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细看脸,透过脂粉看五官,五官标致,如果洗干净脸,肯定也是个清秀佳人。
她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窗户大开,四面通风,空气里还有股淡淡的青草香,是外面院子里的青草味,微风进来,染了一室,味道虽然不如花香那样惊艳,但是让人身心舒畅。
宋文每天都会进来打扫,帮她洗掉脏衣服,伺候她就像伺候大小姐似的,就差没把她当祖宗供起来。
田恬真的觉得原主命挺好的,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最后不仅害死了自己,也害苦了宋文。
如果她好好对待宋文,夫妻俩相敬如宾,以后宋家翻身,宋文发迹,她也跟着妻凭夫贵。
躺赢的人生,可惜
半个时辰后,宋文站在门口敲门:“夫人,午饭做好了。”
“端进来。”田恬冷冷道。
“是。”宋文去厨房把准备好的饭菜,端到她的桌子上。
青菜炖豆腐,还有一小碟子葱焖猪肉,一碗白米饭,看起来很有食欲。
田恬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起来。
宋文和小宋桥两人,都是在厨房吃的,他们俩根本没有资格上桌。
宋文是因为原主觉得他是买来的,是仆从,不配和她一桌吃饭。
小宋桥让她在生产时难产,吃尽了苦头,差点命都丢了,打小她就不喜欢她。
午饭过后,宋文牵着小宋桥进来辞行:“夫人,我先带着桥桥去上工了,晚上回来给你做饭。”
原本上午就要去上工的,陈禾禾要卖他,根本不让他去,如今她改变了主意,他就得去上工挣钱,要是月底交不出银子,等他的又是一顿磋磨。
他受磋磨没关系,他不想苦了女儿。
田恬见他带女儿一起去,也没说什么,冲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去。
之前小宋桥一直是放在隔壁的婶子家,让婶子帮着看孩子的,每个月给一百个铜板做为酬谢。
后来有一次原主没钱,打起了卖女儿的心思,宋文被她吓到了,从此以后,他去哪里都要带着女儿才安心。
原主也真的是狠心,就因为难产吃了苦头,就把怨恨全部加注在小孩子身上,甚至还动了卖人的念头,简直禽兽不如。
父女俩一走,田恬有些困了,打算睡会儿午觉。
打了一盆冷水,洗干净脸,露出精致的五官,皮肤白嫩,找不到瑕疵,杏眼桃腮,风情灼灼,竟然比她想象中还要漂亮三分。
田恬很是惊喜。
洗了脸躺在床上,就是舒服,少了那种粘腻感,清爽的很。
如今刚刚进入初夏,还不是很热,开着窗户睡觉,丝丝凉风进来,沁人心脾。
田恬现在顶着原主的躯壳,她什么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吃懒做,维持自己的人设。
为今之计,只有不暴露,才能谈以后的事情。
一步步的来。
黄昏时分,宋文带着女儿回了家。
到家的第一时间先是给田恬请安,然后钻进厨房做饭。
田恬坐在柿子树下乘凉,微风轻拂着她的脸,乌黑的发丝随风不停翻飞,凉爽极了。
视线扫过厨房,不经意看见他在厨房里忙来忙去,还挺养眼的。
宋文虽然穿的粗布麻衣,但他长相俊美异常,身材欣长,一等一的美男子。
这样的美男子不多见,也是如此,当年原主才会在见到宋文之后,不惜花费两百两银子,重金把他买下。
那时候陈家已经相当败落,两百两银子几乎是原主全部的家产,为了得到宋文,她算的上是倾家荡产了。
不过在她看来,这个宋文买的值,能伺候人,能挣钱,还能照顾孩子,就算放到现代,那也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晚饭宋文做的稍微简单些,白米饭加青菜,没有肉。
田恬也没啥好挑剔的,家里的银子都由原主拿着,她可不是用在一家三口开销上,而是给自己买胭脂水粉,各式衣裳。
别看原主打扮的其貌不扬,但她爱漂亮却是实打实的,只是不会打扮罢了。
她一向心高气傲,薛公子退婚另娶她人,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结,所以她老是想和薛夫人比较。
薛夫人穿的绫罗绸缎,她也想跟着穿。
薛夫人施了粉黛,她也不会落下。
反正面上怎么也不能差她一筹。
也是如此,宋文挣的银子,才老是不够她花。
宋文不仅接了账房的活计,还趁着中午歇息的空闲时间,去富户家中做西席,晚上还不敢歇息,日日抄书至深夜。
这样一月下来,至少有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在寻常人家中,怕是大半年的进项,要用上许久,而原主大手大脚惯了,几天就用完了。
用完了心情不好,嫌弃宋文没本事,对他又是一顿磋磨。
晚饭过后,宋文准备好了洗澡水,恭恭敬敬送过去,等田恬沐浴好,又把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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