛下会如此委托,这对于在翰林院待了大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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